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晚上,乌云密布,东风呼啸。
东吴精锐舰队上没有任何火光,开向曹军舰队。
由于营地爆发瘟疫,这只前来“投降”的舰队并没有引起曹军多大的警惕,直到东吴舰队的船头燃气熊熊大火时,曹军才顿时军心大乱。
他们没有时间解开铁链,让船只散开,只能往后面逃命。
东吴舰队撞向了曹军舰队,借助着强烈的东风,火势迅速将曹操所有的战舰吞没;水面舰艇燃起大火后,火焰引到了码头,又将码头点燃;码头点燃之后,又引到了后方住军营寨,营寨也燃起了熊熊大火;现在,赤焰的火光如同太阳一般,照亮了整个赤壁。
曹军即使有着绝对的数量压制,也无法阻挡此等攻势,很快就被东吴沿岸部队的夹击下败下阵来。
“水我要水”曹操跑了一路,终于是暂时摆脱了东吴的追击,口干舌燥,嘶哑着嗓子看着周围的将士们。
“丞相,给。”程昱也是沙哑着喉咙,将水壶递给曹操。
曹操接过来,吨吨吨喝了几大口,终于是稍微好了一点。
“丞相,我早就说过不靠谱,您就是不信;若是将有着瘟疫的尸体顺着黄河送过去,东吴和那个卖草鞋的,早就是我们的阶下囚,您就是不听呐。”程昱看着这只有几千个逃出来的,顿时捶胸顿足。
“嘿哈哈哈哈哈!”不过曹操却不以为然,反而笑了起来,将水壶扔给了程昱。
“吨吨吨。”程昱接过水壶,也不闹了,赶紧喝上几口,皱着眉头问道。“丞相何故发笑啊?”
“那东吴周瑜,还有那个什么诸葛村夫,终究也只是泛泛之辈。”曹操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路口。“要是我,就在那儿设下伏兵了。”
不过就在曹操发笑之际,在那个路口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接着便是轰隆隆地马蹄声。
曹操定睛一看,只见那发亮的竟然是一个身穿银甲的人,带着不知道多少人马,朝他们冲了过来。
“坏了!是那个赵云!”
曹操一眼便看出了是克劳德,想起他一个人就能在自己的军队里七进七出,便立即上马,连命令都没有下便抽着马鞭子跑了。
残余的曹军看到自家主公都跑了,便更没什么斗志,赶紧跟上逃命。
克劳德带着部队追了一会儿,便没再追下去。
诸葛亮也骑着马,来到克劳德身边,扇了扇白羽扇。
“燕人张飞在此!!!曹贼快来受死!!!”
“嚯,我倒是明白翼德哥费老大劲儿带上一个大喇叭是干嘛的了。”克劳德笑了起来。
“嗯。”诸葛亮点了点头,说道。“翼德虽然平日粗俗了些,但也是很懂战术的啊。”
“军师,你确定云长哥会放了曹操?”克劳德问道。
“你我都知,此等乱世,能像云长一样忠义的人,恐怕是他独一份啊。”诸葛亮并没有直接回答。“之前主公败于曹操之手,云长为保主公家人而不得不降于曹操;而且曹操待云长也是如同上宾,给他加官进爵,后即便云长过五关斩六将,也没强行将他留下。虽有一定的收买成分,但也能看出曹操确实非常非常赏识云长,在曹军里待过的降将,云长的待遇可是独一份。”
“确实。”克劳德点了点头。
“所以,云长现在还欠着他的人情,若是趁曹操落魄之际将其杀掉,既不符合云长的性格,也会失了他的本心。”诸葛亮的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华容道。
“可是他下了军令状的啊。”克劳德皱起眉头。
“放心,主公不会让他死,当然我也不会真的让军令状执行下去,最多也只是表演一下。安排云长驻守华容道,除了避免曹操一死,我们成了东吴的真正敌人,也是让云长彻底解开心结,以免在未来有可能的北伐中,乱了阵脚啊。”诸葛亮扇动几下白羽扇,调转马头。“先回去吧,cloud。”
“唉?”克劳德有些惊讶,跟了上去。
“cloud,克劳德,听你说的另一个世界,不是你的名字吗?”
“对啊,没想到军师记住了。”
“嗯你说的那个世界真有意思,若是我死后,能到另一个世界去,就有意思了。”
“唉,军师,话怎么这样说啊,衰气。”
“哈哈。”
斯恺被那个比尔吉沃特胖子打搅,心烦意乱地回到2502。
来到厨房将今早剩下的一半面包拿出来,再倒了一杯牛奶,就是今天的晚饭了。
这时候,门开了,珍玛将小弟还回来。
“你回来啦。”珍玛坐在斯恺对面,看着她。“这几天发消息给你,也没怎么回,你没事吧?”
“没事。”斯恺点点头,淡淡地说道。
“要不到我家吃一顿吧。”
“不用了,时常照顾小弟,就已经够麻烦你了。”斯恺喝了一口牛奶,说道。
“好吧,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要跟我和老寇说,可别一个人憋着啊。”
“嗯。”斯恺点了点头。
“那就早点休息吧。”珍玛关切地说完,便安静地离开了。
心不在焉地吃完面包,喝完牛奶,斯恺愣愣的看着桌面,忽然悲从中来,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小弟见状,跳上桌,猫爪子搭着斯恺的手,又用脑袋蹭蹭斯恺的头。
“呜呼”斯恺直起腰来,抹抹根本掉不完的眼泪,抱着小弟。
不知是刚才鲁格调的那杯酒后劲十足开始发力,还是真伤心到有些神志不清。
恍恍惚惚之间,听到了一句。
“我回来啦,小狐狸!”
那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斯恺一下子就止住了哭,抹抹眼泪放下小弟转过身看去。
只见克劳德正如同以前比正常下班时间晚一些回来,正在门口换上拖鞋。
“?”斯恺愣住了。
一个已死之人怎么会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换鞋子?
“唉?怎么了啊?”克劳德赶紧过去,给她擦掉眼泪。“为啥哭啊?”
看着他的手碰到了自己脸颊,鼻子里呼出来的气吹到了自己胸前,感觉真实无比。
“云?”斯恺伸出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你还活着?”
“啊?我不活的好好的吗?”克劳德挠挠头,有些不解,抽上前闻了闻。“你喝酒了?该不会你刚才喝醉酒睡着做噩梦了吧。”
“喝点水吧。”克劳德到客厅给斯恺倒了杯水,递在她手上,然后两手叉腰,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喝酒干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
一如既往地啰嗦,让斯恺彻底抛弃掉了克劳德已死的想法,扔下水杯,啪的一声碎在地上,扑在克劳德的怀里,哽咽着哭了起来。
克劳德也没说话,也安安静静地抱着她,温柔地拍拍斯恺的背。
在他们两拥抱时,小弟却好似见了鬼一样,躲在沙发底下,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因为在猫的视野里,斯恺正诡异的抱着一条大鱼干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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