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我把碗筷都放进了洗碗池里,米彩去了所谓房间要检查所谓作业,临走前还丢下一句“别高兴太早,今晚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洗完碗进了卧室,看了看我做饭前叠好的衣服,还有那半袋糖炒板栗,今晚能不能度过难关就看这两员大将发挥如何了。
卧室门被米彩推开了,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已经将一个原本叠好的衣服拆开,又装模作样叠着,忙到根本来不及回头看米彩。
我一本正经把几个衣服叠好后,准备拿去衣柜里放,才看向了米彩。
米彩已经做完了睡前的皮肤护理,换上了睡衣,不施粉黛的她依旧美得不像话。
米彩躺在了床上静静看着我的表演,我把衣服整理好放进衣柜里,拿上那半袋糖炒板栗走到了床边,准备喂给米彩一颗。
米彩并没有接过糖炒板栗而是和我说道:“阳,你这演技是和乐瑶学的吧,都可以上北影教材了。”
“乐瑶有了自己影视公司,慢慢到了幕后,演技大不如前了。不过你老公这方面确实有天赋上个北影教材也不足为奇。”我嬉笑道。
“哼!再给我蹬鼻子上脸试试。”米彩手放到了我腰间,每次言语上落了下风她就只会这个小把戏,我早就不怕她了。
“老婆我错了,你辅导所谓功课累了吧,先吃个糖炒板栗补充补充脑力。”我把那颗糖炒板栗又往米彩嘴边递了递。
“壳还没剥呢就给我吃。”米彩嗔怪却语气却面带笑容和我说。
我赶忙剥开栗子送在了米彩眼前,米彩这才松开了我的腰,接过栗子柔声说道:“阳,愣着干什么呀,就剥一个?”
次日早上,我早早起床穿戴好后就去小区门口的“如意”馄饨要了两大一小三碗,又去旁边的包子店打包了蟹黄包。
我还记得米彩为了让我陪她堆雪人给我带的早饭就是蟹黄包,我还一本正经的假装在电脑前写方案,让米彩乖乖等着我忙完工作。
提着早饭回到老屋子里,米彩和所谓已经起床在卫生间洗漱了,我把馄饨和包子都放在了餐桌上,也加入了洗脸漱口的行列里。
所谓已经洗漱完了,腾出了一个位置给我,老屋子里卫生间比较小,三个人同时进去就显得有点儿拥挤。
所谓并没有离开卫生间,就站在我和米彩后面一下又一下拍打我们俩的屁股,嘴上嚷嚷着:“快,洗完脸去吃饭!”
这是所谓学着米彩的口吻说道,平时早上要上学都是米彩催促他,今天所该加快了洗脸速度,就是为了学这一句。
“以后对咱儿子温柔点儿,听见没?”我挤上牙膏调侃米彩道。
米彩停下了洗脸的动作,把手上的水向我脸上甩来,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刚想还击,所谓的声音又在我们俩身后响起了:“还磨蹭什么呢,我不用上学,你们不用上班吗?”同时拍打我们屁股的力度还加重了几分。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米彩拍打了一下我胳膊,埋怨道:“赶紧洗完脸去吃饭!”
“看来所谓学的有模有样啊。”我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已经做好了和米彩拌嘴的准备。
“你和爸爸俩合起伙来欺负妈妈一个”米彩一脸委屈地回过头,可怜巴巴看着所谓说道。
“妈妈,我帮你打爸爸。”所谓心中的正义感瞬间爆棚,两只小手握紧了拳头锤在我屁股上,嘴里叫唤着“爸爸是大坏蛋”
有了所谓一起同流合污,米彩一脸得意看着我,擦干了手上的水,看样子也想加入。
“你们俩要再这样,上学的,上班的都迟到了。”我一手一个抓住了所谓和米彩胳膊,不让他们有非分之想。
“先欠着,中午回来再欺负爸爸好不好呀?”米彩宠溺地问道所谓,制定欺负我的完美计划。
“妈妈我们先去吃饭就有力气欺负爸爸了。”米彩马上点头表示赞同,丢下我拉着所谓向餐桌走去。
白天我吃点儿亏,让米彩先欺负一会儿,晚上就轮到我欺负她了,先苦后甜被我运用的淋漓尽致。
吃完馄饨和包子后我们一起把所谓送到了学校门口,之后便开着红色q7去了上海浦东机场。
前几天严卓美就和我跟米彩说今天回国,是为了明天的清明节去祭奠我们父亲米仲信。
严卓美去了美国发展后每年都会一个人偷偷回国看米仲信,我和米彩补办完婚礼后严卓美自然就不用一个人去墓园了。
当初为了我们一家三口能生活在一起,严卓美做了很大的牺牲,实际上又重新做回了新绿能源集团的董事长,就是为了让米彩可以长期定居在国内。
新绿能源集团那边是严卓美之前培养的团队在运营,但那边一定要有一个随时能说得上话的人,面对公司的重大决策或突发状况。
关于这点我认为我和米彩其实是很自私的,剥夺了我们母亲严卓美晚年安享清福的权利。
严卓美和我们说让我跟米彩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她打拼了一辈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能看着自己女儿幸福。
为了让我们一家三口能生活在一起,她甘愿一个人在美国管理那边的产业
其实我心中也清楚,对于严卓美来说无论是我还是当初的蔚然,米彩最终和我们谁结婚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在乎的是米彩能不能真切的感受到幸福,只是那时的我和蔚然比起来很明显一个在大气层上,一个在小泥洼里,甚至更夸张。
但严卓美还是做了一个让我和米彩都感到意外的决定,让我入赘到米家,那时我就知道严卓美还是把米彩的幸福放到了第一位,只是那时的我太不成熟又有了婚礼上的意外
现在已经是2024年了,昔日里那些老生常谈的话题慢慢都淹没在我们生命的长河中,烟消云散了。我们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幸福的生活。
严卓美的航班准时落地,我和米彩在接机口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步履匆忙向机场外面走去。
我和米彩急切的目光扫过人群,寻找着熟悉的那个脸庞。
终于严卓美带着墨镜拉着行李箱进入了我和米彩的眼帘。
“妈!”
我和米彩迎上去同时喊道,这声对母亲的称谓就是严卓美回国后最想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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