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里的书全是讲解修道中的一些惑处,却没有修行道法与杀伐道术!”
陈恪在书阁看了许久,一开始他没有接触过修行道法与杀伐道术,是因为他还未成为一名真正的修行者,如今他突破之后,却才发现书阁里面全是一些疑点解惑,却没有修行道法的经文。
“莫非五方老道一直在防备着整个宗门,怕他们学的强大的道术向他寻仇?”
陈恪眼珠来回扫视,就是看不到一部修行道法,更找不到杀伐道术。
一旁倒是有炼制符箓,丹药,阵法的书籍,但陈恪对这些却不感兴趣。
他想学的是无敌的道术,什么样的道术是无敌?陈恪不太清楚,但是能打败敌人的道术,一定接近无敌。
炼制个补气回血的丹药能打败敌人吗?炼制符箓可以吗?阵法还需要把敌人引到里面去。
不如直接动手,来的更加简单。
陈恪拿着一本《修行术注释大全》坐在了书柜下面,一脸呆涩,本想着趁着五方道人不在,陈恪偷学他几个强大的道术,结果这里的全是无用之物。
“还不如跟李魁他们几个要来道术修行!”陈恪有些抱怨道。
拿起《修行术注释大全》陈恪翻开,仔细看去,“总归比没有强,聊胜于无,等他回来我需要问问他,是否真的会传我道术!”
……
……
“师兄,明月传来的流光印可有眉目了?”青衣老者问向白衣老者。
“已经通知了几位宗门宿老,他们活的时间长,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知道那五色阵到底个什么杀阵。”白衣老者道。
“风玄宗那边呢?”青衣老者道。
“暂时未有消息,他们一向小心谨慎,即便是这场灭魔行动,他们与我们也是貌合神离。明月来信说,他们派去的方许源多次私自行动,不按照既定计划行事。”白衣老者道。
青衣老者微微皱眉道:“外人终究靠不住,明月在外也太久了,该是时候回来了。告诉明月,等二长老出关,我们会召集四大宗门联手去对付五方老魔!让她务必保护好自己!”
白衣老者点点头道:“好。”
风玄宗。
一座巍峨大殿内。
一名青年男子脸上露出喜色:“果真是五色孕灵阵!五方魔头当真是敢逆天而行。”
旁边一个面露不解的灰袍老者道:“师兄此言何意,五色孕灵阵又是何物?”
青年男子道:“五色孕灵阵乃是一种传言之中的阵法,修行者可以靠此阵增加身上的五行灵脉。”
灰袍老者道:“这不是好事吗?五方魔头莫非是善心大发了?”
“好事?”青年男子不屑的一笑,“若是增加别人的五行灵脉当然是好事,就怕魔头自己增加自己的五行灵脉!”
“师弟还是不明白?”灰袍老者道。
青年男子道:“天赋灵脉本就是人先天而生,尤其是灵脉这种决定修行者资质的东西,即便是增加,也需要后天时时刻刻的修炼。但是有一种阵法,可以掠夺别人的五行灵脉,加之道自己的身上!”
灰袍老者瞪大了眼,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师兄的意思是,五方魔头要……”
不敢说,也不敢想了。
抽别人的灵脉,比摘别人的丹田还要邪恶。一旦被发现,就是正邪两道公敌。便是魔道的大魔头与邪道的疯子们也不敢轻易这样去做,抽人灵脉补充己身,是会上瘾的。
一旦控制不好,便是一场灾劫。不止是对外人,更是对自己。
“若是我没有记错,方许源是上等水属灵脉。青木宗的那个丫头是上等木属灵脉,原来如此!立即把此事告知青木宗,再把五行孕灵阵告诉其他两宗。”
“不!告诉修道界,想必有不少人比我们更在意五行孕灵阵。哈哈哈!”
青年男子眼里带着精明的笑。
灰袍老者却是心里一震,暗道师兄这招当真是高明。五行孕灵阵虽然有这种功效,但是摆阵之物可不是普通的灵石灵晶之物,而是炼化之后的五行灵脉!
方许源传来的流光印之中,那地上铺满的一片片的五彩晶石,并非是灵晶,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宝石,而是被封印起来的一个个的灵脉!
一个个被从修行者身体里面生生的抽出来的上等灵脉!
“五行孕灵阵虽好,可强行吞噬他人灵脉,必定与本身灵脉排斥,稍有不慎便成为废人,你又是如何化解呢?”
青年男子还有些想不通。
……
这两日。
陈恪每日照顾暄暄,她的伤势也恢复的很好,陈恪也顺便赖在第一殿,跟叶明月培养感情,只是失败的次数很多。
往往关系再近一点点,叶明月便会脸色变冷,让陈恪离开。
陈恪再次悻悻的离开之后,叶明月脸色才恢复柔和之态。
她看着陈恪离开的背影,微微叹息一声,陈恪与她之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了,她真的担心与陈恪会再做出她不敢想的事情。
而且,叶明月也发现她似乎没有那么讨厌陈恪,陈恪一直以来都是陪在她身边,逗她笑,帮她做些事情。
她与陈恪的关系也越来也亲近,已经有些发展到暧昧之上。
叶明月承认,这里面的确有她的一部分责任。她有些放任自流,不太去想此事,导致陈恪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烦人。
但是杀了陈恪,她又做不到。
叶明月本就是生性善良,尤其是陈恪还帮了她,救了她的命。灵蛇蛇胆的事情,叶明月觉得陈恪也可能不太了解,再加上当时她也想试探陈恪是否要算计她,故意展露媚态引诱陈恪说出实情,结果弄巧成拙。
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无法对陈恪下手,心中不忍,而且随着陈恪越来越得寸进尺,叶明月的心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对于陈恪到底是什么感情,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
“怎么,看上那个登徒子了?”暄暄坐过来,脸上带着讥笑。
叶明月听后眼底闪过一丝羞意,却摇了摇头:“非是如此,我与他之间关系太过复杂,一时半刻与你讲不明白。”
陈恪这几日对叶明月嘘寒问暖,暄暄可是一直看在眼里,叶明月也能猜到暄暄一定会看明白一些东西,只是她不说真正的结果,暄暄也只当陈恪在追求叶明月。
“我倒是觉得这小子不错,若是师姐不喜欢他,把他让给我吧。”暄暄转头看向叶明月。
叶明月与之对视,两人眼神里面似有电光在闪烁。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叶明月收回目光,起身离开。
暄暄没有离去,她眼里却是带着思索之色,“陈恪这个混蛋为何只追求叶明月?莫非姑奶奶真的比不上她!”
陈恪被娇叱一番,觉得需要找个此中高手取取经。
于是,想了想忽然想到了黄樽洛。
黄樽洛黄师兄可是经常下山流连烟花柳巷,可谓是万花丛中滚,对此经验应该丰富。
陈恪于是去找黄樽洛。
“什么!让我教你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黄樽洛连忙摇头,道:“师弟,我可是纯洁真诚小郎君,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讨女孩子欢心。我对女孩子皆是真诚换真心,没有其他之法。师弟找错人了,我看姓方的就不像是个好东西,你去找他问问吧。”
陈恪脸上带着笑,平静的看着黄樽洛,一动不动。
黄樽洛被陈恪看的有些不耐了,才道:“唉,我这点家底早晚被你抢走。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咳咳……是我有个朋友,他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欢心,来寻我解救之法,我知道师兄可是情道高手,定然懂得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黄樽洛笑了笑:“噢,是这样啊,我来给你讲个例子,比如像大师姐这样的女孩子。”
“咳咳,是我那个朋友。”陈恪再次强调。
黄樽洛故作不解道:“是啊,我只是拿大师姐举例。”
“你讲吧。”陈恪说道,双眼紧紧地看着黄樽洛,就差拿出纸笔记录下来。
黄樽洛道:“大师姐是什么性格,想必你比我更加的清楚。讨女孩子欢心呢很复杂,但也很简单。”
“哦?”陈恪意外,复杂他是领教了,简单又是怎么一回事?
黄樽洛道:“女孩子与你关系处在友情同门之情的时候,你们之间关系一定不错,你可以多多嘘寒问暖,询问她有什么需要,然后立即帮她弄来。再者关心她寻常的生活,时常出现在她的生活与修行之中,让她能一直记得你。”
陈恪眼睛一亮,赞道:“师兄高啊!”
随即从腰间抽出白纸与碳棒,开始在上面书写:“师兄,继续别停啊。”
“啊!”黄樽洛看着陈恪如此认真,也不在私藏,把他多年同各种女子打交道的方式告诉了陈恪。
“最后呢,我总结一下,像是大师姐这种修道仙子,不是凡俗之人,你需要更加的细心,但也要留着度,不可如同那舔腿之狗,失去了自己的尊严。”
“师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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