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嘴角再次起来,原本眼底深处的几分不安瞬间被张狂得意取代。
“过去,将他们拿下!”
这五人可都是他这边的,和家里老爷子无关,只听他的。
“是!”
杨少迅速后退时,朱文谨改成单手抱着垃宝,另一只手去拿手机。
但是慢了。
杨少冷哼一声:“想告状?晚了!”
杨少退出包围圈,非常惬意潇洒地往沙发那边走。
听着后面的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和压抑的惨叫声,他愉悦地跳着散漫的舞步哼起了小曲儿。
随着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杨少已经走到沙发边。
转过身坐下,甚至都没五个壮汉那边一眼:“都悠着点儿,别一下子弄死了,留一口气,慢慢玩。”
回应他的是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惨叫。
“啊!”
“呼!”
杨少以为朱文谨快不行了,一边从裤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等将烟点燃抽了一口后才漫不经心抬起眼皮看过去。
“朱文谨,你……”
后面的话因为看到的一幕尽数消失在唇齿间。
杨少猛地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摔在地上的五个大汉:“你们怎么回事?”
没等大汉们回答,杨少眼神阴冷地锁住看起来比大汉们还懵的朱文谨:“朱文谨,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麻醉?”
“对!一定是麻醉!”
朱文谨是个医生,在这种情况下用麻醉木仓放倒这五人不是没可能。
倒在地上的一个肌肉壮汉艰难出声:“杨少,不是……麻醉木仓,是……和我们一样的力量。”
杨少震惊:“和你们一样的力量?”
他视线落到神色恍惚的朱文谨身上:“就他?”
朱文谨看起来就斯斯文文的,是各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怎么可能放倒他高价雇佣的这五人?
这五人可都是亡命之徒,什么坏事没做过?
“你们起来。”
五人痛苦哀嚎:“杨少,我们……也想起来,可是我们……”
他们起不来。
感觉打出去的拳头砸在了自己身上,因为他们瞄准的是哪里,他们被打中的就是哪里。
而且力度是他们打出去的力度的五倍,简直了。
一拳放倒自己,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谁敢信?
朱文谨终于从恍惚懵逼中缓过神来,单手抱着垃宝按电梯按键。
杨少哪里会放他离开。
如果朱文谨今天离开了,等同于将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他杨少丢不起这个人。
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再次冲过去,这时朱文谨已经抱着睡着的垃宝进了电梯,在按关门按键。
杨少眼底狠戾尽显,直冲朱文谨怀里的傅垃宝抓过去。
手指刚出碰到傅垃宝衣袖,之前那股剧痛再次袭来。
“啊!”
他的惨叫直接盖过了指骨断裂的咔擦声音,看得朱文谨以为他在演戏。
“杨少,您……”
杨少直接扑通一声跪在电梯里,双手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才没让自己整个人趴在地板上。
“朱文谨,傅垃宝有问题!”
别人解释再多,都不如自己亲身体验。
杨少终于懂了前后七个壮汉为什么在对傅垃宝动手时惨叫不止,还有他为什么后脑勺会破,脚指头骨折。
垃宝邪乎!
傅垃宝一定有问题。
五指连心,杨少痛得浑身直哆嗦,但还是艰难地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乌少,是我。”
电话那头非常吵闹,乌少聪不耐烦的声音窜过来:“杨子,有事?”
“是,乌少,你要的那个孩子,确定是正常孩子吗?”
“这个你别管,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能将人给老子弄过来,你们杨家人什么时候来帝都,不管做什么,只管去做,不管出什么事,都由我们乌家罩着。”
杨少觉得傅垃宝太邪门了,哆嗦着询问:“乌少,傅垃宝现在……已经在我手上,但是……她……她伤了我七个打手,身手都是定好的那种。”
乌少聪声音提高了些:“人到手了?”
“是。”
“你等我一会儿,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跟你说话。”
“好。”
不到半分钟,乌少聪声音再从手机里传过来,那边变得非常安静。
“说吧,你把人关哪里了?惊动她那几个哥哥了吗?”
杨少也不确定:“有没有惊动她哥哥们我不知道,她人就在我槐林区别墅这里。”
“好,把人关好了,我现在坐飞机过去。”
杨少却没一口答应下来:“乌少,我……我怕看不住。”
乌少聪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我之前给过你一串手链还记得吗?”
“记得,就在我楼上卧室抽屉里放着呢。”
“拿出来,给她带上,哪怕她有三头六臂也跑不了。”
杨少激动起来:“好!”
等挂了电话一看,电梯里只剩他自己,电梯也从负一层到了一层,朱文谨和傅垃宝不知所踪。
杨少怒骂:“艹!”
李管家从外面院子里快速进来:“少爷,您是还有什么事要找朱医生吗?”
杨少一听,知道朱文谨抱着傅垃宝跑了。
“李管家,快!去开车,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把朱文谨给老子拦下来,撞死都行!”
李管家傻眼:“啊?”
那些女人弄出人命了,他们杨家压得住。
可朱医生是杨总安排的人,这……
“少爷,朱医生他……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杨少眼珠一转,抬起手和脚,又指了指包扎好的脑袋:“看到了吗?都是他打的!快去拦下他,老子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对老子!”
李管家信了,果断出门开车去追人。
朱文谨将垃宝抱上车后,直接驱车往杨总所在别墅赶。
好在距离不算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垃宝在下车时迷迷瞪瞪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秀气白净的下巴,再就是感觉一晃一晃的,还怪舒服的。
朱文谨根本没注意到她醒了,抱着她到别墅大厅后看向帮佣阿姨:“韩姨,杨总呢?”
“朱医生,杨总在二楼书房,我这就去告诉杨总一声。”
至于朱文谨怀里抱着的奶团子,韩姨飞快看了眼,但没多问。
朱文谨顺着韩姨低头看,才发现怀里奶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这会儿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
“垃宝?”
垃宝嗯了声:“叔叔,你是谁呀?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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