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大小姐竟是男扮女装?》全本免费阅读
萧怀琳掀开马车门帘的手一顿,转身拱手道:“说来惭愧。”
“臣弟愚钝,这一月来努力学习骑马,却终究不得要领。”
新帝乐了,好家伙,连骑马都不会啊。
“无妨,无妨,堂弟如此都敢于去前线为大楚冲锋陷阵,当真为我朝年轻人之表率啊!”
新帝大手一挥,奏乐声起,出征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出征队伍刚好途径昌华大街,此时苏若琳正坐在饕餮楼三楼的一个包间里喝茶。
从包间的大窗子望下去,昌华大街的人声鼎沸尽收眼底。
宁安王今日出征北上一事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此时昌华大街两侧早已站满了人,饕餮楼的包间也早就被订满了,都来为这位大楚英雄送行,顺便一睹宁安王的风采。
据说这位刚继位的宁安王今年不过十六,面容俊俏,风度翩翩,远远望去竟似个花容月貌的女子。
苏若琳原本是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的,今日她也只想在家里睡个好觉,奈何北辰侯夫人一早就把她约了出来,不好推辞。
北辰侯原本就是镇守北疆的,此次北伐他本义不容辞,奈何请缨之后却被当今拒了。
“此等小事,焉用爱卿这把牛刀?”
何夫人说到此,摇着团扇叹了口气:“我夫君说,他当时就知道,大楚完了。”
“明明先帝在时,还是重用我夫君的,结果到了新帝这,几乎就是完全防备着他,只要他不归顺当今一天,他就一天别想带兵,更别说上战场立功。”
这话何夫人也就只敢在苏若琳面前说说,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可是死罪啊!
说完这话时,何夫人还瞥了眼帘后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影,美妙的琴声正自帘后传出,环绕在整个包间。
而在帘后,令秋歌微红着脸弹奏着曲子,杨纨玦坐在她旁边看书。
白宝原本是坐在令秋歌怀里的,后来又觉得腻了,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来到杨纨玦的腿上换了个舒服地姿势趴下。
杨纨玦也不反感,伸出手挠了挠白宝的脖子,许是挠得舒服了,白宝软软地叫了一声:“喵~”
眼见着纨玦和秋歌的感情越来越好,这些年也没闹过什么矛盾,算是何夫人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不然万一这俩孩子闹掰了,她都没脸来找苏若琳谈心了。
“我当时还寻思着,不让我夫君去,朝中难不成还有其他更适合的?”何夫人摇头叹息,“没想到当今竟然派宁安王去,那孩子如今才十六啊!”
苏若琳冷冷地笑了:“一石二鸟。”
不,几乎都算得上是一石三鸟了,只是这位新帝把政治玩成了花,可曾想过于大楚会带来什么影响?
一旦北方失守,北疆便可以长驱直入京城,届时靠什么来防?
宁安王如今是占着一半兵权,但是难道他死了这一半兵权就能甘愿臣服新帝吗?
到时候只怕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分裂和混乱。
为帝者最忌讳的就是没有远见。
这时,小厮来敲门,道是来上菜的。
何夫人随即摆手:“算了算了,不谈这些烦心事了。”
等到小厮把饭菜都上来后,何夫人朝着帘后招呼道:“纨玦,秋歌,来吃饭了!”
此时秋歌恰好一曲终,她从杨纨玦腿上抱起白宝,然后假装不经意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书:“你在看什么呢?”
杨纨玦好听的嗓音响起:“是《治安策》。”
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萦绕在令秋歌耳边,她的脸颊更红的:“那你也太好学了。”
从来了以后,手里的书就没放下过。
闻言,杨纨玦这才有了一丝疲色,他将《治安策》合上,捏了捏眉心:“八月就要秋闱了。”
“那也不能把身体学坏了呀。”令秋歌劝道,“你书念得这么好,肯定能中的。”
他念得好么?
也许比起普通人来说是好一些吧。
可他如今为安定侯,要尽早接过振兴门楣的重担,不能万事都让母亲操劳了。
而且杨纨玦又想起了明明考中县案首,但是今日依旧去参加府试的杨纨枫。
那小子念起书来比他还拼命,还比他天赋高,他可不能输太多。
正想着,一道呼唤唤回了他的神志:“你在想什么呢?”
令秋歌着实有些担忧:“你都累到走神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杨纨玦回过神,静静地看着令秋歌,只见后者原本就羞红的小脸,此刻被他盯着连耳朵都红透了。
杨纨玦轻笑,伸出手摘下被蹭到令秋歌头发上的猫毛:“谢谢。”
令秋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剧烈跳动,如同小鹿乱撞一般。
她连忙给自己找补:“白,白宝该梳毛了!”
“喵?”白宝歪着脑袋叫了一声。
杨纨玦轻轻点头:“嗯。”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爱脸红的女孩子呢?
等到众人落座后,白宝也想上桌,它在侯府里的时候就经常上桌,大家也都纵容它。
可是今日不行,何夫人对猫毛过敏,于是令秋歌干脆端了俩菜,抱着白宝去窗边吃。
不过何夫人对猫毛的过敏也不是特别严重,离远一点就没有问题,不然苏若琳也不会带着白宝过来。
有时候苏若琳看着令秋歌和白宝在一块,仿佛能在这一人一猫的身边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曾经答应过婉枝,要带那孩子来饕餮楼吃大餐的
她此生还能和婉枝再相见吗?
饭才吃到一半,忽地外边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想来是宁安王到了。”何夫人放下碗筷,“咱们去看看?”
几人来到窗边,只见一队身穿铠甲的人马缓缓走来,而在最前边开路的骑兵后边,赫然是一辆极气派的马车。
苏若琳瞅了半晌行路的人马,最后犹豫道:“宁安王在马车里?”
这么,这么娇气?
“应当是了,这个规格的马车,只有王爷才能用。”何夫人叹了口气,“你说那孩子被认回王府还没几个月呢,说不定连骑马都没学会,就要上战场去见血了。”
苏若琳轻笑:“十六岁也不小了,都到了娶亲的年纪了,何况人家好歹是个王爷,身份比你我加起来都尊贵,怎么到了你口中人家就总是个孩子呢?”
“你别说。”何夫人这才露出了一丝轻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没来由地可怜这孩子,兴许是这孩子真的命苦吧。”
命苦么?
苏若琳的眸色暗淡了几分,谁能有她的婉枝命苦呢?刚从一个火坑里逃出来,还没过几天好日子,结果又不知所踪。
她们两人这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令秋歌在旁边逗弄着白宝。
忽地白宝突然爬上窗台,竟直接跳了下去!
“白宝!”令秋歌大叫。
只见白宝灵敏地顺着墙壁一路向下,随后轻巧一跃,竟然跃进了宁安王的马车里!
令秋歌:!!!
而此时马车里的萧怀琳刚调好一壶奶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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