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
陈恪赢了清玄。
五行宗击败了仙灵宗,成为了东洲第一天骄的宗门。
这可是千百年来未有的大事,整个五行宗沸腾起来,消息立即从比武大殿的北方大殿传出去,向着比武大殿,内门,整个五行宗,甚至是山外传去。
“少宗赢了!我们是第一天骄宗门!”
“赢了!终于赢了!”
“哈哈哈哈……”
弟子们一个个兴奋不已,欢呼雀跃。
就连最为安静的一处内门,听闻此事,众多盘膝修行的弟子也站起来兴奋的轻呼。
那坐在主座蒲团之上的白发白衣老者,轻轻可乐医生,下面兴奋庆祝的弟子立即不敢说话了。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淡淡说道:“五行宗重回东洲第一天骄宗门,可喜可贺,千年未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多谢长老!”
一名弟子高声喊道。
几名青年弟子从乾坤袋之中取出美酒,邀请同门一同庆祝,甚至有一位喝多了,还把酒壶递给了老者。
老者摇头一下,却没有拒绝,他看向外面的天空,此刻云霞漫天。
“一千多年了,五行宗经历过叛乱,经历过叛逃,谁能想到五行宗还能有重回东洲第一天骄宗门的时刻,列祖列宗保佑啊!”
这种想法不是老者一个人,在外门,在内门。在刑殿,在执事大殿,在长老大殿,甚至是宗门大殿内,都有人有这种想法。
“师弟,你成功了。”
三长老看向白画剑的分身,笑着举杯庆祝,白画剑分身呵呵一笑:“也许吧,可能是上天可怜我,逃了一个,也为我送来一个。”
真的算起来,陈恪还是五方道人的弟子,而五方道人却是叛逃五行宗的天骄。但是陈恪修炼了五行金身道法,还修成了逆转五行,这不就是天注定的五行宗天骄吗!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机缘。
他只是遇到了,然后拿到了这份机缘。
“五行宗之名必将重震东洲,让那些忘记我们的人重新记得我们!”三长老笑着说道。
白画剑想了想:“让执事大殿安排积殿,准备给参加天骄大比的弟子们赏赐。”
“嗯,此事让我们的少宗来办吧。”三长老哈哈笑着说道。
白画剑却是摇摇头道:“这小子虽然在大事上懂得如何做,但是这种小事,他根本不在意,还是你亲自去一趟吧。”
“也可。”三长老点点头。
陈恪坐上少宗之位,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三长老也看出来了,陈恪是真的懒得管一些小事,只有一些特别的大事,陈恪才会参与其中,甚至做出说一不二的判定。
其他的事情,在陈恪眼中只是一些小事。
外门的一处欢乐的殿阁内。
几名外门弟子兴奋的高呼不已,甚至有人做诗歌来歌颂陈恪。
一个白发容颜却是中年模样的男子面带笑容的看着门外,旁边走来一名同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叶兄,我们赢了啊!”
“是啊,赢了啊!”叶白叁一直在关注着比武大殿的战斗,每一次比武大殿结束之后,叶白叁总会第一时间过去询问结果。
因为比武大殿的事情,水灵茵也没有再来找过叶白叁的麻烦。
经过教训之后,水家也收敛了很多,为了家族不被陈恪断掉,水家彻底的蛰伏起来,甚至送走了不少家族之中的弟子去往别的地方。
针对叶白叁的事情,也被暂时放下。很多水家的人不知道叶白叁与水家的恩怨,只是奉命行事。
唯有水家的几个高层,才知道叶白叁其实是水家的女婿。
一个勾走了水家当代家主的男人。
“陈恪还是不错的,我一开始就觉得他很了不得。”叶白叁赞叹道。
同门道:“听说叶兄你与少宗来自同一个地方?还是老乡!”
叶白叁笑着默认,却没有把他与陈恪的关系挑明。
而且,到了现在叶明月也没有来找他,叶白叁知道女儿这是在生她的气。不想见自己,只是因为对她有脾气。
她呢?知道明月是她的女儿吗?
或许会知道吧,毕竟两人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会怀疑。
外面已经热闹非凡,比武大殿更是成了欢乐的海洋。
孔田灵第一个冲上去,抱着陈恪说道:“师弟,你赢了,哈哈哈哈……你是天下第一!”
陈恪有些哭笑不得:“师兄,只是东洲第一天骄而已。”
“东洲第一就是天下第一,哈哈哈……”孔田灵已经陷入了疯癫之中,根本不在意陈恪的解释。
在孔田灵的眼中,陈恪就是天下第一。
当时在日宗的时候,谁是最无力的人,不是前五的天骄,也不是那些长老,而是一路连战连胜的孔田灵。
作为最后一位天骄,孔田灵在日宗大杀四方,但也只是对位其他宗门第九、第十天骄。
看着他打下来的战绩,被前面的外宗门天骄翻盘,孔田灵就感到深深的绝望。
环顾四周,孔田灵当时发现不了一点战胜的希望,一腔热血而去,到了却只是面对风雪雨雪,那种心情没有人能体会到。
幸亏,有陈恪在,帮他完成了心愿。
战飞、龙弱钟、广川、周神等人也纷纷上台祝贺恭喜陈恪。
另一侧的高台之上,晚樱已经扑进了叶明月的怀中,不停的念叨着:“赢了,赢啦,赢辣!”
叶明月也面带笑容的点着头,目光扫过,落在了那穿着紫色玄衣的暄暄脸上,两人都是会心一笑。
这一次,她们的心都是一样的,盼望陈恪赢得胜利。
四灵宗这边,许君炎与道痴说道:“我说的怎么样,陈恪才是真正的第一天骄,从第一次与他交手,我便知道了。”
“为什么?”四灵宗第三天骄赵孟昶好奇的问道。
“咳……当日,陈恪击败我的道术,便是那道诛仙剑意!”许君炎与有荣焉,能与仙灵宗的清玄一样,让陈恪动用诛仙剑击败他,他也算是沾了光。
道痴摇头可惜道:“当时我还在闭关,没有能与陈恪道友一战,实为可惜。”
“呵呵,你以后可以再战。”赵孟昶揶揄道。
道痴说道:“以后只能论道,却无法切磋了,我与清玄交过手,连清玄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与他切磋,并不能提升什么,切磋反而会影响我的心境。”
柳影颖看着一脸笑容的暄暄,小声的恭喜道:“真是恭喜啊,心上人能成为东洲第一。”
暄暄只是咧着嘴傻笑……
好似一人得道鸡犬飞升,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叶明月该开心,暄暄只能在下面暗自神伤,为何她会如此开心?
柳影颖不懂,若是她的许君炎师哥有了其他的女人,还敢跟她厮混,她定要让师哥便是死哥!
陈恪越来越多的弟子走上台去,为陈恪祝贺。
清玄回到仙灵宗这边,仙灵宗的长老安慰他说道:“无需自责,陈恪实力本就远超元婴境,他来参战,其实是欺负你们了。”
清玄说道:“弟子知道,但是弟子也发现了,陈恪是真的厉害,弟子不是他的对手。他动用的也只是元婴境的战力。”
清玄也知道陈恪的魂魄已经修成了阴仙境,若是施展阴仙境的力量,清玄也无法抵挡住。只是,从头到尾,陈恪施展的力量也只是元婴境界的力量,清玄完全能够抵挡住。
即便是那杀伐无双的剑意,清玄也能用别的道体来代替自己死亡。
只是这毕竟是一场比斗,而不是生死厮杀,陈恪可以收剑,他却无法让替死的道体活过来。
就像是死在诛仙剑下的他的分身,那是他元婴境中期的分身,就这样代替他死了,当真是让他心中无法平静下来。
但是这毕竟是战斗,陈恪本来只是用诛仙剑意对付他,是他自己争强好胜,不想输的那么快,才换了诛仙剑的一击。
“唉,终归是我取巧了。”
清玄叹息一声,“明知道是败,我该早早的认输投降,也可以躲过我分身的死亡。”
仙灵宗长老说道:“不过是一具分身,回到仙宗,再炼制一具便是。”
清玄点点头:“只是可惜了,那具分身耗费了我太多的心血。”
“我仙光域香火神道旺盛,回去搜寻便是,或许有同种血脉之人,可以为你安排一二。”长老点点头道。
清玄没有说话,没有反对,也没有做赞成。
太上宗的位置。
云婉看着陈恪被众人围在中央,不断地欢呼祝贺,她冷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他竟然赢了,五行宗是如何能培养出这样一位天才弟子的呢?”
比起五行宗的培养,云婉更想知道陈恪是如何修炼的,她也知道了陈恪阴仙的事情。
阴仙,已经是绝大部分修行者毕生所求的终点。
成仙,成就的便是人间的阴仙。
不管是阴仙,还是更高等的仙人,都是仙人境界。
沾上一个仙字,已经足够说明任何的问题。
他又是怎么修成仙人的?
云婉更加的好奇。
只是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在五行宗也不是询问的好时刻,或许这种问题,只能憋在她的心里了。
长老询问过,五行宗说是在一处上古大神的秘境之中得到了机缘,当时还有阴阳宗的仙人境的强者在,他们也看到了陈恪成仙的过程。这种事情,五行宗没有必要隐瞒。
而且说出去,比保守秘密还要安全。
至少旁人想要去,也需要有另外一条命便是。
有五行宗与阴阳宗的仙人作证,那处秘境便是仙人境界的人去了,若是没有缘分,也要死在里面。
里面的可怕,仅仅说出两字,便已经让很多大宗门的长老明白了其中的凶险。
魔主!
上古的魔主,传闻之中的无上魔神,他的洞天福地,进入之后便是如同魔界一样的凶煞之地。
想要安然无恙的活着走出来,修为若是太弱,真的是无法完整的活着出来。
随着金门门主走上主台,宣布五行宗取消宵禁,宗门可以欢闹三日夜,让这一场比斗彻底进入了高潮。
整个五行宗都在欢呼,更多的却是弟子们去往山外大城游玩。
山内的景象还是那些,除了能去的地方,便是不能去的地方,没有什么意思。
而且在宗门内搞一些暴躁的庆典,也会让长老们记下来,以后穿小鞋。
不如邀请师兄弟,去山外大城乐呵。
他们在求仙问道之前,也曾是凡俗之人,也知道凡俗之中的庆祝。
不过,五行宗这边的高层长老们,却是在送别其他大宗门的人。
见证完东洲第一天骄的出现,一些大宗门已经生起了回去的心思。
第一个走的便是最远的太上宗,太上宗远在西北,回去需要一些时间,便在战斗结束之后,向五行宗告辞了。
“云婉道友,慢走。”
陈恪作为少宗,是需要出来送人,看到云婉,陈恪忍不住再次逗她。
云婉脸色平静,淡淡说道:“陈恪道友,祝你早等仙道,后会有期。”
“也祝你能感悟太上忘情,不过,我觉得欲要忘情,不如先入情,再忘情。”陈恪笑了笑。
旁边的太上宗长老们却是吓得连忙拉着云婉等人离去,陈恪说的话,就是太上宗最大的魔念。
太上忘情的魔念,便是入情再忘情。但是很多修炼太上忘情道法的宗门女弟子,最终却堕入情爱之道,无法超脱出来。
所以,这句“先入情”成了太上宗的魔念。
看太上宗走的匆忙,副宗主忍不住呵呵一笑,其他几个长老也笑了起来。
陈恪不解的问道:“几位长老为何发笑?”
木门门主道:“我的少宗啊,你难道不知道,太上宗的仙魔之别便是‘入情’!入情二字,对于修炼太上忘情道法的人来说,便属于魔道!”
二长老也笑着说道:“你这一言,便是要拉太上宗这位小圣女堕入魔道,怕你以后去了太光域,也不会被太上宗欢迎啊。”
陈恪一想,说道:“真是大意了,怪我,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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