就在他喃喃自语的时候。
“咔咔——”
两声脆响响起。
吴北良一怔,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啥情况,鸟要破壳了?
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雪白的鸟蛋上出现了一道裂纹。
继而,裂纹蔓延,形成不规则的路线。
吴大官人满眼好奇,很是期待这两颗蛋会生出什么样的鸟儿。
很快,蛋壳破碎,两只幼鸟出现在吴北良面前。
它们趴在窝里,身上长着奶黄色的细毛,小脑袋圆咕隆咚的,两只眼睛清澈懵懂,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形象和小鸡有七八分相似。
只不过,它们比刚孵化的小鸡大了一倍不止。
而且,一只幼鸟头顶有一撮红毛 另一只头顶有一撮黑毛。
吴北良试探着说:“小鸡小鸡咯咯哒?”
两只鸟才把目光聚焦在大块头身上。
它们先是困惑,继而兴奋。
头顶有红毛的幼鸟挥舞翅膀说:“娘亲!我饿!”
吴北良嘴角微微抽搐,面色一黑:这傻鸟,瞎叫什么呢,谁是它娘亲了,连性别都不分啊?
头顶有黑毛的幼鸟纠正头顶有红毛的说:“这不是娘亲,是爹爹。”
——虽然性别搞对了,但是称呼错了,我是隔壁老吴,不小心误入此地的。
小红翅膀掐腰:“为何不是娘亲,我就说她是娘亲!”
“娘亲应该和我们长得一样,他不是,所以是爹爹。”
小红仔细打量了吴北良一番:“是不太一样哈,所以你真是爹爹吗?”
吴北良摇头:“不是,你俩搞错了,我不是你俩的爹娘……”
头顶有红毛的小鸟跳到吴北良怀里:“爹爹,我饿!”
你这倒霉孩子,都说了不是你们的爹娘……呃,等等,刚才我是眼花了吗?这货有三条腿?!
他捧起怀里像云朵一般柔软的幼鸟一看,可不是咋滴,真的有三条腿。
刚才它俩趴着,三条腿蜷缩在羽毛中,没有显露。
卧槽,这俩货不会是三足金乌吧?可能性很大,总不能是生下来就畸形,多长了条腿吧?
吴北良抓起头顶有黑毛的小鸟一看,对方也有三条腿。
实锤了,这俩小鸟就是三足金乌。
——唉呀妈呀,这波发财了,居然捡了两只三足金乌!
——它俩的价值可比一颗主宰级妖兽的妖丹大啊。
——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呃……塞翁是谁?
吴北良把头顶有黑毛的三足金乌也放在怀里,脸上闪烁着父性的光辉:“孩砸,没有错,我就是你们的父亲,你俩乖不乖啊?”
两鸟同时点头:“乖!”
吴大官人很欣慰:“爹爹给你俩取个名字再吃东西好不好?”
“好的,爹爹。”
吴北良指着头上有红毛的三足金乌幼崽说:“你头上有红毛,所以,就叫小红,”
他又指着另外一只鸟说,“你头上有黑毛,所以叫小煤。”
小煤一脸懵懂:“蛤?!不是应该叫我小黑吗?”
吴北良摇摇头:“小黑这个名字太俗了,没有内涵,爹可是大荒诗仙,文化水平嗷嗷高,岂能取小黑这般没水平的名字?”
小煤一脸崇拜地看着吴北良:“爹爹,你好棒!”
小红:“???”
吴北良问这俩小家伙:“小红,小煤,你们想吃什么啊?”
两个鸟类幼崽面面相觑,对食物没有概念。
见两鸟不说话,吴北良眼珠一转:“这样吧,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给你们弄些好吃的。”
两鸟欢呼:“好呀,好呀!”
吴北良把两鸟拐进玲珑乾坤塔中,给它们喝冰莲神液,吃各种灵果。
月秋雪爱心泛滥,十分喜欢这俩小家伙,给它们抓来了灵虫吃。
两个鸟类幼崽十分有礼貌,异口同声:“漂亮姐姐好!”
月秋雪顿时笑靥如花,这俩小家伙,嘴巴可真甜。
吴北良赶紧纠正二鸟:“叫错了,这位呢,是你们的娘亲,不是姐姐。”
两鸟吃得开心,马上改口:“娘亲好美。”
月秋雪笑得花枝乱颤。
某人盯着她欢快跳跃的胸脯,猛吞口水。
凤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色胚,好看吗?”
吴北良嘿嘿一笑:“好看啊。”
“我的让你摸好不好?”凤灵的声音酥媚入骨,是个男人听了都得迷糊。
“好……”吴北良心中一凛,暗骂一声,臭丫头,竟然对本魔王用魅惑魔功,还好小爷定力够强,他继续道,“个鬼啊,有小孩子在呢,你端庄点儿!”
凤灵撇了撇嘴角,跟小红和小媒打招呼:“嗨,你们好啊,我是你们的娘亲。”
小红愣了一下:“蛤?你也是我们的娘亲,我们怎么会有两个娘亲呢?”
凤灵随口解释:“你爹风流呗,要不是我拦着,他能给你们找一百个娘亲。”
二鸟恍然:“啊,爹爹好棒!”
凤灵:“???”
吴北良把二鸟交给凤灵和月秋雪照顾,让她们好好给小红和小媒洗脑……咳,教导。
而他,马不停蹄地离开鸟窝,一路风驰电掣。
为了不被小红小煤的亲娘循着气息追到,吴北良又是斗转星移,又是牛逼闪闪放光芒身法,又是虚空身法,又是小型传送阵。
三个时辰后,他来到一座悬浮宫殿前。
现在可以确认了,这是九重天,不是上古妖域。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为何会跟景蜜三人分开呢?
是传送阵的问题,还是他替换妖丹的灵材不对?
不管什么问题,四人分开都是不争的事实。
闭上双眼仔细感应片刻,吴北良大概可以确定太阳神女的位置,在她周围,并没有景蜜、吴棉和了尘。
他们没有危险便好。
其实,太阳神女未必是圣女的对手,但吴棉指定遭不住她偷袭。
至于了尘……
吴北良不太确定。
小光头境界是明牌的,但是实力不详。
既然已经分开,那就希望他们吉人天相。
当务之急,找到虚空之刃。
那玩意儿指定不会在这悬浮宫殿中。
正要离开,有人叫住了他。
“小友,且慢!”
吴北良驻足转身,没有看到人。
他微微蹙眉,故意低喃:“啊,原来是幻觉。”
然后一个跳闪,撒腿就跑。
“呼!”
一阵狂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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