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起诉前牛婶女儿的案子,在六月的最后一天开庭,白律师给牛老板打电话:“牛老板,六月末开庭你能过来吗?”
“你处理吧,我就不到场了。”牛老板懒得看他们一家子。
“好。”白律师挂了电话。
牛老板有些兴奋了,二百万终于可以要回来了!
白律师手里拿着前牛婶女儿的所有资料,这场官司肯定能赢,但前牛婶女儿会不会乖乖拿钱,他表示拭目以待。
前牛婶女儿急得团团转,她手里也有几十万,凑一凑的话,也能还上牛老板。
“要不然你把那个门市便宜卖了吧,要是真等法庭宣判,对你也不利。”前牛婶劝女儿。
“有一家人出一百八十万,我觉得太少了。”前牛婶女儿舍不得,可又没有别的办法。
“卖就卖了。”前牛婶也知道卖得便宜,但现在跟以前不一样,房价下跌得厉害,根本卖不上价。
“卖吧。”前牛婶女儿给买家打电话,双方约定日期过户。
前牛婶一把握住了女儿的手:“你也不要太难过,只要你们手里没有欠债就行,早点还上,早省心。”
“那还等开庭吗?”
“你卖了再说,咱们去找白律师。”
“行。”前牛婶女儿不想去法庭。
前牛婶看向了一言不发的女婿,心道:一分钱没得到,心里不痛快了吧?与其便宜卖别人,也绝对不能便宜你!
前牛婶就是看不上女婿,因为她看人一向很准,女婿一直跟女儿提钱,就是打算中饱私囊。
只可惜女儿像眼瞎似的,啥也看不出来!
陈天南回了学校。
林染又开车去了医院,林石妈妈吐血昏倒正在市医院抢救。
林成坐在手术室外面,见林染过来,带着哭腔说道:“大染,你嫂子她好像要不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大早上就开始吐血。”
“咋还能吐血呢?”
“我也不知道,大夫说胃出血,可是以前也没听她说胃难受啊!”林成自打媳妇出狱后,一直细心的照顾她,好不容易养胖了,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儿。
林染没有安慰林成,如果是胃出血的话,肯定提前有预兆。
林石也过来了,面露哀愁的说道:“小叔儿,我妈怕是不行了。”
“别瞎说,大夫还在抢救呢,你们一个当丈夫的,一个当儿子的,可不能说丧气话。”林染认为胃出血分什么情况,通常都能治好。
林石和林成这对父子齐齐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外面等着。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大夫先走了出来,她跟林成说道:“手术很成功,需要住院观察半个月。”
“我媳妇以前明明挺好的,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林成想不明白。
“其实她肯定早就有症状,只是一直硬撑着不说。”大夫只能这么说,其余的就由家属自己想。
林成眼巴巴的看着护士将媳妇推出来,他快步跟上一起去了病房。
林染跟林石说道:“你安慰一下你爸。”
“知道了小叔儿。”
林染跟着去病房看了一眼,见不用自己干啥,跟林石知会一声,便离开了医院。
说句真心话,林染每次来医院心里都会很压抑,特别是住院的地方,那些老人疼得哎呦直叫,他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
嗡嗡——就在林染坐着电梯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小马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村长,何弟弟要结婚了。
林染:跟谁?
小马:当然是五一放假时咱们见到的那位。
林染:……
小马:据我所知,何弟弟给了十万块的彩礼,具体咋回事儿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让我通知你一声,六月二十八号结婚。
林染:还有四天。
小马:是的。
林染将车启动往出走,对于何弟弟结婚的事儿,他肯定得过去参加婚礼,然后花五百块钱就行。
何小春掏钱了?
林染好信儿的给何小春打电话:“小春,你弟弟要结婚,你是不是给拿钱了?”
“没拿,他自己手里有钱,朝我借就是不想自己掏钱。”何小春早就看穿了弟弟想法,所以死活都不肯借。
“你去参加不?”
“我得去,他亲自过来跟我说了,到时我包五千的红包就完事。”何小春早就打算好了,只是没想到弟弟会结婚这么快。
“行。”林染认为五千块相当可以了。
何弟弟的婚礼正好赶上周日,牛老板开庭的日子在周二。
时间很快就到了何弟弟结婚的日子,林染开车带着全家人一起去村里吃席。
小月亮带着弟弟们在老房子玩,等快到点的
时候,他们就过去吃饭,典礼啥的他们就不看了,今天新娘子没穿婚纱。
宋柯占着座位,约莫快要开席了,便给小月亮发消息:带着你弟弟们过来吃饭!
小月亮:好嘞!
小月亮带着弟弟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何弟弟家,刚坐到桌上,便看到何弟弟前妻带着儿子上门了。
“妈,快看!”小月亮拉了一下宋柯的衣角。
宋柯和同桌的人望了过去,一时间棚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何弟弟前妻拉着儿子的手,站到不知所措的何弟弟面前:“你欠了我五个月的抚养费,你是不是应该给了?”
“今天我结婚,手里没钱,等以后有钱了再给你。”何弟弟说道。
“少来这一套,今天把抚养费给我,否则我就起诉你,你也别说什么手里没钱,你给你现在的媳妇花钱时,八成从来没想过抚养费没给吧?”
前妻的话一出,新娘的娘家人也没有一个敢吱声的。
新娘愤怒地瞪了一眼前妻:“你非得在今天找事吗?”
“不然呢?别的时间也没意思啊!”
“……”新娘。
“赶紧的吧,把钱拿出来,我就带着儿子离开。”前妻是不管那个,反正今天不把欠的抚养费结了,他们就别想好好结婚。
何弟弟的儿子紧盯着父亲:“爸,你能不能把抚养费给我,我也是你的儿子,你不会真把我给忘了吧?”
“我怎么会呢。”何弟弟属实是没太记着儿子,主要是儿子当初跟前妻一起走时,他认为儿子太绝情了,心里对五六岁的儿子有很多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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