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高如雪就到卫生所去值班。
“小雪,我来拿点膏药,这几天腰背有些疼。”
刚坐下有一会就有人过来拿膏药。
“大山叔,我先给你看看,看看对不对症。”
高如雪给面前的大山叔看过之后,发现只是劳累过度,才给他拿上她自制对症的膏药。
大山叔拿到膏药高高兴兴地走了。
接着又有不少人来拿高如雪自制的膏药和药酒。
毫不夸张地说,有了卫生所现在靠山屯地人们幸福感高着呢。
一般的小病小痛都有药可以拿,而且花费也不贵。
不用像以前那样,大家有什么病要到县城,耽误时间不说价格也贵。
好多人难受了,生病了,不严重的,都要忍,忍,忍,忍到最后小病成了大病。
不是花大钱治好,就是没钱等死。
所以说还是现在的日子好啊。
看病方便不说花钱还少,他们大队的膏药药酒什么的受欢迎着呢。
走亲戚带一点,亲戚们用了都赞不绝口。
他们屯子有了新的养猪法子,那猪吃了饲料蹭蹭地长肉,年底大家都能多分肉。
而且拖拉机他们大队也有了,有了这个铁疙瘩,他们村的人出去,可太有面了。
等下午上工了,高如雪就溜溜达达地跑到桃林去。
一路上暖阳微温,微风不燥,她不紧不慢走在路上。
“小雪溜达呢。”
“对,婶子呢。”
“我到河边采些水芹菜,你大云姐想吃呢。”
来人正是大云和大林的娘,村里一般叫她大林娘。
高如雪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每次了了也只能叫婶子。
自从大云姐回来之后在娘家坐月子,有她娘帮衬,吃的好睡得香。
出月子的时候人也变得圆乎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干巴瘦,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而且一出月子她就和田宝根打了离婚证。
她的陪嫁也都拿回来了,户口也迁回来了。
所以现在她又是靠山屯的人,也能下地挣工分。
不过现在大云没在娘家住,已经自己租房子出去住了。
不过忙起来的时候她也会带着粮食到娘家吃饭。
大林媳妇爱玲和大云处的也可以, 她也是女人,小姑子遇见田家那样不把媳妇当人看的人家。
将心比心下她也愿意对小姑子好点。
而且小姑子也租了房子自己出去住,她就更没意见了。
“那行,您忙。”
本来也就是路上碰见了说几句话,主要是碰到长辈你不打个招呼显得很不礼貌。
高如雪正要走,结果没走几步她发现大林娘也追上来了。
高如雪觉得有些奇怪,婶子不是说要摘水芹菜吗?怎么又跟上来了。
她要去的方向可没有河。
大林娘纠结了片刻,“小雪,我个想问问你。
我有一个侄子,他也到结婚的时候了。
就是吧,他的头上长得密密麻麻的都是小脓包,长了褪,褪了长,差不多一年了,一直好不了。
前几天我回娘家,听说家里本来准备给他说亲的,结果人家看见他脑袋上的包,吓跑了。
他也想治就是一直也治不好。
我就想问问,有没有啥药能用好。”
“脑袋上长小包啊,你带他过来看看吧,看到人我好给他对症下药。”
高如雪也不敢托大,中医越学越觉得自己浅薄,而且她开药,同样的病症不一样的人开的药也不一样。
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太一样,所以还是把人带过来看过再开比较好。
“好好好,过两天我就带他来看。”听到高如雪的回答,大林娘这才挎着篮子去摘水芹菜。
她娘家人还可以,最起码知道大云坐月子都过来看过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热情的张罗。
等大林娘走了,她也朝着原定的方向继续出发。
等到了桃林,高如雪看着里面茂盛得比人还高的杂草,不禁目瞪口呆。
她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地方真是什么都长得快啊!”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所有的植物都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
除了那些可怜的小桃树,其他东西都长得又高又大。
靠近桃林就能听到细微的沙沙声,让她停下脚步。
这片桃林似乎已经成为了蛇虫鼠蚁的天堂。
高如雪感到有些无从下手。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折了一支桃枝,然后把它扔进空间。
她准备在空间试试种一下试试,看看它的品种怎么样?
要是品种本身就不行,那就只能买桃仁了。
高如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不过转念她又想,反正就算要剪枝施肥也要等到秋天,她还可以完善完善这个计划。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动力满满。
等她到了家准备在教学室继续找点资料,正看着呢。
猛不防地听见富贵的声音,“我回来了。”
“怎么样?人都抓到了吗?”
“都抓了,从上到下一个不落。”富贵有些傲娇地说,这次抓的这么齐全还有它的功劳呢。
高如雪一听就知道它又傲娇了,也不拆穿它,而是顺着夸它:“不愧是你,出手这么干脆利落。”
富贵听了挺高兴地,不过嘴上还是说,“没什么啦,不过这个周玉龙可能不能在榆树县gw会继续干了。”
高如雪知道周玉龙就是新来的gw会主任,不过这次他有这么大的功劳,难道还不够坐稳这个位子?
“为什么?”高如雪有些急切地问,她对周玉龙还是很有好感的。
“因为他要升了,这次市里gw会也有人被抓了,周玉龙有功劳人又刚来背景比较清白。
所以经过组织研究决定,紧急派发的调令已经下来了。
以后他是白市的gw会主任了。”
听见富贵这么说高如雪眼睛都瞪大了,好家伙,这晋升速度,火箭都比不上,太快了。
不过他上位要是能保持现在的作风也不错,她也就放心到县里市里了。
“他们没有怀疑资料来源吧?”高如雪有些不放心地问。
“当然没有了,好啊,你竟然不相信我。”富贵气呼呼地说。
“也没有啦,咱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是担心你嘛。”高如雪赶紧找补。
“哼。”
听见富贵这个哼,高如雪就知道它不是特别介意,就是和她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培训回来富贵越来越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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