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金乐去统帅部接了沐南枝回家。
刚回家二姐就交给金乐两封请柬。
“欢迎南方战区金总指挥……”
“欢迎南门镇金镇长……”
是王家和江家分别送来的请柬,王家请的是战区总指挥,江家请的是南门镇长,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但有两种身份。他之前还奇怪呢,怎么王家邀请吴俊辰不邀请他,原来已经发过请帖了。
看了下日期,放在了正月以后,还有一个多月。
这次跟金乐一起回家的还有沈绫罗,两人休假时间同步,沈绫罗没法进银光城,金乐当然能强行带她进去,但不太方便,所以让沈绫罗坐火车回家,他开车进城。
沐南枝这个小丫头,对于三人行竟然没有任何抵触,甚至是她主动提议的。她的提议当然不是这个,她未必懂这个,她是对金乐和别的女人之间的状态感兴趣,提出要观摩。
可不是简单的观摩,她还让金乐连接着她的意识的情况下,跟沈绫罗进行修炼。结果她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又反馈给金乐,金乐大呼受不了,直接就把她拉进了战团。
还是聪明人会玩,金乐还真没想过这种方式,过于强烈的刺激几乎要让人晕厥一般,平时只听女人说有这种感觉,金乐还感觉不到,因为男人辛辛苦苦,挥汗如雨,最后也就享受十秒钟。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源源不断,在云端飘逸,仿佛灵魂在坐过山车的刺激。
找到新的玩法之后,不由沉溺其中一连七天,什么别的心思都没有,不由领教了古代君王的快乐,难道从此不早朝,这种程度的快乐哪个男人经受得了考验?难怪上帝给男人设定了十秒钟的闹钟,就是不想让男人沉迷啊。
沐南枝兴致勃勃,不断进行各种测试,她还表示遗憾只能连接两个,还准备研究让金乐通过她的本命卡进行中转,然后跟更多人连接起来。为此她需要用她的本命卡模拟出不同精神波动,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
金乐不由好奇,制卡师的本命卡可塑性似乎是无限的,沐南枝曾经告诉过金乐,所谓双修,不过是让本命卡以为自己有两面,她说本命卡本身就没有二维属性。制卡师似乎能模拟出更多所谓的‘面’来,当然如此多的可能性都是用能力换的,制卡师的战斗能力很弱,他们可以模拟出任何体系的战斗方式,但威力大大下降,大概可以用一个是用真刀砍人,另一个是用手刀比划,看起来动作差不多,结果差远了。
所以沐南枝的意思是,她可以将自己的本命卡模拟出更多不同频率的精神波动,借此连接不同的人,这些人目前只能是金乐的女人,因为她还需要这些女人本命卡中跟她一样的精神印记作为锚定物。她判断她承受十个以内的连接应该没问题,更多可能就承受不住了。
正乐在其中的金乐,巴不得她进行尝试,告诉她过几天就可以试试了,高多和刘香过年的时候会回来。
金乐也考虑过自己单独连接更多人,别人都以为他学会了双修,他自己却清楚,他只是有两张本命卡,一张本命卡有两个面可以双修,两张本命卡岂不是可以四修?以前没有的学习双修的动力,却被这种事给激发了灵感,果然欲望是人类前进的根本动力。
君王不早朝的快乐日子在第七天晚上终结,钟灵打来了一个电话,邀请她进城,说她小姨还想继续试试。
很惊讶小姨竟然这么快就振奋精神了,还记得那天回家前,看到小姨心如死灰一般的眼神,知道小姨自己也清楚自己没有希望。金乐觉得如果是他遇到这种情况,要么深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要么就是接受现实,从此乐天知命,唯独不会重新升起继续尝试的念头,因为那根本没有希望。有时候金乐不懂那些明明知道买彩票几乎不可能中奖,却能长年累月坚持买彩票的人心理素质很强,换他就无法坚持做下去。
这通电话让金乐着急了,他回镇长还有一堆公务没有处理,本想着有一个月的假期,不急着上早朝,谁知道这么快就要被叫进城了,听钟灵的意思,小姨想通过数量来冲击一下,哪怕机会很渺茫,只要尝试的够多,就能够成功。小姨似乎变成了老彩民一样,明知道希望渺茫,却准备长期作战了。
这一去就不知道要多久,所以只能抓紧时间处理一下镇上的公务。
有些情况很复杂,不亲眼看过,很难通过电话联系做出决定。
第二天他立刻就赶去了镇上,第一街东端,靠着南河河岸,沿河往南三十多公里河岸,都整修成了码头,十分繁华,颇有点黄浦江的味道。如此长的码头区域范围,一艘艘小船进进出出,正因都是小船才需要如此长的码头区域运转。但此时在第一街到水街河段,大概两米米区域,却停靠着一艘大船,长度看着有三十米左右,宽度五六米,这样的船在河里如同一个大人对着一群小孩,除了这条船外,其他过往船只,少有超过十米的。
不像其他船上,少则一两个,多则七八个撑船的船夫,这条船上却没看见一个船工。
“少爷。这是铁船吧?”
沈绫罗很惊讶。
“嗯。铁船。”
“铁怎么能飘起来?”
沈绫罗难以置信。
沐南枝就淡定从容多了,拿手比划着船身一会:“排水量大概两百吨。”
金乐惊讶:“嘿,说对了,真是两百吨!”
金乐在码头上看了没多久,一个胖乎乎的家伙边跑边喊:“乐哥,来了,来了。”
来人是新街置业的黄老板,黄元。
从他的穿着打扮上,身形体态,甚至气质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卡师了。
“你觉得怎么样?”
走到金乐身边,跟金乐一起看着大船。
两百吨其实都算不上什么大船,在金乐心里万吨才配得上大船的名字,奈何这世界交通很落后,水上漂的大多都是非常小的乌篷船。
“铁路公司还是不松口?”
金乐转身看了眼身后,身后是火车站的货场,此处相当于一处铁河联运的专用码头。
不过目前还在试验阶段,就只有这一处泊位。
船是黄元弄来的,是东门镇水行从银光卫东方战区手里收来的一艘旧船翻新的。银光城有制造钢铁船舶的技术,因为他们有远航需求。
“它们不感兴趣。他们真的打算修一条铁路通到东门镇?”
“我也不清楚,最近不怎么找我了。”
这几年铁山城不少人跟金乐沟通过铁路公司的事情,他们希望将铁路延伸到东门,然后是北门最后环绕银光城一周街上大道以北的那两条线。这样就形成了两条环银光城复线,可以一个方向发车,环绕一圈返回铁山城。虽然金乐不太懂铁路,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能提高效率,但能确定一点,这能盘活铁山城修建的第九大道北边的铁路线,那两条线只能走客运,十分惨淡。
可是金乐一直拒绝,原因只有一个:地方保护主义。
铁路修到南门镇是金乐争取到的,终点就是他身后的车站。有这条车站在,南门镇就是银光城城外的物流中心,贸易中心,一旦铁路修到东门镇,恐怕两个镇在物流领域就会形成竞争。
从铁路公司角度考虑,东门镇跟南门镇是最大的两个镇,放在以前是不相上下的,这几年才逐渐被南门镇甩开,如果铁路能通到东门镇,铁路公司的货源更有保障,货运量还能增加。最重要的是,铁山城修建铁路的目的,一个是出口铁山城的物产,以前是钢铁,现在还包括大宗商量的粮食,东门和北门都有他们的市场,从南门镇卸货转运,明显不如火车直接通过去。
可是因为金乐的态度他们不能不考虑,铁路才一直没有跨过南河。
黄元虽然是东门镇人,但在金乐跟铁山城之间的博弈,他左右不了,只能选择站在金乐这边。
既然铁路不能延伸到东门镇,东门和南门之间的货物运输日益繁盛,运量受限,黄元就想到了更先进的河运方式,通过跟东门镇水行合作,弄来了这艘大船尝试。这是一艘铁船,运载量大,而且是机器船,上面有烧油的发动机,一次运载一两百吨货物,是普通小船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关键是速度快,周转快。
他在这里修建了试验用码头,技术上很成功,南河的航运条件不错,足以支持200吨级内河船只通航。
关键就是铁路公司的态度了,他们不反对,但也不支持。你可以把货物运过来,铁路公司不会拒绝生意,但也不保证铁路公司的货物一定要找机器船来运输。
怎么想能够进行铁河联运都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合作,双方如何能达成合作,黄元就会跟水行合作城里一家机器船运公司,到时候货运的数量和效率将翻个几十倍。如果无法达成合作协议,这个决定就很难下了。因为建立航运公司可不仅仅是买几艘船那么简单,还牵扯到港口的重新修建,甚至河道的重新疏通,是一项投入十万金起步的大投资。
最后金乐想到了曾经为了将铁路修到东门镇,铁山城甚至给金乐开出允许他对到东门的铁路线参股的条件,于是建议黄元去跟铁路公司谈合伙的事情,航运公司愿意让铁路公司入股,以此来保证合作的利益。结果对方竟然也不接受,对此毫无兴趣一般。
联系到最近铁山城的态度,金乐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能他们真的决定要修铁路过河了。”
“你拦不住他们?”
“拦不住。”
既然对能提供东门、北门之间运输效率的航运业不感兴趣,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掌握了替代方案,除了把铁路修过去之外,金乐想不到第二个办法。
之前金乐不支持他们就不敢修过去的原因是铁山城不得不依靠金乐为他们的红雾驱散装置提供核心支持,现在却不再跟金乐沟通,直接拒绝航运替代方案,说明他们已经有底气拒绝金乐了。
大概他们真的掌握了新的技术。
相比这个,航运都是小事情,因为每年数万张卡牌的分成,远比航运利益大的多。金乐觉得年后有必要走一趟铁山城了。
“那我们还搞不搞?”
金乐沉默了片刻:“搞!他们不合作,我们自己搞。我相信河运有自己的生存能力。”
河运的成本毕竟最低,虽然初期投入有些大,撑过初期阶段,后面能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
铁山城看不起河运,大概是拿他们的铁路数据,跟现有的小船运输相比了。金乐却知道机器船舶运输的潜力,让他不由想到了最发达的地区不是靠海就是沿江的情形。
“要不我们先修几座小码头试试?”
黄元建议稳一手。
金乐道:“也不能太小,做物流规模优势很重要,虽然我不知道要多大规模,才能产生竞争力,但一两艘船的码头肯定不行。至少得十几个泊位吧。”
“那就先建上十个泊位,后面看情况再说。”
“嗯。”
决定下这件最难决定的事情之后,转头去了桑蚕农场。
这里也遇到了麻烦,是以前很难想象的。因为丝绸一直以来是桑蚕区的独门生意,通过桑蚕农场种桑之后,虽然才半年时间,第一批桑叶就已经产出里了,产量不小,三个月的时候,进行了第一次采桑,平均每亩能收个一百公斤桑叶,以后一个月可以收到一次,产量会逐渐增大。
桑叶增加,自然带来养蚕规模扩大的好处,养蚕多了,下游的缫丝、纺织的原料自然就多了,丝绸产量就跟着扩大。结果就引发市场价格下跌,但谁也没想到会暴跌。
原因还是银光城的产业冲击,银光城原本就没有桑蚕工业,怎么冲击也不可能冲击到桑蚕业。谁能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外行把你打倒呢?
银光城选择放开之后,他们有一项产业化的技术从军用转向了民用,那项技术叫做煤制尼龙技术。他们可以用煤炭通过化工手段合成尼龙,尼龙可以拉丝,就是丝袜的原料。如果没有这种人造丝,天然丝就是唯一的丝质产品,但有了这种原料,天然丝就有了竞争对手,而这个对手可不好对付,因为他们的生产成本更低。
所以引起了桑蚕业的普遍恐慌,胡雪石跟金乐商量过多次,要不要直接砍了桑蚕农场的桑树,尽快转产其他作物,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如果判断失误,损失会很大,因为桑树好容易长起来,越长桑叶产量越高,现在砍了,万一以后桑蚕业又恢复过来,就得重新栽种,浪费一年时间成本。如果不砍,万一人造丝彻底击垮了蚕丝,就得多亏一段时间。
这是除了航运那件事唯二南门镇难以抉择的事件,毕竟有精于生意的黄元,见多识广且人脉深厚的魏明诚做顾问,很少遇到无法下决定的事情。
跟着胡雪石走访了工业区的各种丝织工厂,从缫丝厂到丝绸厂,得到的结论都不乐观。尼龙刚刚推向市场,已经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尼龙丝的质量毋庸置疑,这东西制造的丝袜能让女人疯狂。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种高科技制造的纤维仿佛都胜过天然丝,它比蚕丝更有韧性,金乐记得好像降落伞就是用这玩意做的。
尼龙之前在银光城是战略管控物资,大多数都用于生产军用品,虽然银光城没有空军,不生产降落伞,但尼龙制造的绳索等等,用起来比麻绳更好,做的帐篷也更结实。所以尼龙一直很少流入市场,少部分流入市场的配额都用来制作丝袜,价格高的让人牙酸,一条普通丝袜,动辄以金计价,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
所以桑蚕业根本没把这个东西看做对手,谁能想到它们降价可以那么猛。
“情况我打听清楚了。银光城的化工厂扩大了产量,这对他们来说是成熟技术,之前管控是因为产量不足,现在铁路修通,铁山城煤炭资源丰富,他们不但饱和生产,而且有好几家工厂都在扩大产量。用不了一年,尼龙丝的产量将大大超过蚕丝!”
金乐将自己托人打听到的商业情报告诉胡雪石等人,有些人面如死灰,胡雪石倒没有过于震惊,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些情况了。
胡雪石平淡问道:“镇长的意思是,我们停产?”
“别急。让我再想想。”
从市场角度分析,从商人视角来看,对方的产品质量更好,成本是蚕丝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那么蚕丝注定会被淘汰。
可是金乐知道,球球上的化纤产业规模更大,也没见桑蚕产业被淘汰,反而发展兴隆,华夏就是最大的丝绸生产国。
虽然他不懂行,从目前能掌握的信息来看,应该是尼龙丝更有前景,桑蚕会被冲击的濒临破产。可为什么地球上的桑蚕产业能持续发展呢,而且似乎种桑养蚕比种粮食更有前景,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最终当金乐再次走回农场,看着那一棵棵刚长到一人高的幼小树苗时,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相信历史的智慧。
他可以不动,但历史的选择是千万人的智慧产物,数以亿计的地球人的选择,不会没有道理的,他决定撑下去!
“不转产。继续种桑。再怎么说,农场的成本也比第八区低很多,我们都不敢撑,让那些小桑户怎么撑?”
胡雪石叹了口气,他也难以抉择,其实不管怎么选,他都有后路。因为缫丝厂、丝绸厂他也是大股东,尼龙丝便宜,他的工厂用尼龙丝纺织也更便宜,城里扩大了尼龙出口,可没有恢复丝织业,这种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城里是没有空间的。所以桑蚕赢,他两头赚,桑蚕输,他还能通过尼龙丝纺织补回来。内心深处,当然是不希望桑蚕输的,毕竟这是他胡家上百年赖以为生的产业。
除了这两件难以抉择的事情之外,需要金乐亲自下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了。不是真的没有事情,很多问题其实还没有被发现,因为高速增长能掩盖一切问题。
此时南门镇大概正经历着一种叫做工业革命的东西,所有的事物都在飞速发展着,一个问题可能刚刚出现,就过时了,不等去关注,研究,解决,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比如魏明诚还在想办法联系城里的关系,试图打通城内外的邮政部门,让城内外通邮,结果电话电报线拉过来,现代化的通讯网直接就撕碎了传统的马车慢。
几个月前规划的四条街,还没有完工,仿佛就已经不够用了。之前觉得金乐修建四条街过于大胆的许恒达转过头哭求金乐多建几条街,因为他真的将房子卖出去了,地基刚打好,预售款就回本了。
银光城大开放,对城外造成冲击的同时,也提供了一个巨大的机遇。银光城人口虽然只有一千万,可消费能力绝对是城外的数倍。他们的人均工资高达日薪5银,而这个工资在城外,只有技术骨干才能拿到,街区的体面工资标准一直都是日薪1银。1银在街区就能过上体面的生活,因此银光城相当于有5000万街区中产的消费能力。
这个巨大的市场,瞬间消费了城外海量的商品,王家拉来的一百家工厂投产就赚钱,又吸引来了更多工厂,王家工业园的规模,恐怕王家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批工厂刚刚投产,培养的工人刚刚满足要求,远远谈不上熟练的时候,所有工厂就继续招募更多员工,扩建新的厂房。
各行各业都在受益。一百家工厂计划招工一百万人虽然还没达到,可真正受惠的人口已经远超一百万,因为工厂建设,街区建设,这些可都需要劳动力。
新增几十万,上百万的就业岗位,带来的繁荣又能惠及更多人,其他各行各业都在快速扩张,都在提供就业。开放前后,短短一年,这波破天富贵就让南门镇变得大大不同。
见许恒达房子买的这么好,金乐也高兴,他养歌舞团永远都比暴雷好。积极乐观的许恒达觉得,都用不了两年,只需要一年时间,老太爷当年让所有人住在街区的理想就能实现。金乐也跟着许恒达参观了居住区的情景,看到了热闹繁忙的建筑工地,数以万计的工人正在施工,人人脸上都带着希望,像八十年代深圳的打工人。
这种气氛感染了他,金乐当即做出了决定,那就干,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一个规模庞大的街区修建计划浮出水面,这次要彻底完成南门镇的城镇化。
不但金乐野心勃勃,许恒达更是野心勃勃,因为他真的赚了大钱。均价2000金的地块,能盖出1200间房屋,自家施工队,赶上大开放,钢材、水泥价格都变得低廉,楼面成本压缩在1金每平米,1200间房屋总造价能控制在8万金以内。最后以每间屋子100金卖出去,净赚4万金。
看似百分之五十的利润率,可实际上不能这么算,因为金乐给他出的馊主意,他是预售出去的,结果是房子还没盖,一分钱没花呢,除了支出的2000金地皮费用,账上瞬间多了12万金,这种赚钱速度,谁受到了这个诱惑。
金乐还不断向他推荐各种房地产模式,金乐此时是真心相信城镇化初期房地产是最好的造富机器,只要稳健经营,许恒达就该是南门镇首富,这是这个行业注定的。
许恒达听着金乐一个又一个房地产模式,他是真信,因为账上每天流入的钱,让他家的最忙的人成了账房,每天他都不知道他会赚多少钱,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的利润似乎已经超过了祖上积累百年的财富,他怎么能不相信。
就算他不信,有的是人信,有几家以前的小房主,家里两三套房的家伙,都大胆的投入了这个行业,在最后两条街跟他竞争,把一块二等地皮愣是用3000金从他手里抢走,转手人家赚了11万金,让许恒达追悔莫及。
于是在南门镇城镇化规划中,每一条街,许恒达都要争个头破血流,地皮价不断攀升,很快少于1万金根本不要想着能拿地。
房地产的疯狂开始了。
这些金乐都无暇顾及,他处理完桑蚕农场的事情之后,就进了城,小姨还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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