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都说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你要做别的,我举双手支持你,但你要对这种货色起心思,我必须得拉住你,这特么不符合你的气质!”
付东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急哄哄地劝解。
“滚一边去!单女主拍片而已,你小子想哪儿去了?!”
我极端无语。
付东挠了挠头:“那也不行啊!见过给嫦娥拍写真,你给王婆拍,不怕把隔夜饭吐出来?”
我回道:“不是真拍,我只是吓一吓她而已。”
之前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与乌平王三次接触的情况。
第一次是在马场,当时电线已断,四周一片漆黑,她与青阳骑马来树林之后,直接被我给撂倒打晕,后来把她拖到马具房又被罗云给救走,乌平王全程没见到我的样子。
第二次是在大尊士赌场,乌平王与卓石的一群下属疯狂搏斗,我砸碎了显示屏,乔大放了烟,再带她脱身,当时不仅环境迷蒙,我还简单化了妆,她顶多只看见了我背影,也不知道我的真实模样。
第三次是在断桥上,她先与青阳搏斗,后来被罗云用鬼戏之术袭击,人被罗云师徒弄晕后带离,然后我再从天而降,将三人给打晕带到了旺德福机修厂,整个过程其实乌平王全然不知情。
也就是说,乌平王醒来之后,对自己身处何地、我是谁、缘何来此,目前一概不知。
而眼前这个小屋子,到处都是樱花国元素,像极了拍小电影的摄影棚。
假若等下我装扮成樱花国前来的拍咸湿片的导演,付东和黎沫夏装成我的助理,给她解衣拍片,并告知她片子拍成后将立马售卖给港市杂志和录像厅,她会如何?
这女人作为墨门的四大天王之一,一生戎马,可能不会害怕江湖药与严刑拷打,但身份地位与性格特质,绝对不会让自己沦落成为一位被全港人看光光的中老年丑艳星。
在拍摄的过程中,假装机器出了点故障,我和付东离开屋子,让黎沫夏看好她。
以黎沫夏心理学专家的业务能力,绝对能在这过程中博得她信任。
乌平王一定会向她求救,这种危机万分的绝境关头,但凡黎沫夏使用一点专业手段引导她说出来此地的来龙去脉,必然能全盘套出乌平王的话。
由此得出来的结论,不比对乌平王用药拷问来的有效可靠?
我将自己的计划解释给了付东听。
付东听完后都傻眼了,嘴里叼着的烟掉在了地面。
半晌之后。
这货咽了一口唾沫。
“阿风,你小子套路太深了!”
我说:“乘沫夏没来,给小朱也涂点膏药,再把她弄醒。”
小朱其实来之后我们检查过,肩膀上没有中人骨钉之类的玩意儿,也没受什么伤。
我估计,那两位民工或许急于救走青阳师徒来不及,或许他们虽然是鬼戏锣一脉但并不会人骨钉的手段,总之也算是幸运。
付东过去给她涂膏药,先涂了五官,再拽开衣袖涂肩膀。
“啧啧没想到老猪还挺白。”
付东一边涂着膏药,一边欣赏着小朱的肩膀。
正在此时,小朱嘤咛一声,竟然自己醒了,抬眼瞅见付东正对自己动手动脚,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
“付狗儿!你无耻!”
“啪!”
“嘭!”
她先扇了付东一个大耳刮子,又猛然踹了他一脚。
付东惨呼一声,翻倒在地。
小朱羞得立即拽起了自己的衣服,抡起旁边的钢棍,一副诛杀仇人的表情,就要冲付东砸去。
我吓得不行,立马握住了她手中的钢棍。
“别打!他刚才在涂药膏救你!”
小朱愣了一下,抬手抹了一下自己人中,又伸进肩膀摸了摸,确实发现手中有药膏,打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付东躺在地上,夸张的不断叫唤。
“阿风,让她打好了,最好把我打瘫痪,真不识好人心哎呦,我好像会阴隐痛,这特么搞犀利,老子会不会绝后?”
小朱羞恼的不行,脸臊得像猴屁股,手中钢棍猛一怼地,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我错了,赔你钱,总行了吧?!”
可她一面对墙壁,又发现上面那些写真照片,立马捂住了眼。
“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没闲工夫理会他们两个打闹。
“小朱,你为什么在仓库中招了?”
小朱低下头,不看四周,向我解释。
“我在仓库里守着,感觉卷闸门缝隙里传进来一股烟,外面还有呼天抢地的救火声。当时我吓了一大跳,你虽然交待我,没见你回来不要出门,但如果发生了火灾,不仅我会出事,连青阳师徒也会出事。”
“匆忙之下,我打开了卷闸门,一手夹一人,准备出去叫付狗儿一起走来着。可谁知道,门一打开,外面不仅没着火,反而冲进来两位一身青衣,扎着红褐色头巾的大汉,手中拎着刀就朝我死砍。”
“我拿起钢棍与他们搏斗,打了多久也不知道,醒来后就来到了这里。”
烟和起火的假象,必然是那两位民工弄的。
而两位一身青衣,扎红褐色头巾的大汉,就是那两个竹节人了。
当真江湖之大,无奇不有。
鬼戏锣的手段,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几人正说着话,电话响了。
“宁怀风,你在哪儿呢,这里真的好臭啊,呕”
黎大教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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