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周十二和何毅已经各回各家。
到了十点时,傅君舜带垃宝在医院附近酒店洗完澡,又去吃了晚饭,回到医院时护工正好从病房出来。
“傅总,齐先生醒了。”
垃宝有些困了,蔫头耷脑地窝在傅君舜怀里。
听着护工的话小家伙难得精神了些:“齐叔叔醒了呀。”
护工笑着点头:“是,警察同志已经在里面了,医生也再给做了检查,轻微脑震荡。”
傅君舜点点头示意护工去忙,进门前他低头问怀里的垃宝:“垃宝,那么严重的伤……”
垃宝奶声奶气解释:“齐叔叔是二哥哥的朋友,垃宝不想二哥哥难过,所以齐叔叔受伤后垃宝用力量护住了齐叔叔伤口,齐叔叔就不会有事了。”
傅君舜这会儿已经知道垃宝是顶级人形天灾,齐宇飞昏迷这几个小时,他脑子一直恍恍惚惚的。
可也知道垃宝说的是实话。
不然一切根本解释不通。
这会儿齐宇飞也是因为垃宝出手保住了性命,傅君舜特别感激。
“垃宝,谢谢你。”
垃宝抱住傅君舜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不谢不谢,二哥哥,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互帮互助。”
傅君舜再次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垃宝时用黑蟒恐吓她羞愧内疚。
想到黑蟒,傅君舜忽然问垃宝:“垃宝,那条黑蟒呢?”
自从那次在郊外董文即将拆迁的老家那见过,之后就再也没看到了。
那黑蟒有了灵识,据说蛇的报复心极强,可别藏起来伺机报复。
垃宝困倦地揉了揉揉眼睛:“蛇蛇啊,它在瞎折腾呢,二哥哥不用担心,等折腾够了就会回来的。”
傅君舜愣住:“瞎折腾?”
垃宝揉的眼眶有些发红:“是啊,它想跑,不过它才刚有灵识没多久,等在外面挨揍受不了了就会回来的。”
傅君舜震惊:“谁揍它?”
垃宝答的非常自然:“很多鬼鬼东西呀,又或者别的精怪呀。”
傅君舜:“……”
傅君舜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垃宝,蛇的报复心很重,万一……”
垃宝恍然大悟:“原来二哥哥是担心这个呀,没事没事,有垃宝在呢,蛇蛇绝对不敢的。”
傅君舜不知说什么好了。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先进去看看齐宇飞。
病房里警察同志刚做完笔录,看到抱着垃宝进来的傅君舜笑了笑。
“傅先生来了。”
傅君舜也笑:“警察同志,辛苦你们了。”
两名警察同志摇头:“为人民服务,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傅君舜笑着问他们:“警察同志,张炼那边……”
两名警察同志懂傅君舜的意思:“傅先生,齐先生只是轻微脑震荡,而且张炼一口咬定是看到了鬼东西,所以……很难定罪。”
这在傅君舜意料之中。
齐宇飞已经看过鬼屋内的视频监控,而且当时他回头时清楚看到张炼眼底狠戾,虽然震惊茫然,但确定张炼是想杀了他。
“君舜,没事,多行不义必自毙。”
垃宝不懂“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意思,不过警察叔叔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小家伙等两名警察同志离开后奶呼呼出声:“二哥哥齐叔叔不担心,张叔叔很快会倒大霉的。”
傅君舜追问:“多大的霉?”
垃宝歪头想了想:“要命的那种吧。”
齐宇飞震惊:“啊?垃宝你怎么知道?”
傅君舜抢在垃宝之前开口:“我家垃宝就是知道,你等着看就是。”
齐宇飞二次震惊:“君舜,你……”
傅君舜不是对回来的妹妹傅垃宝没什么好感,甚至还送了一条黑蟒当见面礼吗?
这会儿“我家垃宝”又是什么鬼?
傅君舜看到他一脸震惊满眼嫌弃:“你这什么表情?”
齐宇飞:“大概吃屎的表情吧。”
傅君舜呵呵:“那你还真挺重口味的!”
齐宇飞无语翻白眼。
这要不是有个奶包在这里,他真想让傅君舜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因为只是轻微脑震荡,齐宇飞叫了助理过来办理出院,自己则是和傅君舜垃宝一起去附近觅食。
傅君舜是什么都吃不下了,困倦的垃宝一边往嘴里塞好吃的,一边艰难撩着眼皮。
等傅君舜再看她时,小家伙脑袋都快埋进比她脑袋都要大的盘子里。
齐宇飞乐得不行。
“垃宝太困了,咱们打包回去吃吧。”
傅君舜问他:“去你那儿?”
齐宇飞乐了:“你真不打算带垃宝回去住?”
傅君舜点头“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齐宇飞嘴角狂抽:“傅总,你该问的是你什么时候没开过玩笑?”
话虽然这么说,齐宇飞还是快速站起来,让餐厅又做了一些饭菜打包带走,回他住处。
垃宝洗过澡,到了齐宇飞住处后傅君舜又给她打水洗脸擦手洗脚。
齐宇飞端着饭盒站在卫生间门口边吃边咂舌。
“我的天,三日不见,傅总您真让我刮目相看!”
没等傅君舜说话,齐宇飞忍不住又问:“君舜,你老实告诉我,垃宝其实不是你妹妹而是你女儿吧?”
傅君舜抄起手边的拖鞋冲齐宇飞砸过去:“垃宝是老子亲妹妹!”
齐宇飞闪身避开唏嘘:“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傅君舜懒得搭理他,毕竟让垃宝舒舒服服睡觉更重要。
等垃宝躺下后,傅君舜从房间出来,掌心多了四个小黑球。
吃过饭的齐宇飞正在打电话:“璐璐,我知道,我信你。”
傅君舜:“……”
齐宇飞看到傅君舜出来很快挂了电话,然后好奇地盯着他掌心四个小黑球看。
“君舜,这是什么?”
傅君舜嘴角一勾:“能让你看清白莲花的好东西。”
齐宇飞疑惑:“白莲花?”
傅君舜讥讽嘲笑:“刚才和你打电话的那位璐璐。”
齐宇飞皱眉:“君舜,璐璐刚才跟我解释了,她确实是故意接近我,但她也是没办法,是张炼威胁她的。”
傅君舜自从戒女人后格外理智:“张炼怎么威胁她?她是有个好赌的爸重病的妈还是有个学费都交不起的弟弟?”
齐宇飞不敢置信:“君舜,你怎么知道?你查过她?”
傅君舜额头都快冒出黑线来。
他忍了忍冲齐宇飞招手:“宇飞,你过来,我们先看好东西。”
齐宇飞皱着眉磨磨唧唧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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