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已经接受了特异功能的说辞,鹤鸣马上高兴地说:“是的,是的,我是有了一些特异功能。”
父亲马上问:“哪方面的特异功能啊!”
伊人微笑着站在身边看着鹤鸣,鹤鸣马上想起这是他和伊人两个人的秘密,是不能与别人分享的。
所以他将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又收了回来,改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有些事情能够感知的到。”
为了要父亲相信,他就开始搜索古代中国的今年晚些时候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说出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信息,“还过一个多月也就是十二月十二日,大总统袁世凯改元洪宪自称皇帝,八十三天后废除帝制,明年三月三日,袁世凯在全国讨伐声中悲愤抑郁而亡”
父亲赶忙制止到:“胡说,这种话怎么能胡说八道,别说袁大总统想不想当皇帝,他现在身体健壮的很,怎么可能就在四个月后悲愤抑郁而亡?”父亲喝了口猴魁润了润发干的喉咙,又说,“以后这种话千万别说了,记住啊!老百姓也不要妄谈政治。”
鹤鸣无语,他只能笑着点头。
父亲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品茶,抬头仔细看了一下鹤鸣,惊讶地说:“刚才,刚才,我看到你笑了,你,你笑了,”他开心的像个小孩,道:“你再笑个,再笑一个。”
伊人说:“是的,昨天看到他会笑了,这才是一个完整的鹤鸣呀!”
鹤鸣笑道:“父亲,那天在母亲灵前,我看到那么多人伤心流泪,可自己不会哭,不会流泪,我当时急死了。刘管家那几个人还说我是铁石心肠呢,您老也不会是这么认为吧?”
“有这回事?刘管家还真是嚼舌啊!”父亲脸色凝重了起来,说,“这么多年,家里的事情都是交给刘管家,现在你们大了,怕是要分担一些他肩上的担子咯。伊人,你们家的生意是谁在打理呀?家里又是谁在管呢?”
伊人答:“生意上的事请了一个掌柜,家里的就是我姨夫当管家。前年姨父老母过世,是我母亲在管,我当时也帮我母亲管理过。”
“你还管理这么大的家呀!那好啊!咱们家刚好也要你们这一代出头了,”父亲将目光朝向鹤鸣,说,“你大哥虽然名义上在药铺,但又要管那边的古董生意,如此两头分心,怕是一头都管不好。”
鹤鸣对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当然不上心,心想自己是来完成使命的,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但断不会把时间耗在这方面。自己的任务清单怎么还没出现呢?
看着父亲在看,鹤鸣马上表态:“父亲,短时间内,我还要休养一阵,所以短时间内,我可以协助一下,协助伊人也可以,协助大哥也行。”
父亲马上说:“我知道,你和鹤友两个读了那么多的书,肯定不会安心在家里的琐事上。鹤友究竟在外面干些什么。”父亲好像记起什么,问,“你们住这还习惯吗?”
鹤鸣说:“与鹤友联系的很少,他好像办了一个什么杂志。我们住这还很好的,安静,很适合休养。”
其实鹤鸣喜欢是在安静的地方方便用顺风耳搜索万千世界的信息而已。
“你母亲过世后,我那个院子,想你们搬过去,那院子是不能离开人的。”父亲说道。
“为什么离不开人?”鹤鸣好奇地问。
“你答应搬过去,我就告诉你。”父亲有点调皮地说。
鹤鸣最喜欢冒险、探奇、寻宝这样的游戏了。父亲的话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回头看了一眼伊人,道:“我们先去看看,如果觉得没问题就可以搬过去。”
“那我们到那院子里去说吧。”父亲起身要鹤鸣和伊人跟上。
父亲的院子叫“俞园”,是父亲自己取的。父亲带着我们到书房,指着前面的桃林,说:“你们俩来这个位置,看,看到对面山坡上那一棵云杉树了吗?”
伊人左看右看半天还在说,好像、大概、也许、可能。在鹤鸣看来就像是眼前书桌上的一个盆栽,鹤鸣说:“看到了。”
父亲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在那年,我们家南下避祸的那年,我将几箱的金银珠宝埋在那棵树下。你母亲天天看着它的,这云杉树很娇气,只要动了下面的土,它的针叶就会发黄而枯萎。”
“还有谁知道呢?”鹤鸣很好奇的问。
“我和你母亲,现在是你们两个,还有刘管家,是他当年与我一起埋的。”父亲答。
“那刘管家会不会同他家里人或别的人说吗?”好奇心害死了鹤鸣,他一定要问。
父亲怏怏地道:“应该不会,我当时要他立了毒誓的。”
“毒誓?”鹤鸣有好奇了,在他们那个世界,人和人都不曾相见,在元宇宙见面的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人是妖,谁会相信什么誓言,还毒誓,他说,“我觉得不靠谱。”
父亲马上问:“什么是不靠谱?”
鹤鸣说:“就是靠不住。”
父亲辩解到:“刘管家在我们家几十年了,忠心耿耿、兢兢业业从没有半点差错,不要说他还发了毒誓,即便是他没起毒誓,我也相信他不会唯利是图。人在这世上是要以信为本的,无信,不以为人”
鹤鸣肯定不了解古代中国,更不了解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民国初年的人性。他更加不能拿他们那个7100年代的观念来套用在现在民国的人和事上,所以听到父亲的絮叨,他不再搭话。
过了好一会,父亲又将话题引到母亲中毒的事情上,最后用手压在鹤鸣的肩膀上,语重气长地说:“鹤鸣,你是对的,你母亲是被人害死的,我们,我们一定要将幕后凶手找出来。给你母亲一个交代,好让她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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