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癫鹤回道:“你不要问这么多,一切看我心情啊!哈哈哈!”
对方将电话给挂了。
我拿起了纸笔,迅速写了一个地址,递给了黎荣灿。
“乘现在花癫鹤只跟我一个人联系对线,你按这个地址去屋坪,找一位叫小圆乎的小男孩,告诉他沫夏被人给逮了,让他务必马上推算出沫夏现在的具体地址,出结果之后,第一时间发信息告诉我。”
黎荣灿满脸不可思议:“小男孩是?”
让小圆乎推算可以,但他不让别人说他的身份,我不能告诉黎荣灿他是月棠灵童。
“你别管了,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这……能行吗?”
“能行!”
如果是其他人出了事,小圆乎估计不会搭理,可黎沫夏做过好长时间的义工,上次去屋坪找豹叔要金龙古刀,小圆乎和她的关系非常亲昵,一旦知道她有事,小灵童一定会帮忙。
至于小圆乎能不能推测出地址,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毕竟我们带豹叔去精神病医院治病,离开屋坪的时候,也没告诉他具体在哪家医院,但小圆乎为了救我们,自己一个人就跑来了,很明显医院位置是他推算出来的。
交待完之后。
我先出了门,火急火燎地往吾悦广场赶去。
白天的吾悦广场人非常多,摆摊的、闲逛的、拍照的,热闹非凡。
到了之后,我马上拨通了花癫鹤的电话。
花癫鹤说:“喂!前夫哥,我刚才拉肚子快拉虚脱了,心情很不好,你唱一首歌哄我开心一下。”
我:“……”
“到底唱不唱?!”
“你想听什么歌?”
“骚气一点的!”
“《饿狼传说》怎么样?”
当年这首歌刚在港市火起来,风靡大街小巷,传唱度极高。
花癫鹤回道:“听名字好像不错,狼确实比较符合我不羁又霸道的气质,但你得唱大声一点,不然我听不见!”
我只得开口大声唱。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艹!你特么别唱粤语,老子根本听不懂!来一首国语骚气一点的,边唱边扭小屁股,老子用望远镜看着你呢!”
“……”
“你唱不唱?不唱我可发飙了啊!”
我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几口气,转头瞅了一下。
因为刚才我突然对着电话大声唱歌,引得不少人侧目,像瞅疯子一样看着我。
我干脆脸都不要了,骚气地扭动了屁股,一边唱一边跳。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
手机话筒、围观群众,同时爆发出了大笑声。
人群越围越近,不少人拿出相机对我拍照和录像。
花癫鹤在电话那头笑得可能都快抽搐了。
“唱得骚气!扭得漂亮!不要停!哈哈哈!”
扭唱完一首。
花癫鹤又对我说:“再来几首,实在太解压了,哈哈哈!”
我特么简直要疯了!
“花哥,不要这样子吧……”
“闭嘴!让你唱就唱!想要我发飙啊?!”
我看了一下手机的信息箱,黎荣灿还没有发信息过来,只得硬着头皮,再来了几首。
花癫鹤估计已经乐背过气了。
我瞅着周围密密麻麻笑得狂拍大腿的人群,感觉再扭唱下去,自己可能要被星探发现了。
话筒里再次传来了花癫鹤的声音。
“哎呦卧槽!你小子……真的不能再扭了,我要笑死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明天再约,哈哈哈!”
如果知道花癫鹤现在人在哪儿,我一定要过去将他锤成渣子!
挂完了电话。
我低着头红着脸,扒拉开拥挤的人群,往外面走去。
“这特么不是黄帽风么,他疯了?”
“不知道啊,听说刚跟丛肥仔开了一家武馆啊。”
“……”
我转头循着声音望去。
竟然见到壶山和红毛挤在人群中,满脸不可思议地瞅着我。
哥们一肚子火气瞬间被点炸了,撒丫子朝他们追去。
壶山和红毛见状,脸色陡变,吓得全身哆嗦,疯了一样往外面跑。
眼见快要追到,正准备狂殴他们一顿撒一下气,电话突然响了,黎荣灿打过来的。
“阿风,我和小圆乎快到吾悦广场了,你人在哪儿?!”
我只得放弃了追他们。
眼下也不知道花癫鹤人还在不在附近,我不敢让他们直接过来找我,对黎荣灿说:“我准备离开广场,你们先找一个安全地方等我。”
离开广场之后,打计程车转了几条街,来到一家茶庄,找到了他们等我的包厢。
小圆乎正拿着几根古怪的茅草,旁边一张纸,拿笔在演算什么。
黎荣灿坐在他的对面,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其实我也曾跟阿米学过一些九宫卜筮理论的皮毛,但一来这玩意儿太伤神,阿米不让我玩,从来没具体实践过,遇见事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来切入,二来推演之术,博大精深,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以我那点理论皮毛,完全不准,等于白学。
我不敢打扰小圆乎,坐在旁边等着。
好一会儿之后。
小圆乎抬起头来,对我们说:“沫夏姐姐暂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黎荣灿闻言,松了一口气。
我咬牙说道:“可以!你马上算一下对方现在具体位置,我要过去锤死他,一刻也等不了!”
小圆乎回道:“我算不出来!”
我一听这话,恼道:“扯蛋!你怎么会算不出来?!上次豹叔在医院的位置,不是你算出来的吗?!”
小圆乎顿时跳了起来,站在椅子上,双手叉腰,小胖手指着我。
“宁丑男!你这么大声跟我说话,想起义吗?!”
“……”
我感觉自己憋得脸都可能成紫色了,但强忍住没吭声。
毕竟咱有求于灵童,根本得罪不起。
小圆乎见喝止住了我,抽了一抽鼻子。
“人具体位置在哪儿,白天是不准的,要等他晚上睡了,安定在一个地方才准确。”
再忍十来个小时!
三人哪儿也没去,就在茶馆待了一天。
晚上九点。
在我们的催促之下,小圆乎再次进行测算,结果出来后,他一声惊呼。
“从方位来看,他们在尾山屿的海面上!”
我问:“船上?”
小圆乎回道:“废话!不是在船上,难道他们水上漂吗?”
我站起了身,在茶室里来回踱步。
乘其不备!
今晚必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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