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还是无人站出来!
南木江只好不留情面地提议,“南木席大人,看来要将他们隔开来审问一番方能得到线索。”
南木江此举要耗费不少的时间,但这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就按你说的办!”南木席同意后转过头,对着几名助手吩咐,“来人,将他们暂时拘禁在这个院子里!”
“是,大人!”
其中一名助手上前向南木江建议道:“阿江大人,为了节约时间,我们不妨就在前厅审问他们,我们先去那里等候,等一下他们会被逐一叫上前来。”
“如此安排甚好!”南木江随即点点头表示赞同。
前厅,南木江和南木席坐下来后,南木席身边的助手便开始传唤院子里的人,第一个被叫上来的是一名壮实的勇士,
“你是负责哪里的看守?”
“后院的围墙那里!”这名勇士想也没想就答道。
“值班的时候只有你一人吗?”
“不是,后院的围墙墙面外面,加上我一共有二十多人守在那里,且每两人之间只间隔两米的距离,所以我们每个几乎都能看见自己左右两边的人。”
“那你们在守卫的时候会进到院子里吗?”南木江觉得这人还算老实,想从他那里多问出一些线索。
“不会,我们有规定,守卫一律守在围墙之外,绝不可擅自进入到院内。”
“那你有没有看见这段时间里谁的举动比较异样?”
问到此处,这名勇士抬眼思索了一会儿,“我身边的人都没什么异样,我们值班的时候最多就是和旁边的人说一会话,一到交班的时候就各自回家了。”
“好吧,你先退到一边。”南木江从对话中得了些眉目后,看向南木席,“听刚才那人的话想必不会有假,若接下来进来的勇士和他说的没有差别,那我看这几十名勇士也可以排除掉嫌疑。”
“我也是这样想的。”南木席坐在旁边也是在深思琢磨。
接下来进来上十名的勇士,果然与南木江的对话和刚才如出一辙。
南木江便进一步推理出,他们既没有偷盗的动机,更也没有独自作案的机会,看来这几名勇士也确实无辜。
“南木席大人,从后堂到前厅之间可有什么看护守着?”
“据我所知,确有两名看护守在前厅的后门那里。”南木席似乎明白过来,“赶紧传那两个看护过来!”
“回大人,他们今日就在济云堂门外,我即刻叫他们进来。”
那两人被叫进来后,南木江立即询问道:“你们是每日都守在前厅的后门那里吗?”
“回大人,是的,不过我们只在白天里守护,到了晚上前厅要锁上门的时候,我们就收班回家了。”
“那你们有没有看见在白天进出的人当中,谁的举止比较异常?比如手里有拿着什么大物件或是鬼鬼祟祟的。”
“回大人,进出最多的都是小厮们,前厅的人从不轻易踏入后堂,捣药师和他们的助手也都是在晚上离开的时候经过,至于异样嘛,我们有时会看见几个小厮抬着几个箱子从我们面前经过,据说那箱子里放的是从桃神娘娘庙运来的佛圣果。”
南木江眼光“噌”的一下被点亮,“接着叫那几个小厮过来!”
被叫上来的四人都是负责打扫院子的人,平时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来到前厅后个个都胆战心惊的站在那。
“你们这几日都在这里打扫院子吗?”
“回大人,是的,但我们是万万不敢走到炼药房里去的,更别说做出偷盗兽血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打扫院子的领班躬身驼背地答道,面对这样的场面,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你说你们没有偷走兽血,那有没有人为你们作证!”
“回大人,我们都是各扫各的地方,哪有人会为我们作证?”
“既然没有证人,那你们就都有嫌疑,我现在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谁能站出来说出实情,我可以网开一面!”
四名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接着默不作声。
南木席可没有什么耐心供他们磨,“来人,将他们四人拖下去,关进地牢严刑拷打一通,若还是不说出兽血的下落,就直接将他们处死。”
这四名小厮都是从平姓族中挑上来的人,他们的命本来就不值钱,更何况是在这种大事之前。
“饶命呐大人,我知道是谁偷了兽血!”一名小厮当场跪了下来。
“是谁?快说!”
“是他,我看见他鬼鬼祟祟的从炼药房出来过,肯定是他!”他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了旁边的一名同事。
南木江和南木席看着被检举的那人,他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干净整洁,眉目也有些清秀,一点也不像会是偷盗的人,
“请大人饶命!”而他这一求饶就等于默
认了自己的罪名。
“原来是你,你这个败类!我非得让你处以极刑不可。”南木席对这人憎恨至极,就是因为他自己险些乌纱不保。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吩咐不得进来。”南木江让其他人都离开大厅,自己则好细细审问他。
“你为什么偷盗兽血?你难道不知这是犯了死罪吗?”
“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也是被逼的。”
“何人逼你?”南木江惊讶于居然还有人在他背后指使。
“小的不敢说!”
看来他背后的人还很不一般,那南木江更就得将此事弄得一清二楚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说实话,你是想一个人将罪名扛上来吗?”
“小的不敢,是我以前的东家指使我干的,他说如果我不帮他偷兽血,我的家人就再也别想再分到一颗佛圣果。”
“岂有此理,还有这等无法无天之人,你的东家到底是谁?”南木江拍着桌子吼问道。
“是——是南木军,南木护大人的大儿子。”
“谁是南木护?”南木江对这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南木席听后有些为难地说:“南木护是我手下的一名助手,平时都是他负责在各个郡分发佛圣丸。”
“不管他是谁,犯下此等大过必须受到严惩,南木席大人,你还得带入随我走一趟。”
“阿江大人,是我管理不善,那南木护教子无方,简直丢了我们五郡的脸!”南木席的神情极不自然,“我会亲自带他来问个明白,就不劳烦阿江大人了。”
“南木席大人,这本是阿江的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之说,况且事态严峻,我还得弄明白后,再向原长汇报。”
偷盗兽血等于是犯了云州的重大刑法,这不再是五郡的郡内事故,南木江有权利带人前去抓捕偷盗之人。
墨迹了好一会儿,南木江才带人走出济云堂。
谁知还没走几步路,就看见南木护带着被绑的南木军从马车上走下来,南木护一边骂一边将南木军拖到了南木江他们的面前。
南木江正纳闷,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及时?再一细想,肯定是南木席刚才拦着自己的时候悄悄派人去报了信。
大街上并不是审问的地方,南木江只好率众人又回到了前厅。
“大人,下官的儿子不知死活犯下了大错,还请两位郡首大人责罚。”南木护一进门就跪在了南木席和南木江跟前,一个劲地认错。
南木江的面容变得愈加严厉,“你可知他偷盗了兽血?”
“回阿江大人,下官也是刚从小儿口中得知他因一时贪玩偷了兽血,这才将他绑了送来给各位大人处置。”
南木护的话里漏洞百出,南木江也懒得去理会,他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南木军身上,
“你为什么要偷兽血?”
“我——我——”
看他支支吾吾地抖成这样,就知道他的胆子并不大,那他为什么敢偷兽血呢?
“你虽是南木氏中人,但偷盗兽血是大罪,轻者会被关进地牢,重者将逐出南木氏!”
南木军被吓得一下子伏在了地上,南木护在一旁急道:“你这个不孝子,赶紧说出实情,我相信南木席大人一定会有明断的。”
这话听着像是在安抚他,也是在提点他,可南木江却突然大感不妙,
“你偷走的兽血如今在哪里?”
“在——我不知道!”
“荒谬,你在不说实话,任何人都保不了你!”南木江才不管他的后台到底有多硬,他只想弄清楚剩下的兽血的下落。
听着南木江的警告,南木军顿时被吓得将实情脱口而出,“兽血不是我要偷的,是南木泰,是阿泰他逼我偷的,兽血也是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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