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回来了,饭做好没有啊?”
安澜静笑盈盈的走进厨房,看着把菜炒出锅的儿子,慈爱的笑了笑。
安澜静喜欢现在的生活,这三年来就数在绣坊的这段子过得最是舒心和自由。虽然每天都在忙碌着,她却很满足。
“母亲,饭菜做好了,洗洗手来吃吧!”
安忱一淡淡的说着,他不是看不到母亲脸上的满足,就因为母亲喜欢如今的生活,他也就不打算再做些什么了。
“好,我得抓紧吃,绣坊还有活呢!”
安澜静笑着跑去洗手,这种日子她是一刻也舍不得耽误。她要好好挣钱,想着攒些银钱等以后给儿子娶媳妇,到时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远离纷争。
饭桌上
看着默默吃饭的儿子,安澜静有些无聊,她心细的发现了安忱一手腕处的伤痕。
“儿子,你这手腕上的是?”
闻言,安忱一扯了扯袖子盖住了伤口,漫不经心的说道“院子突然闯进来一只疯狸奴,让她给咬了。”
安澜静不信儿子会被狸奴咬,他可是小时候一直跟着宫内高手习武的,怎的如今连只狸奴都打不过?打不过也就算了,狸奴那么小一只,还躲不过吗?
不过既然儿子不说,她也不问了。
“你可有找大夫?听说被狸奴咬了也容易得疯病。”
“还没有,吃完饭我就去找大夫看看,母亲不必担心。”
“嗯好。”
“对了儿子,今日我见王府的丫鬟慌慌张张来找夫人,说是什么小姐身边的秀秀被人害死了,还说小姐也不见了。夫人派人出去找至今还没有信,待会吃完饭,你看完大夫后帮着找找去!”
听到母亲的话,安忱一夹菜的手一顿,随即恢复如常。
看着母亲的询问的眼神,他垂眸低声道“知道了,母亲,食不言。”
安忱一说完,安澜静的脸色僵了僵,“你这个小屁孩,就咱母子两个要那么多规矩作甚?”
安忱一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吃着,安澜静也懒得同他计较。
吃完饭,安澜静就急匆匆的去绣坊了,连口水都没喝。不过绣坊从前几日就开始提供水和水果点心供绣娘们吃喝,安忱一也不担心母亲会口渴。
安忱一收拾了碗筷,端了一碗米粥朝着房间走去。
林九枝睁着眼躺在床上,她早就醒了,只是早晨没吃饭一时有点体力不支了。
安忱一给她点了穴,导致她动不了也出不了声。
“吱呀”开门的声音响起,沉稳的步伐朝着床边一步步靠近。
林九枝狠狠瞪着安忱一,像是想用眼神杀了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的丫鬟不是我杀的。”
安忱一说完,给林九枝解开了哑门穴。
“不是你还能是谁,秀秀昨日不过是说了你几句坏话,你至于下杀手吗?你怎么这么恶毒?如果你是因为她说你坏话你可以让她给你道歉,为什么要下杀手,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你”
解开了穴的林九枝,疯狂的质问着安忱一,安忱一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又给林九枝封住了穴。
世界一瞬间安静了,安忱一脑子里的嗡嗡声终于消失了。
他把粥放在了桌子上,搬了张凳子放在床边,自己坐了上去,看着林九枝一脸的无奈。
“我说我没有杀她,你听不懂是吗?”
安忱一才不会任由别人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是我做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做的你也别想强加给我,再说了,你的丫鬟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安忱一气的强呼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又继续对林九枝说道
“如果你冷静下来了,你就眨三下眼睛,我就把你的穴位解开,你喝了粥就走。如果你还没想明白,那就等你想明白再说吧!”
安忱一说完,林九枝好似认命般的眨了眨眼。
安忱一果然给她解开穴了,不过依旧是只解了哑门穴,他怕给林九枝全解开又要被咬。
“真的不是你?”
林九枝没再质问安忱一了,她刚刚是情绪上头了,以为是安忱一也要杀自己灭口。
“林小姐,你还要我说几遍,你认为是我做的话,那你就拿出证据来!”
安忱一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这个女人真是油盐不进!
林九枝这还是第一次见安忱一抓狂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没长大的小老虎。
“你说不是你,那你拿出证据来!”
林九枝才不会善罢甘休,仅凭几句话她是不可能相信安忱一的。
“你!
我可以去找证据帮你调查是谁杀的人,我若找出来了,你必须得跟我赔不是!”
安忱一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一定要让林九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见安忱一如此坚定,林九枝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错了人,如果真的不是,多了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好,若是你真的找出了凶手,我一定好好给你赔个不是!但如若被我发现那个人就是你,我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我暂且信你,你给我解开吧!”
解开后,林九枝坐起身活动活动了筋骨,这个安忱一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他。
安忱一见林九枝老实了,也就放下了警惕,他起身将凳子放回原位,拿着粥递到林九枝面前,冷冷的说道
“喝了,要死别死这儿。”
听着安忱一的话,林九枝真是很想打人,但是她全是没有力气,肚子更是饿的直叫。
不想与安忱一计较了,林九枝接过了碗神色不自然的说了句“谢谢。”
安忱一见林九枝小口喝着粥,声音很小,不由的脱口而出“还真是像只小狸奴!”
“你说什么?什么奴?”
林九枝没听清安忱一说了什么,她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昨日你那个丫鬟说的我什么坏话?”
安忱一盯着林九枝的眼神,认真的问道。
“呃,你真的没听到?”
林九枝疑惑起来,昨日自己与秀秀说完,安忱一就出来了,而且脸色很不好,她不信安忱一真的没听到。当时林九枝又不好拆穿,毕竟秀秀是自己的人,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爱护短。
“是,我听到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还会不会再次维护她罢了。凭她那张嘴肯定在外面得罪过不少人吧?想杀她少说也得有一两个了!”
安忱一说完,林九枝到有些羞愧了,秀秀的嘴确实是不饶人,但这也不是杀人的理由啊?
“你呢,是在那一两个之中吗?”
林九枝看着安忱一,神色凝重。
安忱一不屑的笑笑,半倚靠在柱子上懒懒的说道“呵,她算个什么!也配让我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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