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搂着我的脖子,问我道:“哥哥,你要去我家吗?”
“嗯!”我点点头。
小丫头一听,挣扎着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就朝她家走。
苏一媚婶婶跟了上来。见我手里提着一堆零食,眉头微皱。
但不等她开口,我就道:“这些东西,小孩子爱吃!”
苏一媚婶婶把婷婷呵护得太好了,以至于很多普通孩子的乐趣,婷婷都体验不到。
当然,我不是说她就没有乐趣。
毕竟有钱人的乐趣,普通人也体会不到。
苏一媚婶婶家别墅很大,有室外泳池和一个百多平米的花园。
婷婷把我拉到门口的一个机器上,让我站上去。
不一会,我鞋底上就被塑封了一层薄膜。
高级感十足。
婷婷见我弄好,垫着脚把黄九抱了下来,用机器把黄九的脚爪爪也包了起来。
进了大厅,我不由叹了一声。
这才叫别墅。
婷婷一路拉着我,带着我去参观她的房间、书房。
这些都还好,至少在我的想象力里。
但三楼就有些夸张了。
两百多平米的空间里,放置着钢琴、小提琴等等乐器。
我虽然不认识,但肯定都不便宜。
另一半,是一个游乐场。
“呼……”黄九吐了口气道:“二叔这下是牛皮了。”
我点点头。
以前只是觉得二叔傍了个大款,没想是乌鸦变凤凰了。
婷婷带着我参观完属于她的地盘,才带着我们回到大厅。
苏一媚婶婶亲自给我准备了水果,黄九从我肩膀上跳下来,拿着金灿灿的小叉子插水果吃。
吃完一块,它咬了一下叉子,惊道:“我擦,纯金的。”
不会吧?
我也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拿起一把叉子观察,一看,还真是纯金。
黄九脸皮厚,当即就道:“婶婶,你这叉子我能带一把回去,留个纪念不?”
苏一媚婶婶愣了一下,好笑的道:“你们喜欢的话,随便带。”
黄九一听,舔了舔叉子上的果汁,还真就塞进了屁兜里。
我看得无语,赶紧岔开话题问苏一媚婶婶:“我二叔呢?”
苏一媚婶婶道:“你们那个楼盘封顶了,王树坤把他叫了过去,我顺带让他去看看,想在那边开一个西餐厅。”
我有些感慨,时间是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鬼楼都要封顶了。
照这速度,估计年前就能开盘。
我和二婶聊了几句,就被婷婷拽去了三楼,听她弹小星星。
奈何我没有音乐细胞,听了一会就犯困,哄着她下楼去外面溜了一圈。
我估摸着是要在这里吃饭,索性把袁飞也喊了进来。
他跟我一样,只知道知道苏一媚家有钱,但不知道会有钱到这个地步,惊叹连连。
吃过晚饭,二叔还没回来,我只能跟婶婶说了下去州苏的事。
婶婶担忧的道:“阳阳,鬼楼开盘,你和你二叔的股份分下来,加上后续的租金,也够你们用了,有些事,能不做就不做了。”
我苦笑了两声,道:“现在我爷爷的事告一个段落,二叔是可以脱身了,但我还不行,有些事,我不做不行。”
苏一媚婶婶有些怪责的道:“你们是叔侄,只要一个还在其中,另一个又怎么能抽身?”
我道:“婶婶,我现已经加入龙虎山了,安全有了保障,真出了事,我也能从那边叫到人!”
苏一媚婶婶无奈的叹气,叮嘱我道:“出门在外,要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给婶婶打电话,我们在州苏也有几个酒楼,能照应得到。”
“谢谢婶婶!”我起身把婷婷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小脸巴:“在家里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知道吗?”
小丫头很懂事,不舍的点点头。
我把她放下来,“婶婶,那袁飞我们就先走了!”
苏一媚婶婶收了点水果,让我带回去吃。
车上,我才给二叔发了个信息,简单的说了一下爷爷的事。
二叔很快就回我电话,细问了情况。
听说爷爷的棺材进了主脉不会和小翠起冲突,他也松了口气,骂道:“老东西简直就是个祸害,连孙媳妇都不放过。”
隔了一辈,我也不敢说爷爷坏话。
聊了几句,车子也回了别墅。
我挂掉二叔的电话,上三楼看了下小脚姑娘的情况,战玲说小脚姑娘一直没有出来过,不过她去喊了两次,倒是应了。
“慢慢来吧。”小脚姑娘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解决。
“对了,战玲姐,小脚姑娘受到大的惊吓,境界会不稳。”
战玲诧异的问:“境界还有不稳的?”
我点点头:“她在龙虎山的时候,被吓到过出尘境,而且我看那还不是她的极限,你们和她相处的时候,尽量小心一些。”
“还有七杀,她要是做事过分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电话会一直开着,明天一早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下楼后就是睡觉。
第二天一早,袁飞送我们去玄世界大楼。
人员聚齐,我和袁飞道别,坐龙虎山的车去了机场。
郭开和方恨少对我意见很大,嫌我把他们叫上,耽搁了他们自己的事。
一路上都不带搭理我。
不过方恨少是真的有意见,至于郭开,应该只是在演戏。
毕竟为了他,我还特意带上了王林。
算是送他们一个赚声望的机会。
方恨少一路都不说话,但上了飞机,他就活过来一样,对着空姐吟诗作赋,摇头晃脑的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飞机上不止我们,还有很多旅客。
尬得毛小云连连倒抽冷气,问我道:“这种奇葩,师弟是从哪里找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毛小云的话,方恨少就问:“毛师傅,刚才的诗怎么样?”
毛小云闻言,急忙把头扭朝一边,假装不认识他。
方恨少不死心,回头又问郭开:“小伙子,你觉得怎么样?”
“妙,实在是妙不可言。在下青城山郭开,旁边这位是我师兄王林,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方恨少一看有人赏识,顿时来了兴趣:“小伙子,这一飞机的人,论诗词歌赋,唯有开与恨少尔。”
“鄙人,方恨少。”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方恨少摇头晃脑。
“妙!”郭开抚掌。
这两人,是茅坑遇粪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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