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是需要朱亦宸去,他上次调查了友好集团,应该有点经验,再次过去,可以继续沿着线索调查。
“小胡,打电话让朱亦宸来找我一下”。
“好的,领导”。
不一会儿,朱亦宸过来了。
“亦宸同志,你来了,坐,小胡,你先出去吧”。
“书记好”。
“亦宸,开门见山,今天找你来,是想你回省城一趟”。
“书记,回省城有什么事情吗”。
“对,前两天,我和牧原市的向书记交流的后,我回来画了一张图,我发现,我们让常规的调查方案限制住了,一直盯着牧原市,然后,下面是封口最严的,来了二十多天,我们都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所以,找你来,是想让你回省城,调查友好公司以及他们的老总,张总,从这边下手,或许能打开突破口”。
“好,书记,我接受领导的安排”。
“知道为什么派你回去吗”。
朱亦宸思考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之前就是查这一条线索的,但是他还是说,“书记,我不是特别清楚,请书记明示”。
“因为你熟悉,而且你回去查,有困难,你可以向汪省长求助,要是其他人,得到的帮助少,安全性你也更加的安全”。
“明天,领导,我什么时候出发回去”。
“吃完午饭你们就回去吧”。
“好,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好,记住一定要保密啊”。
“领导放心,我一定严格遵守纪律”。
下午回去的路上,朱亦宸思来想去,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胡婧婧,自己今天晚上,有时间可以看看她,她也是帮过自己的忙,关系也还是可以的。
“婧婧姐,我今天下午回庐肥,你在家吗”。
“啊,你今天回来啊,我还没呢,我还在外面”。
“哦,那行,你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我出来散散心,心情好多了”。
“今天回来,还想请你吃个饭呢,你在外散心,那就算了”。
“你出差这么长时间啊”。
“啊,对,过段时间还得出去,比较忙”。
“我从来没听过政府部门下去忙这么长时间的,你什么时候继续出差”。
“不好说,这个快的话一个星期,慢的话十来天吧”。
“行,我明天回去,你在庐肥等我”。
“啊,婧婧姐,你不用回来,你在外面散心,突然回来干嘛”。
“为了看看你啊,你请我吃饭,可是很难的,我必须得回来”。
“婧婧姐真是会开玩笑”。
“好,不说了,我们庐肥见”。
下午回家,朱亦宸回来,直接就打电话给省长汪海,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也是告诉省长,下一步调查组的情况。
汪海听到朱亦宸回来了,让他晚上来自己家里,到时候再说。
夜幕降临,朱亦宸就提前赶到了省委家属院门口等汪海回来,看到汪海来的时候,朱亦宸让秦四宁跟在省长后面,顺利进入家属院。
“亦宸啊,这二十几多天,感觉怎么样”
“省长,调查组进去困难重重,证据基本被毁灭”。
“意料之中,现在全省都看着你们调查组呢,可不能查而无获,时间也不能太久”。
“我明白,调查组现在都铆足了劲,这次我回来,司马书记就是想换个方向调查,一直盯着牧原市,很难有突破”。
“那你这次回来,从哪里开始查呢”。
“从友好公司,还有他们的老板张总”。
“调查这一招肯定是司马宁想出来的,他就喜欢运用不一样的思维来,往往才能出其不意啊”。
朱亦宸笑了一笑,这种领导之间的调侃,不能随便乱接话。
“这样,明天上午,你来我办公室,到时候我让有关部门过来,协助你查一查这个友好公司张总是什么情况”。
“好,那就太谢谢省长了,有关部门的登记,给我们查询,我们能节约很多时间去查询”。
“没事,如果是正规公司,相关部门是肯定有到登记报备的,如果不是正规公司,那就让公安介入调查”。
听到省长的话,果然领导思维都是智慧。
第二天,在省长办公室,朱亦宸和相关部门进行了简单的交流,相关部门表示三天内一定将全部信息汇总出来。
当汪海听说要三天的时候,感觉速度太慢了,一天时间。
有压力才有动力,果然,一天时间不到,就汇总结束了。
看到材料,朱亦宸惊讶的发现,所谓的张总就是张富友,友好公司,友是张富友,那么好是谁呢,材料里没有。
朱亦宸连忙打电话跟司马宁汇报这个情况。
“书记,查到了,友好公司的张总就是张富友”。
“什么,怪不得牧原市的干部一直在硬扛着,现在张富友不是涉及到了绑架案吗,在庐肥市公安局,我现在给他们打电话,明天你带人过去,审讯”。
挂了电话的司马宁,知道这件事可能不太好办了,现在友好公司已经牵扯到了一个副部级干部的儿子,那么跟张建欢有没有关系呢,这才是司马宁纠结的地方。
“小胡,你查一查张建欢副省长的履职经历,必须要快”。
二十多天了,刚开始查就已经涉及到省里,如果继续查下去,是不是有更多的干部牵扯其中呢。
为了得到指示,司马宁决定还是请示一下省委书记李志波,看看领导现在的意思。
“李书记,我是司马宁”。
“司马书记,你打电话过来,肯定是你们案件取得到重大进展吧”。
“李书记,确实有重大进展,但是”。
“但是什么,这可不是你司马书记的性格,直接说吧”。
“书记,这次事件中涉及到了一个友好公司和一个叫张总的人,经过调查,这个公司中的张总,是张建欢同志的儿子,张富友,现在,我们决定提审张富友,只是,现在张富友已经牵涉到了这个绑架案,现在又是食品安全事件,我怕张建欢同志的情绪很高啊”。
司马宁说的是怕张建欢有情绪,实际是说,这件事张建欢有没参与,知情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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