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伴随着一声巨响,地下室那扇厚重的门被猛地撞开。两个身材娇小的孩子正艰难地拖着一个女人,缓缓朝着楼梯下方挪动。女人似乎还未放弃抵抗,她拼命挣扎着,这让本就力量有限的两个小孩愈发吃力起来。
玛德,给老子安静点! 走在前面的小女孩忍不住对着女人怒吼出声。然而,女人并没有因此停止反抗,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
嘣! 眼见局面逐渐失控,站在后方的小男孩当机立断,抄起地上的一把扳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女人头部狠狠砸去。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女人头顶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和扳手上。粘稠的血液顺着扳手滴滴答答地滑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残忍暴行。
屋外发生的一切,都没能逃过秦天敏锐的耳目。此刻,他正紧紧盯着门口,试图看清楚进来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枪战已经结束了吗?会不会是鲁泰康那个家伙…… 秦天心念电转,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
吱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响起,两个小孩费力地拖着一个女人从秦天面前经过。
小孩,你们家大人呢?秦天问到。
啰哩巴嗦,关你屁事!小男孩瞪了秦天一眼,满嘴喷粪地骂道。
果然如此,看这样子,那老妖婆要么受了伤,要么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让两个小孩来干这种活。秦天心想到。
两个小孩走进隔间,里面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咦咦咦咦不绝于耳,还夹杂着女人的喊叫声。
呼,总算搞定了。小男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
唉!我的针线活儿还是不如妈妈啊。小女孩叹息着。
姐姐,你已经做得很好啦。小男孩在一旁轻声安慰着,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支持。
谢谢你呀,我的好弟弟。看你这么乖,晚上姐姐给你弄个香喷喷的脑花儿吃哦!小女孩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口整齐的小白牙显得格外可爱。
好啊!小男孩开心地应道,然后转身走出了隔间。
对了弟弟,等会儿我们还要商量一下过几天选哪个做风干呢,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口味吗?小女孩朝着门外大声喊道,但没有得到回应。
弟弟?她又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弟弟回答。心里不禁犯嘀咕:这小家伙怎么跑得这么快?
难道他跑出去玩了吗?小女孩喃喃自语道,一边疑惑地摇了摇头,随后迈步走出大门。
弟弟!刚踏出门口,小女孩便发出一声惊叫。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只见小男孩的脑袋不知何时被人硬生生拧断,倒在血泊之中。小女孩惊恐万分,立刻飞奔上前查看。
谁干……的!愤怒与悲痛涌上心头,小女孩的声音因极度的惊愕而变得沙哑。然而,话还没说完,只听嘣的一声闷响,一把锋利的锉刀如闪电般从她的太阳穴穿出,瞬间将她的脑袋死死钉在了门板上。
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小女孩瞪大双眼,身体僵硬地挺立着,仿佛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目睹这一幕惨状,秦天心有余悸地想:果然不能掉以轻心啊,这些变态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所能比拟的
这样对一个孩子是比较残忍的,但是如果这孩子是个变态呢?答案显而易见。
秦天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隔间大门。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这里隐藏着的恐怖秘密。
踏入房间后,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令秦天不禁皱起眉头。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一切感官。
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内摆满了一排排高大的木架。每根木架上都悬挂着一条粗壮的锁链,而锁链的尽头,则紧紧锁住了一个人。这些人早已失去了正常人应有的模样,他们没有了双腿,双眼和嘴巴也被细密的针线死死缝合在一起。原本应该光滑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狰狞的伤痕,全身更是被厚厚的绷带缠绕得严严实实。由于无法开口说话,他们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而怪异的咦咦声,听起来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哀号。
果然……人类有时候比丧尸还要可怕啊!秦天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眼前这惨不忍睹的一幕,让他这个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看着自己的同类被如此残忍地对待,就像待宰的仔猪一般毫无尊严可言,秦天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秦天缓缓地从地下室走出,手中握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团火焰扔向那座破旧不堪、散发着恶臭的牲畜棚。瞬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整个牲畜棚被熊熊大火吞噬,化为一片灰烬。
完成这一切后,秦天默默地在农场里漫步。当他来到一处角落时,发现了鲁泰康的尸体。只见鲁泰康双眼圆睁,仿佛死不瞑目。秦天心有不忍,决定亲手为这位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人料理后事。
他找来一把铁锹,在田地里费力地挖出一个大坑。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鲁泰康的遗体放入坑内,用泥土轻轻地覆盖上去。做完这些,秦天才稍稍感到一丝宽慰:无论如何,给死者一个安息之所总是应该的。
收拾好心情,秦天开始搜集农场里还能用得上的物资。他仔细搜索每一个房间、仓库和角落,不放过任何一点有用的东西。经过一番努力,他收获颇丰,找到了一些食物、水源和工具。
准备就绪后,秦天背着行囊,毅然踏上了新的旅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恐怖与危险的农场,渐行渐远。前方的道路依旧未知,但秦天知道,只有不断前行,才能找到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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