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个玉器小件打完折后的总价为九万零九百块,然后我把零头给您抹了,你一共给我九万就成,不知道贵客您刷卡还是给现金?”
沈愈直接掏出了楚州商业银行的金卡,这张卡没有消费限额,是沈愈特意办的,就是为了买古玩时刷pos机方便。
刷卡过程很简单,签字后收好持卡人存根,这桩交易就算完成了。
“东西您收好。”男店员麻利的把沈愈选的这些青玉镯子,白玉吊坠等用硬纸礼盒包了起来,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绳结。
“柜子里的玉雕您不选两件?这些都是形神兼备,雕工精湛的好玉器,价格也不贵,若是错过了,真是太可惜了。”男店员继续卖力的推销着。
沈愈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些玉雕好是好,但价格实在是有些贵,底价最便宜的都有二十几万,贵的则是需要五六十万。
这个价买了自己收藏可以,转卖就没有什么利润了。
还是小件的玉器好,有利润还不压本。
今天沈愈感觉没白来,店里有了这些青玉白玉的小件饰品,外加可以镇店价值百万的清代白玉长命锁,再凭借蓝雅的本事,应该可以撑上一个多星期。
沈愈也决定趁这几天去楚州几个镇子以及下面县城的古玩市场走走,看看能不能多捡点小漏。
开古董店的店里没有古董,这事想想就糟心。
沈愈正想着心事,只听啪嗒一声,店里的防蝇门帘响了,然后在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这是一个四十出头五十不到的中年妇女,穿的很朴素,灰色上衣,蓝色裤子,脚上是一双自己纳的布鞋。
她双手抱着一个帆布小包,脸上明显带着些许怯意,两只眼睛左右扫视着屋内的人。
当她看见店里只有沈愈与男店员两个人时好似轻轻松了口气边摇头,似乎对中年女人的这块家传古玉非常的不满意。
这一幕看的沈愈直摇头,这是什么鉴定师啊?哪有这样接客人东西的?
按照古玩行的规矩,接卖家的古董要么等客人放好后自己再拿,要么就双手接过来。
单手接古董是对卖家的一种蔑视。
规矩就是规矩,不是看人下菜碟,很明显这个鉴定师在礼仪方面做的很差。
平头鉴定师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或者是天生就看不起人,说话带着几分火气非常地冲,“你这玉祖传的?呵呵,雕工粗糙、玉质垃圾,一千块卖不卖?“
中年女人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啊?怎么才一千块,前边那个店还给两千块呢,我这玉牌真是祖上传下来的!”
“你想卖多少?”
中年女人犹豫了几秒钟,鼓足勇气说了出来:“五万块!”
平头鉴定师马上瞪起了眼睛,“疯了吧你?最多三千,多一分也不要。”
“这位老板您先别着急,您再好好看看,这真是块好玉,我带着这块玉牌平时都很少生病的。”中年女人哀求道。
一听这话平头男急了:“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力?我在古玩行里呆了十几年,难道连好玉,坏玉还分不清吗?”
“我不是说您的眼力不好……”中年女人赶紧解释。
平头男不耐烦的打断了中年妇女的话,“我现在忙的很,没时间在你这里耽误功夫,你要卖现在就给你点钱,不卖找你能卖上价的店去。”
“那好吧,这价我是不卖的。”
“不卖就走,赶紧的。”
平头男把玉牌放在柜台上,一脸厌烦的挥了挥手,然后急匆匆的跑去了后堂,边走边骂,“耽误老子玩游戏,也不知道挂了没有。”
沈愈在一旁看的简直就是目瞪口呆,天底下还有这样做生意的?
人家来卖东西,连个坐都不让,茶水更不用说,价钱谈不拢直接赶客,店里雇佣这样的鉴定师,东家真是瞎了眼了。
不但沈愈如此,那个男店员也是气的满脸通红,从这一点看,男店员对这个小店应该很有感情。
“哎……”
叹了口气,中年妇女拿起玉牌又抱起柜台上的木盒,慢慢转身朝店门走去。
在路过沈愈身旁时,沈愈下意识的扫了对方手中的木盒一眼,刹那间,沈愈感觉心脏突然没来由的一阵跳动。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似一种宝贝忽然要失去了一般。
鉴宝!
一团深青色宝光在盒子上方三寸处缓缓漂浮而出,颜色非常的浓郁,为蚕豆般大小。
宝光长度从一寸慢慢升到了五寸,之后又微微降低了一点。
一寸宝光一百年,五寸那就是五百年,又减少了一点,明中期的无疑。
拿起桌上自己的盒子,沈愈朝男店员说了一句,“给你个建议,想让这个店起死回生,就让你们少东家把刚才那鉴定师开了,这样你也能多赚点提成。
走出几步,沈愈又停了下来,转身笑道:“对了兄弟,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这家店的少东家吧?
“听我一句劝,多花点钱雇一个老成持重的鉴定师,发财虽然很难,但也不至于挥泪大甩卖。”
说完,沈愈加快速度追了出去。
杂玉坊内,只剩下男店员一个人目瞪口呆。
有这样做生意的?
人家来卖东西,连个坐都不让,茶水更不用说,价钱谈不拢直接赶客,店里雇佣这样的鉴定师,东家真是瞎了眼了。
不但沈愈如此,那个男店员也是气的满脸通红,从这一点看,男店员对这个小店应该很有感情。
“哎……”
叹了口气,中年妇女拿起玉牌又抱起柜台上的木盒,慢慢转身朝店门走去。
在路过沈愈身旁时,沈愈下意识的扫了对方手中的木盒一眼,刹那间,沈愈感觉心脏突然没来由的一阵跳动。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似一种宝贝忽然要失去了一般。
鉴宝!
一团深青色宝光在盒子上方三寸处缓缓漂浮而出,颜色非常的浓郁,为蚕豆般大小。
宝光长度从一寸慢慢升到了五寸,之后又微微降低了一点。
一寸宝光一百年,五寸那就是五百年,又减少了一点,明中期的无疑。
拿起桌上自己的盒子,沈愈朝男店员说了一句,“给你个建议,想让这个店起死回生,就让你们少东家把刚才那鉴定师开了,这样你也能多赚点提成。
走出几步,沈愈又停了下来,转身笑道:“对了兄弟,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这家店的少东家吧?
“听我一句劝,多花点钱雇一个老成持重的鉴定师,发财虽然很难,但也不至于挥泪大甩卖。”
说完,沈愈加快速度追了出去。
杂玉坊内,只剩下男店员一个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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