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废柴穿越:回到民国当名医 > 第76章 知命而治人
    丁巳年,癸丑月、丁卯日、甲辰时,伊人诞下麟儿。蛇为小龙,本来就姓龙,龙顺安高兴地为他的这个孙子取小名“麒麟”。

    麒麟在龙家这一辈排第三,老大是延松的女儿小玉儿,老二是延松的儿子小满。

    鹤鸣端详着摇篮里的“小猢狲”一般的儿子,这可是自己的血脉,是纯天然没有任何生化污染的生命。这可能是自己这次穿越过来要取的“真经”。

    精通黄老学说的龙老爷开始为自己的爱孙排了八字。

    乾造丁火生于丑月,以木火为用神。

    丑为金库,藏食神己土,生辛金偏财,偏财星辛金生癸水七煞,七煞神为名望。

    所以丁火本命需靠木火支撑,木火越旺,产生的价值和名望就越高。

    木火为阳,主功名。

    此造靠祖业,有丁火比肩帮身,时上甲木正印星辅助,又有夫妻宫的卯木为基础。

    所以此造生人的头脑聪明有慧根,以木火为本,金水为用。既有济世利人的本事,又有名利傍身,为富足仁慈命造。

    看八字,这麒麟天生是一代名医。

    鹤鸣本来对八字命理不置可否。因为在他生活的年代,人们可以利用超级计算机将人的一生进行精准地预测。那时的人不相信天命,只相信自己。

    父亲常说,不敬天,不畏鬼神,不可以谓人;不知命,不可谓君子。听起来太邪乎了!难得冥冥之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主导着人类的一切?难道不是人类在主导这世界的一切吗?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人类真的能够主导世界的一切,那自己为何又要穿越而来?还要取什么“真经”?

    父亲还说,这世界由天、地、人构成。没有天,地上五谷不生;没有地,人就不能生存。而人是天和地之间的桥梁,人能够沟通天地。

    作为人,由阴阳二气组成。阴为思想、思维、灵魂,是看不见的一切;阳则是肉体、毛发、存在,是看得到的一切。阴阳二气交媾,阳中有阴、阴中抱阳,阴阳协调、平衡,这世界才会生生不息。

    哲学的唯心派认为是思维决定存在;而唯物派认为是物质决定思想。但中国的老祖宗认为二者相互作用、相互依存,谁也不能决定谁,谁也不能离开谁。这世界是阴阳的统一。

    父亲认为,人的有型的身体生了病,其实在其命理当中早有体现。庸医治病,好医治未病,高医治命。治命首先要知命,知命而改命,这就是治人的最高境界。

    由此可见,鹤鸣还只是从庸医向好医过渡阶段而已。自己所学还只是九牛没一毛。在中国浩瀚的医学海洋里,自己还谈不上是沧海一粟。

    浓厚的好奇心驱使鹤鸣开始研究父亲所推崇的命理玄学。

    父亲送给他几本书籍:《易经》、《皇极经世》、《滴天髓阐微》、《子平真评全注》。

    鹤鸣想,这些古典的黄老学说应该也是自己此行要取的真经之一吧。

    每年冬至到第二年立春之前,是鹿茸收割的最佳季节。龙家的鹿茸基地在东北大兴安岭鄂温克族的营地,请的是鄂温克族最有经验的人员放养。夏至后的头次收割和冬至后的二次收割,龙家必须派人前往。

    往年是龙老爷带着刘管家前往,最近几年则交给了延松。但今年此时,延松手头刚好有一桩文物走私案子分不开身,龙老爷准备亲自挂帅。但延松认为父亲年事已高,一再要求鹤鸣前去,往后这是鹤鸣要担负的事业。最后决定,龙老爷带着鹤鸣走一趟,算是新老交接。

    初到关外,北风呼啸、惟余莽莽,鹤鸣第一次感受到千里冰封的北国风光。

    到了鹿场,由于难得的晴好天气,憋了一冬的鹿群被驯鹿人伊万带上山去找新鲜的苔藓吃去了。看着天空飘浮的丝丝云彩,有经验的鄂温克人说,应该有好几天的晴好天气,正好让驯鹿活动一下筋骨,采下的鹿茸才是上好的。

    望着这茫茫雪原,鹤鸣尽情地呼吸着香甜的空气。他打开超级的视觉和听觉系统,聆听林间的山鸡、百灵叫鸣、窥看山间的松鼠、狐狸追逐,鹤鸣岂能安心待在炙热的屋内。

    父亲看出鹤鸣的心思,于是叫上鄂温克猎人拉吉,每人背上一枝猎枪朝茫茫林海走去。

    鹤鸣是天生的猎人,他像一只猎豹在林间穿梭,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的耳朵就能准确捕捉准确位置,继而用他的镜头将猎物放大数十倍,用猎枪瞄准其心脏,弹无虚发。连一辈子打猎为生拉吉望尘莫及而自叹弗如。拉吉感叹道,好在鹤鸣不是鄂温克人,要不这山里的猎物要被他一人消灭,其他人就要饿死。

    龙老爷和拉吉只好背着鹤鸣猎获的几只山鸡和野兔吃力地跟在后面。他们循着鹤鸣的脚印来到了一个缓坡前,龙老爷早已将背负的物件放到地上准备休息一会。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惊慌失措的獐子往这边跑来。

    拉吉心想,还有这等运气,马上要龙老爷屏住呼吸,自己端枪在手准备瞄准。

    獐子是林中长得最难看的动物,黄褐色的毛发粗糙无比,胸脯间有一道白色。獐子的形态像鹿,但是不长角。这头健硕的雄性獐子,步伐矫健,在它的肚脐和生殖器之间,有个很大的腺囊,里面的分泌物干燥之后就是名贵的麝香。

    “嘭”的一声枪响,拉吉还以为是自己的枪走火,只见那獐子应声倒下。

    远处传来鹤鸣的欢呼声:“欧耶拉吉,我看到你们了,刚才这是什么动物啊?”

    拉吉有点失望而无趣地回到:“是一个獐子,你都不认识就开枪,该不会以为是只鹿吧!”

    打到獐子,对于鄂温克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按鄂温克的规矩,麝香自然留给猎手,肉则平分掉。当天晚上大家就会围住篝火,一边吃肉,一边载歌载舞,感谢山神赐予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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