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的靠近,意料之外的吻在嘴角留下温暖的湿意。
池孟则一时失语:“你……”
“我?”
姜莘怜歪头,见他薄唇紧抿神色不明,委屈嘟嘴: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你不喜欢吗?”
池孟则无声地看她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女孩又踮起脚尖凑了过来。
他一时失神,下一瞬薄唇一痛,倒吸一口凉气。
“嘶”
姜莘怜略带怨气,对着他的下唇就是一口,听他吃痛,又有些心虚地松口。
池孟则拧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的伤口,果不其然尝到一丝血腥味。
可想而知,动嘴的时候完全没有嘴下留情。
他气笑了,抬手掐住女孩的脸颊肉:“你属狗的?”
“呜,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姜莘怜乖乖认错讨饶,见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唇瓣上,心虚地舔去唇瓣上沾染的血迹。
男人的目光陡然深幽。
“你的道歉,就是嘴上说说?”
“那我要怎么道歉?”
姜莘怜露出些可怜的姿态:“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池孟则俯身,维持着和她视线相平的高度,声线低沉,“只是单纯被你咬得有点疼。”
姜莘怜讪讪一笑,抬手捧住他的脸,倾身贴近。
甜蜜馨香萦绕在鼻息间,让人晃神。
温暖湿润的舌尖轻舔而过, 薄唇上的伤口处传来刺痛的酥麻。
他喉结滚动,听着她轻声细语:“不痛了。”
如此近的距离,说话间微动的唇瓣触碰到他,又很快离开。
他轻笑,一手环住她搂在怀中,一手穿过柔软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
女孩惊呼声被掩没在唇齿之间,代替的是不舍勾缠的水声。
直到姜莘怜求饶地挠了挠他的脖颈。
池孟则呼吸粗重,笑意中带着喘意:
“果然不疼了,也许明天该给你颁发一个妙手回春的锦旗。”
姜莘怜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前,嘴角微翘。
钱范仁的案件没有进展,钱夫人日日在媒体面前以泪洗面,警局顶着巨大舆论压力,人人忙得脚不沾地。
赵晨加班加点整理资料,总算有了喘口气的时候,一整个瘫软在椅子上,眼神无光: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一样瘫软在一边的同事唉声叹气:“下手的人心思缜密啊,一点线索都没有,有这头脑干什么不好,非要杀人。”
这次的案件不仅影响大,以往的得力帮手这一次也莫名掉链子,问什么都只能得到一个“不清楚”的回复。
更甚至……
“池警官已经好几天没来了吧?”
赵晨哀叹:“他这是去哪了,没有池警官,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虽然池孟则毒舌了点,好吧不是一点点,但正事上从未出过差错,和他共事久了,脑子越发不会转了。
“说到这个啊。”
同事神神秘秘凑过来:“我听人说,是因为池先生谈恋爱了!”
他发誓自己绝对压低了声音,结果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出声反驳:
“什么谈恋爱,池先生明明是在准备结婚!”
“少胡说,我听说的是池先生老婆怀孕了,在家陪老婆呢!”
“鬼扯吧你们,不是说池先生小孩已经出生了吗?”
……
赵晨听得目瞪口呆,见他们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他们:
“停停停!你们这都从哪听说的啊!”
虽然知道传言不可信,但也不至于每个人说的版本都不一样吧?!
“殷燕啊,她前几天亲眼所见,就在大厅里,看到池先生搂着一个女孩,眼神温柔,充满爱意,甜甜蜜蜜……”
温柔?谁温柔?如果这不是谎言,那一定是幻觉。
赵晨捂住他的嘴,神情郑重:“你知道的吧,我们是警察,讲究实事求是。”
“好吧,我承认有点夸张了,但这是真的。”
同事挣脱开他的手:“那天有个小姑娘来找池先生,殷燕听到了几句,总之两人关系确实密切,也就是那天之后,池先生有事不来警局了。”
赵晨不敢置信:“等等,你说的那个小姑娘,不会姓姜吧?”
得到了肯定回答。
赵晨:……这不太厚道吧?他怎么记得那是池警官的迷妹来着?
难道说池孟则仗着小姑娘对他的崇拜,花言巧语哄骗了她?
不不不,要相信池警官不是那样的人。
赵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打消了那些胡思乱想。
与此同时,趴在沙发上的姜莘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晃了晃脑袋,一抬头就对上池孟则的视线。
“我打扰到你了吗?”
她蹭到他身边,余光撇向电脑屏幕,很快又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撒娇地抱住男人手臂。
池孟则将电脑返回桌面,逗她:“如果我说有被打扰呢?”
“那我就再安静一点。”
她这粘人的模样惹的男人轻笑一笑,粗粝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小脸:
“这么喜欢粘着我?”
姜莘怜理直气壮点头:“喜欢你,想粘着你。”
池孟则低低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侧哄她:“但现在我手里有事,等我处理好来陪你。”
他指了指书房左侧的两个保险箱:“里面有几件小东西,先拿着玩,密码是……”
“是什么小东西?”
姜莘怜走过来,刚在一只保险箱前蹲下准备输入密码,就被出声阻止:
“右边那个。”
她依言换到右边,保险箱打开后,里面塞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盒子,还有一些裸放的玻璃珠,呃,是宝石。
“你怎么有这么多!”
姜莘怜懵然。
“一点搜集的爱好。”
池孟则淡然。
086跳出来怂恿:【快,宿主!让他人财两空!】
姜莘怜:“……我曾经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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