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挺嚣张啊,你竟敢动我罩着的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林飞宇边说边抬起手臂,直指秦天的额头,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然而,在他手势抬起的刹那,一道残影闪过。
咔嚓!
骨裂的声响刺耳!
啊!
林飞宇凄厉的惨叫回荡,食指被秦天硬生生地折断。
啊!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快!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让林飞宇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
咯噔!
啊!
秦天猛然用力一拽,林飞宇的手指被直接拔下。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林飞宇几乎痛得昏厥,咆哮道:你们都在干什么,给我上,干掉他!
八个黑衣壮汉应声冲向秦天,却被刚赶到的天魁截住。
让开!
天魁眼中闪烁着杀气,如鬼魅般消失,再次出现时,所有黑衣壮汉同时倒在地上,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
众人惊恐地望着瘦弱的天魁。
天魁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在秦天面前,沉声问道:殿主,杀不杀?
秦天轻笑:杀鸡焉用牛刀,不杀,太掉价!
随后,他俯视着满脸恐惧的林飞宇,说道:接什么活都行,这种拿命换的你也敢接?信不信我把你们一锅端?
林飞宇双腿一软,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当我是屁,放过我吧!
秦天咧嘴一笑:放过你可以,但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林飞宇连忙答道:能,我保证不再找您的麻烦!
不是我!
林飞宇还算聪明,瞬间领会了秦天的意思,点头如捣蒜,说道:大哥,我懂了,交给我,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秦天满意地点点头,这小子还挺识趣。
林飞宇拾起地上的断指,揣进口袋,狰狞地走向孙耀庆,顺手抓起一个酒瓶。
孙耀庆见状,满脸恐慌,急退几步,喊道:你,你要干什么,宇哥,这事不关我事啊!
林飞宇加快速度,酒瓶狠狠砸向孙耀庆的头。
咔嚓!
酒瓶碎裂,鲜血飞溅,惨叫声在包厢内响起,袁丽杰不顾一切冲向受伤的孙耀庆,却被刚起身的黑衣壮汉一巴掌扇倒在地。
孙华磊见妻儿遭受重创,身为男人,他知道此刻必须采取行动。他抓起桌上的68度二锅头,一饮而尽。
噗通!
哐当!
孙华磊醉醺醺地倒在桌下。
林飞宇骑在孙耀庆身上,狂揍着他的脸,怒吼道:狗东西,竟敢坑老子,我打死你!
啪!
啪!
啪!
……
巴掌声此起彼伏,不仅是打在林飞宇脸上,也是打在孙家每个人的心头。
看着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孙耀庆,袁丽杰激发了极限潜能,挣脱了壮汉们的束缚,奋不顾身地冲过去。
林飞宇来不及反应,就被冲来的袁丽杰撞飞出去。
孙耀庆重获自由,踉跄着跑到门口,撞到了路人。
门口传来不满的声音:撞到人不会道歉吗?
孙耀庆抬头,兴奋地喊道:谭总,救我,谭总救救我,我是项目部的林飞宇,谭总,救救我!
没想到这么巧,他遇到了天馨集团昆明分公司总经理谭舒文。
谭舒文认出了孙耀庆,眉头微皱,语气不满:冒冒失失,你把天馨集团的脸都丢尽了!
听到谭舒文的责备,孙耀庆已顾不得其他,哀求地看着谭舒文:谭总,求求你,救我,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正如谭舒文所说,就算孙耀庆再不堪,他代表的是天馨集团。所以,无论是为了孙耀庆还是天馨集团,他都不能坐视不理。
谭舒文冷冷地说:起来,带我进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天馨集团的人。
孙耀庆闻言,脸上洋溢着激动,有谭总出面,别说一个混混,就是昆明那些豪门家族,也得给几分薄面。
说,谁想杀你?
谭舒文自带威严,包厢内瞬间安静,林飞宇愤怒地质问道:是我,你的手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替你教训教训,免得你也遭殃!
谭舒文瞥了一眼林飞宇,冷冷地说:无论我的人得罪了谁,我自己教训,轮不到别人替我出手,这是在打天馨集团的脸!
林飞宇脸色铁青,他得罪不起天馨集团,一句话就能让他在昆明无处容身。所以,这口气,他只能忍着!
孙耀庆目睹林飞宇被谭舒文训斥,内心深处涌动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但他明智地将这份得意隐藏得无影无踪,生怕引来日后的报复。毕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个让人咬牙切齿的秦天。
孙耀庆悄然移步至谭舒文的身旁,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神色,慎重其事地说:“谭总,其实真正的祸首是他,就是那个混蛋,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他指向秦天,仿佛在提醒谭舒文注意这个人物。
谭舒文顺着孙耀庆的指示望去,眼神一凝,眉心微蹙,似乎在哪个模糊的记忆角落里捕捉到了一丝熟悉。谭舒文能攀上今日的地位,全凭他的谨慎与机敏,因此,在未摸清秦天的真实身份之前,他绝不轻易树敌。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谭舒文疑惑地问。
秦天轻轻摇头,淡然回应:“你可能认错人了。”
孙耀庆心底暗自嘲讽:活该,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他继续向谭舒文揭示秦天的底细:“谭总,你怎么可能会认识这家伙?他不过是个从小就被逐出家门的弃儿,最近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
谭舒文的眼神骤然一亮,连忙掏出手机,解锁后迅速打开一个标记为“最重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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