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市区,某大厦。
“【帐】?那不是专门用来隐藏的技术吗?”
“这玩意可以挡住特级咒灵?”
陆灵不禁好奇的问道。
对此,猪野则是表现出一脸的得意。
“可不要小瞧了【帐】啊。”
“它本质上其实是一种结界术,只要条件符合【帐】就发挥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
听猪野这么一说,陆灵好像也想起来了。
【帐】也是可以像束缚一样设置条件的。
当初咒灵它们袭击高专的时候就专门设置了一个只拦住五条悟的【帐】。
其强度之高,甚至让五条悟都花了一些功夫才破坏。
既然能让现代最强咒术师都受到影响,那么困住一名区区的特级咒灵确实不是难事。
“看来咒术界那边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即使没有特级咒术师也能保证社会最低限度的安定。”
陆灵有点意外的说道。
他之前以为现在的高专只要没了五条悟和九十九由基的帮忙,基本就对付不了特级咒灵了呢。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手。
猪野则是摇了摇头,表露出完全不同的看法。
“不是这样的,陆灵。”
“当决定要进行封印的时候,这意味着这位特级咒灵已经造成了相当惨烈的伤亡了。”
“这只是亡羊补牢而已。”
“瞬间镇压特级咒灵,使其伤亡最小化。”
“这才是特级咒术师如此重要的原因之一。”
说句不好听的,如今社会能够如此稳定,基本上靠的就是五条悟一人。
就是因为他那现代最强的武力,咒灵和诅咒师们才不敢放肆。
因此,五条悟才会如此的忙碌。
“的确的这样。”
陆灵点头道。
不过话说回来,身为咒术师的他,好像一次都没有使用过【帐】。
这倒不是他故意不这么做。
只是,陆灵不会这一招而已。
看来后续要是发生大规模的混战。【帐】这项技能是必须要掌握的。
陆灵在心中如此想着。
回头他打算恶补一番关于咒术师的一些基础技能。
“既然事情已经了结了。我们就快回去吧。”
猪野向陆灵说道。
他这个晚上实在是太累了。
爬了好几十楼,又和陆灵消灭了许多咒灵!
期间差点被特级咒灵爆头,还被它从50层左右的高处丢出去。
这一系列的经历让他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倍感疲惫。
猪野他现在急需休息。
“恩。”
陆灵对此点头,他本来就有离开这里的打算。
“陆灵。你怎么会在这”
正当陆灵和猪野两人快要离开大楼的时候。
他们听到了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
来者正是伊地知洁高,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辅助监督。
和自由咒术师接取任务不同。
高专的成员在接取和执行任务时,一般都安排辅助监督来进行后勤工作。
因为辅助监督基本上都没有战斗能力,所以姑且是被禁止参加战斗的。
这次来辅助猪野琢真正是陆灵的老熟人伊地知洁高。
“卧槽,这存在感”
陆灵再一次见到了他也是吓了一跳。
按理来说,伊地知刚刚也在这所大厦附近才对。
而自己却没有发现他!
要不是陆灵知道他的底细,还以为伊地知也是一位会使用【绝】的高手。
“我感觉,你在想一些失礼的事情。”
仿佛看穿了陆灵心中的想法,伊地知摸了摸自己的眼镜说道。
之后他又将头转向了猪野。
“高专的封印申请已经批下来了。”
“之后就给我们辅助监督们吧。你们可以先撤退了。”
“现在我再去和现任社长谈谈人员撤离的问题”
“等等,你们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伊知地高洁看着脸色复杂的陆灵和猪野两人感到疑惑。
“事情是这样的”
这时,陆灵跳了出来向他解释了来龙去脉。
“!”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真不愧是你啊。陆灵。”
伊地知一脸平静,仿佛早有预料似的。
而猪野的脸色则是一变。
卧槽,这可是特级啊。
这家伙单枪匹马的战胜了特级啊。
你怎么就这点反应?!你这样子搞得我有点尴尬啊。
其实猪野并不知道,伊地知已经带过陆灵参加两次次任务了。
第一次是陆灵的实习任务,那一次陆灵遇到特级诅咒师夏油杰并成功在他手下生还!
第二次是乙骨忧太实习任务,那时乙骨和陆灵都被困在了领域之中!
两只特级咒灵在对他们虎视眈眈,但到最后陆灵还是将它们全部解决了!
加上这一次,陆灵已经是第三次面对特级级别的危机了。
老实说,伊地知对此都有一定的抗性了。
“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事情确实有蹊跷。”
“我们将现任社长给叫出来询问一下吧。”
“毕竟在这个场所,基本不可能会诞生特级这种级别的咒灵!”
他如此说道。
陆灵和猪野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都点了点头。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
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就赶到了这里。
他的面容憔悴,看来大厦里出现咒灵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十分棘手的事情。
“冲田先生,你最近有做什么关于神秘学的事情吗?”
“或者你的父亲生前有接触什么可疑人员吗?”
伊地知询问道。
之前离奇死亡的上一任社长正是现任社长的父亲
作为关系最亲密的人,现任社长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
“唉——”
这位被叫做冲田先生的男子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父亲在位的某一天,突然将公司的盈利全部交给了一个邪教。”
“这样愚蠢的行为,自然就是把公司逼到了绝路上。”
“之后,他就一直卧病不起。”
“我跑遍了各大医院,又花了一大笔费用来做检查。”
“但最后,所有的医生都给出了一个回答,那就是没有大碍。”
说到这,这位冲田先生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在公司破产和父亲重病的压力下。”
“虽然我之前并不是一个很迷信的人。”
“但此时也不得不开始寻求神明的帮助了”
“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一位巫师找上门来。”
“他给了我一张图纸,并告诉我,我公司的格局不太好,按照图纸上面的设计重新装修一遍,便可让我时来运转。”
“于是,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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