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领证了,你们两人跑了,想过人家没?”
肖父用力扯着自己的脸皮:“你看看我的脸,像不像二皮脸?像不像?”
肖军再也控制不住大哭出声,当场就给父亲跪下:“对不起,爸,我真的没想到,我……”“你不用说对不起,你现在过的日子就是你的报应,你眼里没有我们,我心里清楚。”
肖父看透了儿子的心:“你如果想埋回万吉镇也可以,我不反对,反正你户口在那里呢,但你别想回家,我看到你恶心。”
肖母心疼儿子,但她也不会向着儿子说话,事实如此啊,因为儿子的事,她回娘家时都受弟媳妇的白眼,连带着亲戚也瞧不起她。这种滋味,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菊姐父母看了一眼肖军,他们也恨肖军:“如果当初你不撺掇我女儿跟你私奔,她能打掉怀了三个多月的孩子吗?你还是个人了,我女儿已经结婚了,她嫁的人家条件多好,跟你落着什么好处了?”
“才四十多岁就死了,还病成了这个模样,你配当一个男人吗?”
菊姐母亲愤恨的走到肖军面前:“我被武家的娘几个给打得起不来啊,我老伴只要出门就被别人指桑骂槐的挤兑,还有我儿子,至今没有一个好人家敢嫁,都是因为你!”
肖军跪在地上,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想过。“我被人家抽嘴巴,都是因为你!”
菊姐妈妈像疯子似的抽打着肖军的嘴巴,每打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吓得在场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林染站在楼梯口看到了这一幕,古正南凑上了前:“老板,你不劝劝吗?”
“这是肖军欠他们的。”
林染不会劝,也不会拦着,既然你当初做了,就要承担一切后果。肖军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可菊姐妈妈根本不想停手。肖母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菊姐妈妈推到了一边:“你别打我儿子,你家闺女要是好样的,能跟我儿子跑吗?当初她怀孕还跟我儿子鬼混,你女儿是什么好东西!”
“怪我女儿?”
菊姐妈妈扑到了肖母面前:“我打死你,是你儿子勾搭我女儿的,她现在死了,你儿子凭啥活着?!”
“啊——”两个老太太在灵堂前打了起来,双方的老伴不动地方,打起来正好,省得心里有火没处撒。灵堂里还坐着肖军闺女,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眼里满是惊恐。温暖看不下去了,吼了一嗓子:“够了,你们别太过分了,孩子还在灵堂里呆着呢,有啥事儿,等人入土为安再说,现在闹腾有什么用啊!”
正在打架的两个老太太停了手……陈英和沈月趁机将两人拉开。肖军顶着一张猪头脸站了起来,他狼狈地回了灵堂,想要安慰一下孩子,未想却被孩子躲开了:“大闺女,你不要害怕,爸在呢。”
肖军闺女哽咽着看着父亲,她的三观已经碎了,她想象不出曾经温柔的母亲会在婚内出轨,还会将怀孕三个来月的孩子打掉,更加的没想到他们一走十六七年不联系父母。在场的大人这时才注意到肖军闺女,两个老太太自责的低下了头,悔恨刚才太冲动,吓着了孩子。肖军闺女又坐了下来,她现在啥话也不想听,只想着快点结束这场闹剧,然后回f市继续上学。菊姐弟弟抽出了烟点着,过了一会儿,跟肖军说道:“找人打墓吧,你们以前不管干了啥,我姐死了也就拉倒吧。”
肖军期盼地望向了父亲:“爸,你帮着找吧。”
“……”肖父。“找吧,把小菊入土为安,其余的再说。”
肖母也跟着劝。肖父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亲戚打去电话,请他们帮忙找人打墓。亲戚也都挺不错,答应帮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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