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黑下来,魔渊大裂谷两侧都爬满了似人非人,全身长满鳞甲的怪物。
陆海生和战士们与魔物展开了艰苦的战斗,这魔物好似杀不完一样,无穷无尽。
这些怪物身形巨大且力大无穷,战力极其恐怖,足以媲美炼气期三层的修士!许多修为浅薄、境界低微的战士在面对它们时束手无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锋利无比的利爪撕裂身躯,最终惨死当场。
陆海生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片惨烈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愤恨。那些年轻而勇敢的战士们,他们曾经与他一起并肩作战、同甘共苦,但现在却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成为了可恶怪物手下的冤魂。
每一个死去的战士,都让陆海生想起了曾经与他们共度的时光,一起吃饭时的欢声笑语,一起训练时的挥汗如雨,战场上相互配合默契杀敌……然而,这一切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已化作泡影,只剩下满地鲜血和破碎的尸体。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惨叫声传入陆海生耳中。他猛地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自己的亲兵小五正遭受着怪物的袭击。只见那狰狞可怖的怪物伸出锋利的爪子,无情地刺穿了小五的胸膛,瞬间夺取了他宝贵的生命。
陆海生心如刀绞,眼眶不禁湿润起来。他紧紧握起拳头,暗暗咒骂着自己的无能。如果他能够更强大一些,如果他能早一步察觉到危险,或许就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离他而去。
这时天桥边发出了轰隆隆之声,两处天桥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十米远了,陆海生心急如焚,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瞪大眼睛紧盯着那两座石桥,心中默默祈祷着时间能够停止流逝。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告诉他,每过一秒,石桥就会靠近一分,而死亡也离他们更近一步。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如果不能及时阻止石桥合拢,不仅自己和同伴们难逃一死,整个燕国恐怕都将陷入一场巨大的灾难之中!想到这里,陆海生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那诡异的人皮鼓仍然呜呜的响着,难以破坏。眼看那石桥就要合拢,雨水下的更剧烈了起来,咸湿的雨水打的陆海生睁不开眼睛。
陆海生好像突然之间听不到了任何声音,只能机械麻木的杀着这些怪物。
就在两座石桥要合拢的那一刻,漫天风雨中出现了一道流星雨,此流星雨极快,几个闪动,已从天边直达近前。
一颗颗巨大的流星火石顷刻之间,便打在石桥之上,石桥发出了“轰隆隆”之声,石块纷纷滚下,落入了魔渊大裂谷的万丈深渊。
在那乌云滚滚、遮天蔽日的天空之中,突然间一道耀眼光芒刺破云层,紧接着一个高达百丈的老和尚虚影缓缓浮现而出!只见这老和尚双目紧闭,身披一袭璀璨夺目的金色袈裟,宛如从九天之外降临世间一般神秘莫测。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老和尚右手轻轻朝着前方不远处的石桥方向伸出一指。刹那间,天地变色,风云激荡,一只巨大无比的掌印骤然凭空显现,并以泰山压卵之势向着石桥狠狠拍击而下!
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石桥竟然在瞬间土崩瓦解,化作无数碎石残渣倒飞而出,径直跌入下方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之中。与此同时,原本散发出奇异光芒的两侧启天石也仿佛失去了生机般,瞬间变得黯淡无光,重新恢复到之前那种平静状态。
老和尚突然发出一声惊异的“咦”声,他的脸庞转向人皮鼓所在的方向,并伸出手指朝着它轻轻一点。就在这一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张原本紧绷着的人皮鼓的鼓面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猛地炸裂开来!
随着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鼓皮四散飞溅,仿佛破碎的花瓣般飘落一地。而那曾经威风凛凛的人皮鼓也失去了支撑,轰然倒地。紧接着,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倒在地上的人皮鼓开始迅速缩小,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最终变成了一把残破的小鼓。
突然间,天空中缓缓传来一阵悠扬而神秘的梵语之声,仿佛从遥远的天际飘来。这声音如同天籁一般,令人陶醉其中,但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
伴随着梵语之声,老和尚的虚像变得越来越耀眼,光芒四射。他的背后竟然浮现出一座巨大而庄严的莲花宝座虚像,散发着圣洁的气息。
那些原本凶猛残忍的怪物们,此刻却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它们纷纷捂住自己的耳朵,发出凄厉的嘶嚎声,身体也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显然,这阵梵语之声对它们产生了强大的压制作用,让它们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眼见怪物们陷入绝境,战士们毫不犹豫地挥起手中的利剑,向着敌人猛刺过去。剑光闪烁,剑气纵横交错,一场血腥的屠杀就此展开。在梵语之声和战士们勇猛无畏的攻击下,怪物们毫无还手之力,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最终全部被消灭殆尽。
那些还没有爬上来的怪物又退回了地下,好像受到了什么可怕之物的压制。
老和尚微微一笑,消失不见。
天空中的乌云散去,大雨也停了下来,太阳的阳光照了下来。绝壁长城的涯边堆满了怪物和战士们的尸体,生还的战士们坐在崖上清理着伤势。
陆海生趁着别人不注意,将那把破损的人皮小鼓收了起来。来到张庆的身侧,帮助战士们清理战场。
“那闭着眼睛的老和尚是谁,怎么如此厉害!”陆海生低声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天鸣寺的方丈智能禅师,那可是一名元婴初期的大能。据说他修行的是开眼障,一旦张开眼睛,在他视野之内的所有东西便会化为虚无。幸亏智能大师的出现,要不然今天咱们都得被炸得尸骨无存。”张庆忙拍了拍胸部,缓了缓气。
“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此次事件的调查报告吧,酿下如此大错,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王行之从远处走来。
张庆想到是自己提议朱娘子在十三号哨所住下,不禁心生苦涩,暗叫罪过。
在距离魔渊大裂谷几千里的山脉深处,一座山洞之中,一位全身黑衣的老者端坐在洞中的石椅之上,他的下面跪着两个人,竟是朱音和黑衣老妇人。
“属下无能,没想到只能那老秃驴突然出现,打扰了我们的好事,天绝大阵没有成功启动”朱音瑟瑟发抖,匍匐在地面上,到了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蚁。
黑衣老妇人也战战兢兢,不停的磕头,地面上留下了猩红的血迹。
“罢了,这个月的血魔丸停了,你们好自为之。”座上老者用一种古怪的音调说道。
朱音和老妇人想到没有血魔丸全身麻痒,痛苦难耐的样子,抖得更厉害了,但是她们也只能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上一任的沙偃帝入殡,沙偃国暗镜城就要再度打开了,朱音、黑婆,你们二人速速到达明镜城,助那边之人进入,得到暗镜城的那个东西,使我魔宗老祖重回于世。”那个古怪的声音又响起了。
朱音与黑婆忙磕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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