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米饭,一盘凉拌猪耳朵,一碟香脆的花生米儿,一大锅家烧东海杂鱼,最后嫩白菜鱼丸汤。
三菜一汤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白七七提着乌饭酒,仔细地将上方的纸条揭开,拿开小锤敲开泥口,酒香四溢。
“哟,七娘,今天怎么舍得了?”郑南山目光盯着乌饭酒,想了好久这一口!
白七七毫不客气道:“我的东西,你问题倒是挺多!你要是再话多,待会儿就少喝!”
一听到少喝,郑南山连忙用手遮着嘴巴,“不说不说了,还不成吗?”
一旁的朱大山眯着眼睛笑,“郑南山,你也有今天!”
“食色性也,美食美酒,错过可真就错过了。朱爷,您今天可算是来着了,就这么一小坛子乌饭酒,藏了十几年。正是好味道的时候,我想了月余,今天才有此等口福!”郑南山捧着自己面前一碗乌饭酒,好似捧着绝世珍宝一般。
袁无味也是轻轻抿了一口,那酒香醇厚,酒液黏稠,喝完之后,甚至能够将嘴唇粘起来。
口感新奇的很!
朱大山喝了一口酒,又是吃了一口水潺,眼睛忽然一亮,看向袁无味,“你这手艺倒是不错!有没有兴趣到我的王府里面……”
“咳咳咳咳,朱爷收留你一日两日,你怎么还能够挖人呢!”郑南山连忙打断。
朱大山连连点头表示,“行行行,吃是你的命!我不挖我不挖成不成?”
郑南山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朱大山看着乌饭酒,忽然一笑道:“南山,还记得当年在老师家喝的那次乌饭酒吗?”
郑南山眯起了眼睛,脸上满是回味,“那肯定记得啊!哟,我不仅仅记得那乌饭酒,我还记得那天的猪头肉呢!跟这一样,切的薄薄的,吃嘴里面那叫一个香!”
“朱大夫朱大夫!我妹妹她……”鲁阿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靠在门口。
人命大过天,朱大山立即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药箱,就走,“边走边说!”
其余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都跟了上去。
“什么事情?”
“我妹妹突然晕了过去!怎么叫都不醒!”
“我给你开的方子,有没有吃?”
“吃了吃了!”鲁阿哥连连点头,“前几日都已经有了好转,胃口也好了些,今天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又晕了过去!”
到了鲁姐姐家中,朱大山提着药箱,搭上了鲁姐姐的脉,随即便是道:“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也没什么?”鲁阿哥挠了挠脑袋。
“忧思过重,这是心病,我先给她施针!”朱大山打开药箱,细细的银针戳在鲁姐姐身上,一旁的海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扎娘!”
“海平不哭,朱大夫救你娘呢!”鲁阿哥捂住了海平的嘴。
“我我……”鲁姐姐毫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眼睛慢慢睁开,看着满屋子的人。“我怎么了?”
“我的老妹儿,你吓死哥哥了!”鲁阿哥嘴巴一瘪,就嚎了出来。
这一嗓子,让袁无味想起来了,鲁阿哥就是当初吃涮羊肉的地方,嚎啕大哭的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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