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晖下午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没有人在,这样也好,倒也不用继续装着脚疼的样子。按部就班的把行李归置好,脏衣服塞到洗衣机里,颜晖也就继续忙起自己的事情。直到晚饭点家里也没见人回来,颜晖也在这几天第一天第一次给谢菲菲打了电话。
“回来了?我在和朋友吃饭,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爸妈呢?这个点他们也没在家。”
“哦,没给你说,我给他们报了个去三亚的旅行团,中午出发的。”
“好,那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颜晖只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明天就要去医院做手术谢菲菲一家人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去旅游代表什么不言而喻。如果说谢菲菲和自己怄气倒真的没什么,那么她的父母呢?想想自己在没几个月前还在那里费心费力安排谢母的住院、手术,而同样的情景倒转,自己倒落了个孤家寡人的凄凉场面。
等谢菲菲晚上回家,颜晖没多说什么,更没有向她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从京都回来自然不是空手而归,今早去机场前他也是在那边的老字号备了些点心之类的东西带回家里,连谢菲菲带去公司的那份儿自然也是没有忘记。而谢菲菲的脸色一直冷若冰霜,颜晖也懒得插科打诨,直接聊起明天自己去医院的安排。
“我明儿一早就去医院。看情况会不会住一晚上。”
“嗯,到时候你给我说,明天你怎么去医院?”
“嗯?你不跟我去么?”
“没假了,再说你就是动个小手术。叫你家人陪着就行了。”
“行吧,那我明早开车过去,方便点。”
“你别开车,这几天我们公司事情多,快年底了我要去几家公司,你开了车我不方便。”
“我是去动手术啊,万一不用住院我不开车怎么回啊?”
“动完手术你怎么开车?”
“我是左脚动手术,做完手术如果能回来又不影响开车。”
“都不影响开车了你就打个车又有什么影响?”
“行行行,你开吧。”
这种沟通除了让颜晖觉得窝火并没有什么别的作用。趁着时间还早,颜晖干脆给家里打了打电话。他的父母还不知道他要动手术,在电话里颜晖也没有多说,就让父母在明早稍晚一些在医院等着他就好,自己早已经预约过时间,并不需要在医院多费什么功夫。
谢菲菲还在看着电视,颜晖也不想陪着看那些不感兴趣的玩意,把之前去医院的诊断报告、拍的片子之类的东西收拾好,顺道备了一套换洗衣服以及办公需要的本子也归置起来。而谢菲菲依旧无动于衷,任由颜晖在家里翻来翻去准备东西,就好像他明天不是去住院,而是出差一般。
等把一切归置妥当,颜晖干脆早早洗澡睡觉,明天可是去渡劫,虽然不是什么大劫,用不着焚香祷告,但是早早养精蓄锐倒也没错。
颜晖也不知道谢菲菲昨天是几点睡的,只是他在六点多起来时谢菲菲还在睡着,一人守着一个床沿,倒也是互不打扰。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做手术,虽然大概率就是个局麻醉的小手术用不着禁食,为了稳妥起见颜晖还是没有吃早餐。家里也有牛奶面包这些,颜晖也就做了个简单的三明治摆到了餐桌上,这也是如若谢家父母不在家时他伺候谢菲菲的习惯。
做完这些,刚好七点出头,谢菲菲还是没有醒来。按照平时这时候颜晖已经过去各种捣乱了,毕竟她早上颇为墨迹,这时候不起来早上9点是肯定到不了公司的。而颜晖约的是早上8点的第一个号,他也就把东西戴好,直接打了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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