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他们正在准备年夜饭，家里的灯笼挂上，对联也贴上了，鞭炮也买了，他们原本想送饭的，结果林染他们回来了。
今天输液结束，回家过个年，明天初一早上再回医院。
这也是尚龙和宋爸爸特意要求的，过年嘛，一定要回家。
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做好了，二火和三火出去放鞭炮，一年红红火火！
宋妈妈和尚太太恢复比较快，两人气色也挺好，但还是咳嗽，估摸着真得照着大夫说的那些天才能好。
一个春节过去了，尚龙他们大年初五才好利索。
都说病去如抽丝，四人年纪也大了，他们都能感觉到身体有点虚。
宋柯早就雇了一位保姆，省得他们太劳累。
但是，很多时候尚太太和宋妈妈还是喜欢自己露一手。
转眼到了正月十六，小月亮送陈天南去高铁站：“南哥，你到了那边给我回电话。”
“你担心我？”陈天南问。
“啊？”小月亮微愣了一下，随后支支吾吾地回道：“对啊，你哪次坐车我都会跟你这样说。”
“嗯，到了回你电话。”陈天南在入站口那里看着小月亮，然后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行了，你回去慢点开，我要进去了。”
“好，南哥小心。”小月亮朝着陈天南挥了挥手。
陈天南三步一回头地走入进站口，小月亮见他走没影才开车回二部。
林染去了养老院，挨个楼层看看有谁回来了。
他在十楼发现有一间空了：“这里住着的张老爷子是被儿女接回家还是去世了？”
“被接回家了，只是我们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家属说不回来住了。”
“挺好。”林染真心替张老爷子高兴。
“只不过……”护工有些担心：“张老爷子身体已经很差了，我跟他的儿女说，他们却说没关系，他们会照顾好。”
“那是他们的亲爸，他们哪能不好好照顾。”林染认为问题不大。
“嗯，对。”护工放心了。
林染回到了办公室，牛老板从外面旅行回来：“哟，牛叔，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才回来，我去的地方可多了。”牛老板玩得挺开心：“我还以为要一直住在你这里，没想到老朋友找我去玩。”
林染揶揄一笑：“这样也挺好，要不然留那么多的钱干啥。”
“对呗，我回来的时候听说社会大姐住进来了？”
“你们见过面了？”林染问。
牛老板摇了摇头：“并没有，可是我听说社会大姐最近挺郁闷，我可不敢跟她说话，别看她比我小几岁，但比我牛掰！”
“这是两码事，大姐也不是那么暴力。”林染属实没见识过社会大姐当初的实力。
“你是不知道，当初她在社会上很有威望，跟着韩金利混，据说有一天晚上，别的人争地盘，被她一个人拿刀追了一路，把那些人都给砍进了医院，那些人据说现在还活着呢。”
“……”林染。
“还有一回，她老大落到别人手里，她单枪匹马去救老大，当时就表示剁掉一只手，对方以为社会大姐替韩金利谢罪自己剁自己，没想到当场把对方给剁了。”
“我姐这么猛的吗？”林染惊呆了。
“是的。”牛老板不知道这些消息是真是假，他始终认为有些夸张，但社会大姐肯定干过这些事情，否则哪能这么传。
林染摩挲着下巴：“她连着找了好几个男的都死了。”
“这个不清楚。”牛老板不关心这些花边新闻，他只想听炸裂的。
林染对社会大姐的从前产生了好奇心：“牛叔，你还听过什么？”
“别的都跟这个不一样，但我听到一个传闻，社会大姐的大哥韩金利见她越来越得势，就想着除掉她，结果被她给在外地反杀了。”
“不能吧？”林染觉得这个有点假了。
“电视里不是演过么，肯定有人这么干，否则哪能这么拍。”
“……”林染。
牛老板又跟林染聊了一会儿，然后便回了房间。
林染琢磨着社会大姐的事情，本想直接去问问社会大姐，未想人家过来了。
“大姐，你过来有事？”林染问。
社会大姐坐到林染对面：“我刚才站在门口听老牛说了我的事情，凭着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特想知道当初的事情。”
“对。”林染也很实在，直接就承认了。
“首先一点，我追着那帮人砍的事情是真的，但当时我还有五个手下一起，而且对方也只有三个人，是一帮小流氓，医药费都是我掏的。”
“诶？”林染懵了。
“还有剁手那个，这个是真的。”
“……”林染。
“我老大的死呢，是他在外地找女人然后被人家仙人跳，他与对方打架，被对面那些人给弄死了。”社会大姐一直不肯说韩金利的死因，就是因为丢人！
林染忽然对社会大姐有些同情，这个老大也有点忒不靠谱了！
“别跟别人说。”社会大姐怕西门金凤知道。
“放心，我嘴严。”
社会大姐又想到后在一起的那几个男的，她哪怕到死也不会将这几个男人的死因说出来。
林染见社会大姐不吱声，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康迪最近管理公司挺好的，你过年回家住了几天感觉怎么样？”
“有康迪陪着我，我也没啥太大问题，但是吧……”社会大姐突然压低了音量：“我总是在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窥探我，导致我晚上睡不好觉，总是忽然惊醒。”
“还有别的感觉没？”林染又问。
社会大姐疑神疑鬼地问：“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冲着了？”
“我给你把个脉。”
社会大姐赶紧将手伸了过去。
“没有冲着，也没有吓着，你……”林染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盒维生素b族：“你吃点这个吧。”
“你跟我讲科学？”社会大姐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没发现你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让你去看大师？”林染将维生素b族放到她的手里：“一天一片，吃一段时间看看，有时候保健品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行吧。”社会大姐拿着维生素b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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