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走得很迅速,他怕再犹豫一会儿,自己就会经不起诱惑,一路上也想过要不要调头回去敲开上床结衣的门,把上床小姐变成上床,小姐!
终于回到了家,刘念早早地就完成了洗漱工作,并倚靠在床边看着书等待着程墨归来。一进门,程墨便迅速冲进浴室洗了个澡,过于急切得甚至顾不上穿衣服,身上仍挂着许多没有擦干的水珠。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冲入卧室并紧紧抱住了刘念……
一番激情缠绵之后,刘念面若桃花、嘴角含笑,脸颊上尚未褪去那一抹羞涩的红晕。此刻她正静静地依偎在程墨温暖宽厚的怀抱里,一双玉手轻轻地在他胸前画着圆圈,同时略带撒娇语气说道:“亲爱的,今天到底怎么啦?感觉你好像一头饿狼似的,差点把人家吃掉呢!而且弄得人家好疼哦。”
听到这话,程墨满怀愧疚之情,俯身轻吻了一下刘念的额头作为安抚,然后温柔地解释道:“宝贝儿,实在不好意思啊。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妖艳迷人的妖精,对我暗送秋波,企图引诱我犯错。不过好在我定力够强,抵挡住了这般诱惑,立刻飞奔回家找菩萨你,这才能让我保住这条小命呀!”
刘念听后深受感动,她深知随着程墨事业蒸蒸日上,围绕在他身旁的狂风浪蝶定会如过江之鲫般层出不穷。这些女人一定会无所顾忌地向程墨投怀送抱,但自己所能做的唯有信任他而已。幸运的是,程墨从未辜负过这份信任。凝视着程墨那英俊且成熟稳重的侧颜,回想起他对自己始终如一、坚贞不二,刘念不禁心生欢喜,随即翻身跃起,轻盈地横跨至程墨腰间经历了新一轮翻云覆雨之后,刘念心满意足地起身洗漱清理,而此时的程墨宛如一条死狗般瘫软在床铺之上,心中暗自思忖:即便此刻有再多妖魔鬼怪前来叨扰,自己亦可全然无惧。
待到刘念整理妥当返回卧室时,程墨便将今日与上床结衣会面之事娓娓道来。刘念听闻亦不禁慨叹连连,并询问程墨打算如何援助对方。程墨表示需待明日与国安部门的同仁商议后方能做出决断。二人相拥低语片刻后,程墨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程墨才悠悠转醒过来。他简单地洗漱一番后,首先拨通了胡杰的电话,邀请他一同参加今日与国安同志们的会面。毕竟最终敲定实施的这个方案,正是出自胡杰的建议,所以这次会面自然少不了他的参与。胡杰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依然决定将见面地点定在鳝鱼那儿。对于这个选择,程墨也深表赞同,那里安静,鳝鱼又做的一手好菜。并随即联系了谢芬和肖杨二人。
没过多久,胡杰依旧驾驶着那辆霸气十足的大切诺基出现在众人面前。接上程墨等三人后,一行人径直朝着四环外鳝鱼家的菜园疾驰而去。
当得知今天将会有国安部门的领导到访时,鳝鱼特意准备了一只重达三十多斤且刚刚宰杀好的肥羊。不仅如此,他还亲自前跑到屋后的湖里钓了几条大鱼,同时安排赵蕾去田间采摘一些新鲜的蔬菜备用。
此时此刻,小院之中已然支起了用于烤制全羊的烤架。鳝鱼弄了一个废弃的汽油桶横向切割成两半当作底座,然后在上面铺满厚厚的木炭。被牢牢固定于架子之上的整只羔羊,正逐渐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诱人香气。
众人在院子外刚下车,就闻到了肉香,胡杰隔着院门就喊:“鳝鱼,你这他妈的是做了个什么菜,老子都要香迷糊了。”待到众人进到院子,就看见鳝鱼在架子边上慢慢的转着把手,不时的往全羊身上抹点油,还刷上调料。
“卧槽,这么大阵仗吗?”肖杨惊叹道,环视一周后,他又说道:“这地方不错,不管是说事儿还是休闲,都挺合适。”
鳝鱼喊赵蕾过来接手,他去厨房准备其他的菜,程墨一把拦住了,主动接过了这个活儿,从小野惯了的他,对于这些玩火,烤肉之类的颇感兴趣。
不多时,众人进屋落座,鳝鱼依旧拎出了祖传药酒,程墨给大家相互引荐后,也没那么多客套,纷纷上手烤全羊,肖杨对这药酒很兴趣,已经有半斤下肚,这会儿说话有点大嗓门了,胡杰和鳝鱼没接触过这传说中的“锦衣卫”,开始的时候还放不开,说话带着小心,三两酒下肚后,发现肖同志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难以接触,他更像是颇具江湖气的汉子。
谢芬在旁边说了肖杨好几次,让他少喝点,很关心的样子,程墨注意到这个细节,本就好奇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会儿借着酒劲问了出来:“姐,我看你和肖哥挺登对的,是处对象呢吧?”
“不要提他,看着就来气,给他机会不中用,老娘恨不得都要用强了,他还是那样怂。”谢芬显得很生气。
程墨见肖杨听了没说话,便端了了一杯酒跟他碰了,抹了抹嘴说:“肖哥,我看你也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你和谢姐年纪应该大我好几岁,三十好几了吧,这男人好说,女人可耗不起啊!”
“谁说不是呢?老娘从二十来岁等到现在,在他妈等几年,老娘都要绝经了!”谢芬在一旁接话道。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姐你太夸张了。”程墨笑着应了一句。
转头看向肖杨时,只见他一言不发地又仰头干掉一杯酒,眼看着就要喝下足足一斤白酒了,程墨急忙伸手拦下,并递给他一支香烟并帮忙点燃。肖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哎!这么些年来,我又何尝不明白你谢姐的心意呢,但我实在害怕呀!”
“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把你怎么样不成?”谢芬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当即反驳道。
“记得我刚刚加入这支队伍时,是老钱带着我成长起来的。那时的我懵懂无知,天不怕地不怕,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然而,当我第一次执行任务,亲眼目睹老钱他们手持真刀实枪与敌人激烈厮杀时,我当场吓得几乎要尿裤子。自那以后,尤其是老钱身负重伤险些丧命之后,我变得越来越胆小懦弱。但我并非贪生怕死之人,这一点千真万确。”
肖杨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正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谢姐对我的感情,所以我才如此恐惧。我担心我们真的走到一起后,如果哪一天我不幸牺牲,岂不是连累了她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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