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幸会。”
“在下丝国玉石协会第一掌眼梁山,因故人所托不得不与八爷较量一番。”
梁山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惬意的风度。
“梁山?这家伙我有印象,上半年来个一次天龙鉴玉场,当时碾压排名第五十的高手吴彪。”
“不错,当时他实力高超,还有人以为他想学李石王打穿天龙鉴玉场。结果只赢了一场便离开了。”
“这家伙绝对是个高手,八爷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会失败!”
梁山显然是个名人,随着他站出来,摄像机也随之特写了他的脸部。
观众席上人群一阵躁动,议论纷纷,一些人更是神情激动。
“哦,玉石协会第一高手,你们换人挺快的啊。”
“我记得上次——好像不是你吧。”
我本想说上次李石王在碧云天玉石大会上遇到的对手,但是话到临头我直接带了过去。
“这正说明我们玉石协会更新换代快。”
梁山傲然说道。
我撇了撇嘴,不知道该夸赞他脸皮后,还是该夸赞他恬不知耻。
“这是最后一场比斗,不管输赢,都该你们到你们王家将永历王朝宝藏告诉我的时刻。”
我看着王浩
然淡漠说道。
王浩然脸色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又期待的看向梁山,显然这一场能不能拿到一成份额,就看梁山能不能打败我了。
“请。”
“请。”
我跟梁山客套了一下。
梁山刷的一下拿起骰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起来。
他速度很快,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四周人群很快就感到不适,纷纷捂起了耳朵。
而在摄像机的拍摄下,观众席上的人群看着大屏幕,也是一阵品头论足。
“短平快,手腕的节奏很快,这次的点数绝对不会差。”
“这梁山是一大高手,上半年他打败吴彪,十分干脆利索,有高手分析他的实力应该在天龙鉴玉场前十之内。”
“我觉得甚至是前三,毕竟前十的高手可没那么简单的击败吴彪。”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直到梁山将骰蛊盖在桌子上打开,四周人群纷纷探长着脑袋观望。
只见骰蛊里粉末一片,压根一点点数都看不到。
“这——”
“这什么情况,难道梁大师失误了?”
王家子弟一脸愕然,不可自信。
但是在观众席上,很多人却是讶然一片。
“这是李石王的拿手绝技,只需一阵风吹
过,或者有人呼吸声音稍微重一点,上面掩盖的粉末就会飘散,露出内里的点数。”
“不错,当初李石王在天龙鉴玉场使出这一手的时候,可是被誉为神技,引发了长达一个多月的震动。”
“可不是嘛,那时候我每天在外吃饭跟人讨论的都是李石王当初的神技。只不过后来这一手不少高手也都学会了,但是每一次看到都依然让我有些激动。”
到底是天龙鉴玉场的老观众,大家并不觉得奇怪,第一时间就想到当初我创下这一招的场景。
一些人更是陷入到回忆的憧憬中,遥想着当初的场景。
但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一分钟,那些粉末竟然还没有飘散。
“嘛蛋,这家伙是什么人?难道是骗子?”
“家主搞什么,怎么什么人都请,听说请他出手好处费便是两亿!他凭什么价值两亿!?”
“我们家主一定是上当了,真是老眼昏花了,不配带领我们王家!”
在场的王家子弟纷纷不满的说道。
随着王家连续三场比斗失败,三成宝藏利益失去,大家对王浩然的不满也连连上升。
再一个就是他们不了解,以为梁山实力不行,投掷出零点。
但是——
梁
山的脸色也刷的一下苍白起来,额头溢出了豆大的汗水。
在观众席上,人群也发现了不对劲。
“什么情况,为什么还不飘散,难道是因为没风?”
“不对,即便没风,但是下面刚才可是人声鼎沸,一定是失误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亏他名字还叫梁山。没有实力竟然想学李石王的绝招。”
在一阵躁动中,观众席上的人群一阵议论,喧嚣的话语此起彼伏。
不少人更是哈哈大笑,觉得这“失误”的一幕很是可乐。
“噗——”
终于,梁山忍不
住了,直接对着骰蛊吹了一下。
“嘟——犯规!”
就在梁山吹动的一瞬间,吴雪莲吹动口哨,举着话筒大声的说道。
而此时,随着梁山这一吹,粉末开始飘散起来,直接弄的梁山一头一脸,让他顿时变成了白胡子老爷爷。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他竟然俯着身子,对着骰蛊大力吹气。果然是学艺不到家啊,明明没有李石王的实力,却想学习李石王的绝招,自找死路。”
“真是莫名其妙,我就没见过这么可乐的!先前我还觉得他的实力能排名天龙鉴玉场前三名,现
在看来绝对十名开外。要知道连排名第十的吴安全也没犯过这种低级而离谱的错误啊!”
这一幕让观众席上人声鼎沸,不少人都站起身来,看的满脸乐呵。
讥讽的话语和嘲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让梁山脸色极为难看。
也幸好白色的粉末漂染在他脸上,不至于让他通红的猴子脸被众人看个真切。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问题!”
“这一招我使用过几十次,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梁山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吼道。
他心里满满都是荒谬的愤怒,分明这对他来说是十拿九稳的装鼻招数,为什么现在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败!
这一刻,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不屑的笑了笑,右手从桌上拿来。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干了。
先前在梁山摇晃骰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使用我的拿手绝技。
所以我将手压在桌子上,通过微微抖动加强了骰蛊里粉末的压力。
这样的情况下一般的徐徐微风自然是吹不拂粉末的,而众人说话的气流自然更不可能。
“零点,挺牛的啊。”
“不过你可能弄错了,这骰子比的是点数大,而不是比点数小。”
我微微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骰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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