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市长!”原本在二楼的胡兵一溜小跑从周严等人身边挤过去,来到那个女人面前,毕恭毕敬的敬礼。
周严看得一阵无语,见到领导表现得如此夸张的,在现实生活中还真少见。
不过胡兵喊这个女人唐市长,难道她是唐万丽?
周严已经从陆嘉琪口中得知了那天到西司科技的所谓联合调查组,背后的指使者是桂城市新晋的副市长唐万丽,还曾经感慨说,刚刚得罪了唐万兵,一转眼就又得罪了他的姐姐唐万丽。
没想到,那件事还没有尘埃落地,又和唐万丽的儿子杠上。
和姓唐的一家看来属实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唐万丽此刻还不知道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周严就在眼前,接到宝贝儿子的电话,说被人打了,正称病在家避风头的唐万丽马上从家里赶来,连具体情况都还一无所知。
此刻耐着性子听着胡兵汇报情况,眼睛却寻找着宝贝儿子的身影。
等看到陈枫脸上被扎枪杆砸破的伤口,唐万丽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哪里还有心情理会胡兵,连忙就要拉着陈枫去医院。
陈枫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样的亏,被人打都算小事,视装逼为毕生事业的人,被当众扫了面子,才是奇耻大辱。现在见到唐万丽来了,底气更足,哪肯去医院,虽然头上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但依然坚持要跟去警察局。
必须亲眼看着得罪自己的人倒霉,被整的痛哭流涕,甚至跪地求饶。
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的那些跟班也看到这一幕,否则,今晚这件事,将成为人生的一个污点,是装逼事业的一个巨大败笔。
陈枫想着,看到有警察把马菲菲也扶上了警车,在心里又加了一条,最后再把这个女人搞到手,今晚才算完美。
周严如果知道陈枫的想法,一定会劝他凡事看开一点,装逼是一条艰难曲折的道路,偶尔遇到点挫折可以下次再说。
防暴队开来两辆防爆警车,王倩倩几个女孩子一辆,周严,陈文涛和陈枫的几个跟班一辆,至于陈枫,当然不会坐在警车里。
周严坐在陈文涛旁边,忍不住感慨:“老子可能最近命中犯警车,这他妈的隔三差五就坐一次!”
跟车的警察被逗笑了,看看周严说:“看你也不像在社会上玩的,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就不会命中犯警车了!”
周严笑笑,然后指着被反铐着蹲在椅子边上的那人问陈文涛:“涛哥,这哥们估计要有点啰嗦了吧?”
陈文涛“噗呲”一声笑了,其他几个和陈文涛一起的人也跟着笑。
“他叫黄青春,你以后叫他”老背”就行,老背,总是背运!”
“备孕?”这咋还怀上了?男孩女孩啊?”周严一脸不可思议。
警车里哄笑起来,两个警察也乐不可支,一个还用脚踢踢老背:“问你呢,这回是男孩女孩?”
蹲着的老背也不介意,自己也跟着笑,然后对周严说:“走背运的背,我从小到大就总是倒霉,一起打架,但凡有一个受伤的,那肯定是我,但凡有一个被帽花逮住的,那也肯定是我!”
说着把铐在背后的双手抬抬,示意道:“看见没,这一车人,就我这样!”
周严笑着说:“背哥,那你咋不说,就你动手打人了呢?”
老背像是刚想起来,对陈文涛道:“涛哥,刚才我拿扎枪时,你咋不拦着我点?”
“我去你妈的,你说咱们好好的在万紫千红喝酒,你啥时候拿的这破逼玩意我都不知道,你喝酒还带着扎枪干你大爷啊!”
一个长着张娃娃脸的警察开口道:“你是陈文涛吧,我知道你,混的挺好,不过混的再好,到警察局也不好使,那个小子你们也看到了,人家是副市长的小孩,一会儿到了局里,你们说说软话,差不多得了,没必要为一点小事把自己折进去,不值当!”
陈文涛嗤笑了一下,不屑的撇撇嘴,不过对这个警察的善意倒是领情,朝那人点点头:“谢了。”
那人见陈文涛不以为然,也不再说话,低头摆弄对讲机。
很快,两辆警车停在警察局大门口。周严下车,看到王倩倩几个女孩子已经下来,站在路边朝这边张望。
方芳和卢雨晴看起来有点萎靡,很勉强的朝周严挤出一个笑容,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难得出来玩一次,就遇到这样的情况,周严都觉得她们实在挺可怜。
张碧瑶则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模样,和王倩倩两个人对着警察局的大楼指指点点,似乎在感叹这么晚了,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在上班。
周严抬头望望,警察局办公大楼竟然有许多房间都亮着灯,警局大门口也不时有穿戴整齐的警察进进出出,一派繁忙景象。
看来任何时候,医院和警察局的生意都不会太差。
周严等人被带进大厅,周严问身边的陈文涛:“涛哥,我们这个不应该归防暴队管吧?是要移交给治安大队吗?”
“移交个屁,肯定把我们先关一夜,明天再说,这路子我熟悉!”陈文涛无所谓的说。
果不其然,众人被赶进电梯,上七楼,带进一间挂着留置室牌子的房间,两个警察说了声:“都老实待着!”就把铁栅栏门锁好,扬长而去。
没两分钟,两个女警又把吴芸和马菲菲送了进来,不管不顾的直接把两个还在昏迷的女孩子放在水泥地上,锁门走了。
“她们怎么能这样?不应该把人送到医院去吗?”方芳最先走过去查看两人的情况,着急的说。
周严心里冷笑,这时候把人送到医院,他们给人家下药的事情不就败露了?
看看在墙边坐成一排的黄毛几个,周严问道:“你们给她们下的什么药?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几个人都望着天花板冷笑,没人说话。
几个人影从周严身边猛地窜过去,陈文涛的几个兄弟几乎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完成了对小黄毛几个人的绝杀。
这些长期靠着打打杀杀生活的“活闹鬼”,也许没什么真功夫,但要说起打架的经验和手黑程度,大概不会逊于一些搏击高手。
小黄毛几个压根没有想到他们在警察局里也敢动手,连站起来稍微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一个个或捂着脸,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陈文涛走过去,抓着眼镜男的头发提起来问:“现在能告诉我下的什么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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