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普雷希典还有几十公里处的一个小林子,时间大概为晚上七点
虽然只是一片小林子,却塞下了整整两千御轻骑。
克劳德拿着地图,挠挠头;斯恺在他旁边,盯着地图皱着眉毛。
嗯没错,他们已经有点偏离方向了,导致御轻骑差点偏离方向的,就是这两个路痴病早期的统领和领将。
不过回想起来,斯恺跟克劳德,就是因为迷路而真正相识的吧~
“嗯我们是在这里吧。”克劳德用手指指了指地图,极其没有底气的说道。
“额应该是在这里吧。”斯恺指了一下地图,跟克劳德所指的方向隔了不少距离。
“好像是”克劳德看了看周围,然后又挠了几下脸。“应该不是吧”
这两货真不知道以前在军校里是怎么过关的
“是这里啦,你们两个路痴!”玛丽再也忍不住,上前给他两指出正确的方向。
“哎,其实我们知道的,对吧!”克劳德眉头一皱,发现玛丽所指的方向才是正确的后,却嘿嘿一笑,对着斯恺道。
“嗯?是啊没错,我们是要考考你这个军医长的地理能力呢。”斯恺倒是一笑,拍拍自己那傲人的胸。
“呵呵。都走了三天了都还没到,普雷希典现在的压力很大的,要是在这么慢下去,诺克萨斯迟早都会占领掉普雷希典的!”玛丽撇撇嘴,走开了。“你两还真是乐天派,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切~显摆自己的d~
待她走开,克劳德跟斯恺重新盯着地图。
“只有三十来公里了。”克劳德的语气很凝重。
“是啊”斯恺稍微沉吟了会儿,有点担忧。“我们的计策能成功吗?”
“不好说,要看普雷希典打得激烈不激烈。”克劳德把手搭在斯恺肩上。“不知道斯蒂芬将军怎么样了。”
“放心吧,以前他就是诺克萨斯的老对头了,可没那么轻易失败!”斯恺坚定的说道。在她心里边,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除了克劳德就是自己老爸斯蒂芬了啊。
“也对呢~好了,该吃饭了,吃了这顿饭,也许要过好些时间才能吃东西了。”克劳德从背包里拿出两块压缩饼干,跟牛肉罐头。
“打完仗过后,你得给我做好吃的。这些东西都难吃死了~”虽然嘴里这么说,可依然接过晚饭,撕开包装,一口咬下去。
“毛(没)问题,到时给你做几道新菜嗝嗝”克劳斯说着话,还吃着饼干,导致打嗝了。
“给~”斯恺把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
在此时的普雷西典。
城墙外的诺克萨斯军队正在远离,注意,不是因为还没有拿下普雷西典而垂头丧气的离开,而是趾高气昂,志在必得的离开。似乎是在告诉艾欧尼亚人:我们迟早会拿下这座城池,将挂在普雷西典广场上的艾欧尼亚国徽(就是游戏登陆服务区的标志),当着你们的面摔碎,再将诺克萨斯国徽挂上去!
城墙上,斯蒂芬正盯着他们慢慢远去。当诺克萨斯军队真正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他那极其严肃的表情在顷刻间憔悴下去,疲惫感似乎瞬间占据了斯蒂芬的大脑。
于是腿脚一软,如同顶梁柱要坍塌的房子一样摇摇欲坠。斯蒂芬赶紧扶住了城墙壁,才没让自己摔倒在地。
但是,连手也没多少力了啊。
就在他快要摔倒时,一只手及时的扶住了他。
“将军。”里托赶紧上前将他扶住。
此时的里托,浑身都是鲜血,已经分辨不出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还是在之前的战斗中死去的战友的鲜血溅在了他的身上
“哎呦,原来是里托啊。”被里托扶了好一会儿,斯蒂芬才反应过来。“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啊,体能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将军快点去休息吧,这三天您连一觉都没有睡了。”
虽然这三天诺克萨斯每天都会来打上七八个小时,而作为战斗人员的里托自然要出城作战,每次成功防守回来都累的不行,但每天都还是有休息时间的。
但斯蒂芬就不同了,他每天二十四小时在城墙上看着地平线的每一个动静,这样做是因为他不想自己在帐篷里,每次有情况需要人来报告。还有,每次战斗他都需要在城墙上紧盯着下方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看着双方的战斗情况,好及时的做出正确的判断。在还有就是,一个军队的最高领将亲自督战,有很好的鼓舞士气的作用。
所以这三天他一直没有离开城墙,将士们吃什么,他也吃什么;跟身旁的站岗士兵一起稍微打个小盹(听到动静马上醒的那种)。
这种感觉好像让他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跟御轻骑们一起抗击以前的诺克萨斯一样;他甚至还能感到远在天国的莉娜正为自己加油鼓励。
所以,在这种紧张时刻,他一刻都不能放松!
但是岁月不饶人,斯蒂芬的身体机能早已经不是巅峰时刻的了,已经五十多的他硬撑了三天不合眼,只为了亲自督战,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就是这么个人,为这片初生之土呕心沥血的英雄。
“没事儿,我再站个几小时都没问题。”斯蒂芬那充满疲惫感的语调没有一点说服力。“到是你辛苦了”
“该休息的是你!将军!”里托不满到。
最了解斯蒂芬的人,除了斯恺以外,便是每天在一起工作的里托了,至于克劳德这家伙,还算不上。
斯蒂芬对这个年轻有为的青年照顾有加,而里托本来完全有能力成为御轻骑这支艾欧尼亚最强骑兵团的领将,可他却选择了留在斯蒂芬身边当他的副手。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没粑粑的里托,在斯蒂芬身上,找到了父亲的感觉。
所以里托有点生气了,他可不希望斯蒂芬那么拼命。
“行,你才是长官,你才是领导,哈~”拗不过他,斯蒂芬干脆大哥哈欠,被里托扶在城墙上一个还没有用过的担架上一趟,不过三秒入睡,嘴角还有点笑意。
咋感觉像老父亲做错事,被儿子责怪一样?
里托也是一笑,然后看到从天上飘下来的卡尔玛,然后恭敬道:“感谢天启者这几天为士兵们的贡献。”
“没事的少将,我也是艾欧尼亚人,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卡尔玛揉了揉脑门,罢罢手道。“看来我也要休息休息了。”
显然这三天下来,即便是半神,消耗也是极大,因为她在每次作战时,给每一位艾欧尼亚士兵加上了魔法护盾。或许给一个人加没什么问题,但是几万人就不同了呀。
“嗯。”里托回应道。
“少将,你也要休息了。”在卡尔玛走后,林来到了里托身边。
这几天无极剑道的林同样参加了普雷西典的保卫战,跟里托一同战斗。
“那怎么好意思让林掌门一个人监督这帮牛皮鬼呢。”里托一笑,指了指城墙上下的士兵们。
“没事的,我们无极剑馆的,修炼的可不止是剑法。”
经过这几天了解,他们无极这帮家伙,比起他们正规军还要厉害,特别是单兵作战能力,而且他们似乎不太用休息
“好吧,要是有情况一定要说。”
“那是肯定。”林朝他笑了笑,目送里托离开,然后盘坐在地上,眼睛闭上,整个身体悬浮起来,开启冥想。
虽说看上去像睡觉,但是林的感官依然如同眼睛一般观察着周围,甚至比眼睛还要灵。
虽说他的感官在此时很强大,但他依然疏忽了一个黑影。
杜克戴着兜帽,特制的消音皮靴上插着两把飞刀,一把利剑和一把弩箭被蓝色的披风挡住,在腰间两把匕首透露出渗人的寒芒。
他现在真在普雷西典一处高楼上,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着一两公里处的城墙,然后嘴角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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