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里,我游走于上游和下游之间,有过各种贵人的悉心教诲,也有过各种冷眼冷板凳。
我甩过锅,但也背过锅,骂过了不听话的人,但同时也被其他人骂过。
但轻舟已过万重山,我的努力和成果被董事会看到了,在林总的相助下,我在深海智能机器公司彻底站稳了脚跟,管理着行政和人事两大方面,虽然还是行政副总监。
短短两年,我成了一位真正的职场精英,年薪税后七十万。
……
“老公,要亲亲,要按摩。老公不听话的话,丢掉算了。”丫头用两个小拳头挤着我的脸。
我在床上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只手,将之往后翻,给了她一吻,“死丫头,亲就亲。按摩的话,你转个身,我给你揉一揉,虽然不会变大,但是你舒服就行了。另外盖住肚子,别冷到了。”
我又拍了一下她那光溜溜的屁股。
“好哒。”丫头则是含情脉脉与我深情对视,随后乖乖地转了一个身。
我习惯性轻轻地给她揉一揉。
我和丫头都已经见过双方家长了,计划明年这个时候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我想在我们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我大概就登上了心中的那座天桥了吧!
“死丫头,我妈上次给我寄了红枣等等补血之物,说你要去吃,老公每次看你流血就好像我在流一样!心疼死了都。”我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在她耳旁说。
丫头摆着红彤彤的脸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还有,老公,我想快点生孩子呀。到时候生个小小铭和小小静!你不听话,我就叫他们一起打你!”
“好好好好好,老婆最大,老婆第一大,老婆有最高领导权和家庭最高审判权!孩子会生的呐,再过一年哈,我都想好了,男的就叫阳阳,女的就叫月月。小小铭像朝阳一样朝气蓬勃,小小静像闭月一样宁静羞涩。”我和她的手十指相扣,中二般地举了起来。
“你知道就好!”丫头侧着身与我接吻。
随后我想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我的想法,“对了,老公跟你说哈,现在有三百来万了,然后老家全款一套房了,你也是知道的。老公有两个心理账户,其中两百万作为我们的家庭生活保障资金。另外一百万,老公想了很久很久,规划一年半了呀,突然想去创业了。”
“你别怪老公自私只为了自己的想法考虑,主要是想买深圳这边的房,到时候咱们孩子好走一点,我可不想像我一样,这两年心里有些苦楚和无奈……老婆你能懂我吗?老公亏完了一百多万就不玩了,好不好嘛?”
“另外老婆,我悄悄告诉你,我加大投资了一家咖啡厅,现在年收入也有十几万呢。还有薇薇那边,就我一个人就有五十的股份。她现在都成了女总裁了,总盘口有两百来万呢。”
说起来,我想到了薇薇,她现在已经搬去了龙岗那边租房了,留下了我和丫头两人夜夜笙歌。在南山这个租房里,每一处都有我和丫头激战的痕迹!
丫头毫不犹豫,点了点头说:“你想创业就创业吧,我都说了我听你的。你想干嘛就干嘛吧。老婆也偷偷告诉你,已经有二十五万的积蓄了。老婆也在努力哦,努力给我们的孩子攒奶粉钱。”
丫头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蛋,犹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把。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仿佛能掐出水来,微微透出一丝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美丽而迷人。
“老婆,你这样都被我同化了,果然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哈哈。”
我突然起身去书架上拿了两辆车模,一辆迈巴赫模型和一辆小米su7模型,摆到了床上。
迈巴赫模型是我生日那天薇薇送给我的,而小米su7模型就是丫头送给我的。我都无比珍视这两个模型。
我指着那辆迈巴赫说:“老婆,要是我创业成功了,我就坐主驾驶,你就坐副驾驶哈!”
丫头听完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那我们的小小铭和小小静怎么办?坐哪里?”
我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啊……这个我想想,那要不小小铭、小小静和老婆你就坐后面吧,再说了那副驾驶不安全,你抱着他们坐我后面,那里绝对安全哈。”
随后我又指着小米su7模型说:“至于这辆小米su7,咱们现在不是有了嘛,当然是还没生下他们的时候坐了!”
“好哒好哒。”丫头亲了我一下,我乐呵乐呵地笑个不停。
……
我看着那辆迈巴赫,想起了薇薇,也不知道她当初听我的话,勾搭上了优秀高质量男性没有。
不过这两年她有不少事还是我摆平的,我每次都隐晦地让她去找个男人帮她摆平。毕竟在这座年轻且24小时全年无休的欲望城市,有个男人一起陪着她奋斗才是最好的。
我不知道越来越高傲的薇薇听劝了没有,但愿她能听进去吧。
至于咖啡厅的交际圈,我也有在经营。
王天乐和我处成了好哥们,因为我们真的臭味相投,整天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那些东西还真帮助了希望咖啡厅的规模扩张,所以我后面又投了十几万进去。
希望则是与王天乐交往了,全都在我的意料当中。交往后的希望则是逐步退出了希望咖啡厅的经营,打算把咖啡厅交给职业店长打理,不过咖啡厅还是一群富哥富姐们私底下交流的好去处。我在那里也搭了几次线,帮公司拉了不少项目,赚了一些钱。
至于简希成,则听说是在芝加哥那边混得风生水起,在风投领域小有名气了。
我最不想提起的,就是周梓欣了。因为那晚他的父亲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记得,整整两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完全忘掉。
每当我在生意场上遇到对我冷眼、不信任、甚至是谩骂的人,我都会首先想起那个侮辱过我的周先生,然后感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能宽容一下年轻人?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对一个只有自己为背景的年轻人附加敌意和孤立?
我想,这一些问题的答案大概是怕我上去抢了他们的资源,然后洗掉一些牌吧。我知道他们最忌恨我这种想要跨越阶层的人,那阶层都被我跨越了,谁去种田呢?
这些,我都理解。我换作是他们拿着一手好牌,那肯定怕被洗掉。
当然了,我对周梓欣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因为我与她父亲之间的芥蒂是我们之间的事,这无关于周先生的女儿。
相反,在我和周梓欣双方生日和其他的一些日子的时候,我们都会相互祝贺和送礼。
而周梓欣,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并没有出国,而是去了港中大读硕。我曾用校友的身份与她聊过这个话题,她则是解释说这样离家近,分分钟钟回深圳这边。
我都对她的想法表示认同。
有好几次,我都想问问周梓欣,那天她的父亲为什么那么侮辱贬损我。
但看到周梓欣发过来的“狗头”之后,我就憋住了。她大概是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我和她父亲聊得愉快呢。
想想也挺好笑的,我居然跟谩骂贬损我的周先生的女儿聊得挺好。我想这大概是我们都接受过同个大学教育的缘故,多了些亲近感。又或者周梓欣还小,不懂得把我这个想跨越阶层的人孤立!
……
对我来说一个更重要的人,儿子兄弟,居然在这两年多的时间当上了镇长,这可不得了哦!
小小的平台居然能让他脱颖而出,而没有陷入了舆论的风波。
要知道,照他今年二十五的年纪,当上镇长在全国范围内细数,都少得可怜,还是一个与我一样没背景的人。
很多人都是玩国企事业编和大平台升上去的。所以在乡镇这种小平台,儿子兄弟能取得这样成就,着实让我惊叹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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