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还在搜索鬼子的残余敢死队员。
袁婉婷听说铁岭县医院被鬼子敢死队员占据并劫持了何诗琦和两名护理,赶紧骑马赶了过来。
袁婉婷赶过来时,医院的危机已经解除。
何诗琦看到袁婉婷过来,心理崩溃了,搂着袁婉婷大声哭道:“院长,院长……”。
另外两名护士也哭着抱了过来,四个女人抱成了一团。
袁婉婷待她们哭了一阵子后问道:
“鬼子全部都被抓到了吗?”
何诗琦抹抹眼泪说:“没有,部队还在搜捕。”
“好,你们待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过去看一下。”做完袁婉婷拍拍她们三个人的后背,转身出了医院。
这时,冷锋和士兵已经包围了一间民房。
原来士兵在搜索这间民房时,躲在民房老妇后面的鬼子突然朝前来搜索的士兵开了一枪,这名士兵当场牺牲。他背后的士兵眼疾手快地朝里面的鬼子也开了一枪,打伤了一名鬼子。
民房里的鬼子一直朝外面嚷嚷叫着。袁婉婷问冷锋:“鬼子说什么?”
“鬼子有人受伤了,要医生帮他处理伤口,再带点吃的进去,否则就杀了房子里面的老头和老妇。”
“让我进去吧。”袁婉婷对冷锋说。
“不行,鬼子人多,太危险了。”冷锋摇摇头说。
“放心,我心里有数。”袁婉婷露出袖口的几把飞刀给冷锋看。
事到如今也只有袁婉婷最合适了,他叫一名士兵将食物递给袁婉婷,然后点了点头说:“小心点。”
袁婉婷背着药箱,提着食物敲开屋子的门。
门后的一名鬼子一把将袁婉婷拉了进去,然后又将屋子的门给关上。
子弹镶嵌在一名鬼子的肩胛骨内,袁婉婷可不管这些,他简单地帮鬼子消了一下毒,止住了血,然后用绷带帮他绑起来就行了。
她一边帮鬼子缠绷带,双眼一边环视着屋里的情况。
受伤的鬼子止住血后走开了,他不知道他肩胛骨里的子弹根本没有取出来。另外一名鬼子一直躲在门后,盯着外面的士兵。还有两名鬼子看见袁婉婷漂亮,淫笑着慢慢地围了过来。
屋里的妇人和老头。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他们闭着眼睛,心中懊悔道:是他们害了这位小姑娘。
袁婉婷惶恐地跌倒在床上。两名鬼子紧跟了过来。
突然,袁婉婷双腿夹住了靠近她的两名鬼子,用力一夹“咔嚓”两声几乎同时响起。两名鬼子的脖子被折断了,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床下。
这时那名受伤的鬼子听到动静不对,转过身来看。这时袁婉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右手一扬一把飞刀扎进了鬼子伤兵的胸口。
鬼子伤兵胸口的鲜血喷涌而出,想开枪手却抬不起来,软绵绵的也倒下了。
躲在门后的最后一名鬼子发觉情况不对,举枪想要射击,袁婉婷三步并做两步往前一冲,右膝盖狠狠的将这名鬼子连门一起顶飞了出去。
后面的士兵蜂拥而上,将这名鬼子死死按住。
冷锋拍拍手,对旁边的士兵说:“帮老乡把门给修好。”
这时士兵将另外一间民房也团团围住,里面有最少有七八名鬼子,屋主是一对夫妇和一个小孩。
屋里的鬼子一直躲在墙后面和门后面盯着士兵们,屋内不时传来小孩的哭声和年轻妇女小声的抽噎声。
强攻肯定是不行的,屋里的三名人质都活不了。
这时,一队士兵押着十五名朝日劳改队队员走了过来。
“等一下,劳改队的队员就剩下这一点了吗?”
“报告军长,大部分劳改队员已经抓回去了,还击毙了十多名,这十五名是没有跟那些起哄的劳改队员们跑的。”
“哦?”冷锋走到一名鬼子劳改队员面前问他:“你为什么不跑?”
这名鬼子低头忏悔道:“我有罪,我要用劳动为我赎罪。”
“好,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愿不愿意要?”
“长官请吩咐。”
“你冲里面拿老百姓作人质的日军喊话,让他们放下武器走出来,我放他们离开这个房子。”
“好的”。接着这名日军劳改队员就冲着里面的日军喊话。他首先报了他的名字和部队番号,然后又说他们受长官蒙骗了。长官们所说的大东亚共荣都是谎话,他所见到的都不是共荣,而是随便杀戮。
开始里面的鬼是骂他是懦夫,胆小鬼,是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叛徒。
他没有理会,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并例举自己身边发生的事例跟他们解释。
因为突围无望,或许里面的鬼子认为用三个卑微的老百姓的命换他们八个人的命,不值得,他们最终同意了放下武器。
冷锋朝卫兵耳语了一番,卫兵点点头,散开了。
八名鬼子放下枪,排成队走出了屋子。
冷锋一挥手,包围屋子的士兵散开了。八名鬼子离开了屋子,正想走回亮子河,这时,枪声响了,八名鬼子先后倒地。
一名鬼子指着冷锋说:“中国人,不讲,不讲信誉。”
“我说让你们安全离开房子,没说让你们安全离开铁岭县。”
旁边一名卫兵抄起刺刀朝这名鬼子的胸口扎了过去,八名鬼子全部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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