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秀无暇顾及跟金日天抬杠,船在海浪上颠簸,弄得她五脏六腑都翻倒,强烈的晕眩马上冲昏了脑袋。
金日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正秀啊,你可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高正秀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只感觉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你还别说,被金日天这么一闹,高正秀晕船的感觉减轻许多,高正秀只感觉脑袋迷糊,嗯了一声就躺在了金日天怀里,不像甲板那么生硬,金日天的怀抱让她感觉十分舒服,软绵绵的有弹性,躺在他的怀里,身体很自然的放松下来。
金日天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和胸口,高正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李一花忙着往活水仓里扔沙丁鱼,根本无暇顾及这里。
不过即便她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金日天现在可是顶梁柱,家里的天,李一花自己都沦陷了,哪有功夫去管那么多。
等到李一花解完沙丁鱼,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看着睡过去的高正秀,李一花有些埋怨:“早知道就不但她了,一点儿忙帮不上,还净跟着添乱。”
金日天摇了摇头:“花姨,别这么说,她也是好意,就当是工作之余出来放松放松。”
李一花白了他一眼:“你就宠她吧,不过千万别让正恩知道,否则又要吵翻天了。”
高正秀和高正恩都还不知道对方已经被金日天吃干抹净,李一花不想兄妹俩因为一个男人打的头破血流。
别看高正恩平时对自己的姐姐百依百顺,但李一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气,眼睛里揉不得一颗沙子,真要是打起来,高正秀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金日天点头道:“放心吧花姨,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数,我看你就是上脑了,算了,不管你了,我要去把蟹笼起上来。”
李一花累得够呛,坐在甲板上直喘粗气。
金日天把她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肩头上,“花姨,要不咱们雇两个人,这样你就不用出海了。”
李一花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说道:“外人哪有自家人来的放心,再说这么好的地方被别人知道了,难保不会传出去,到时候大家一拥而上,你还怎么赚钱。”
金日天想说只要自己愿意,大海就是自己的后花园,想要什么鱼都得自己说了算。
别说一个钓点,就是十个钓点,自己也能找到。
“花姨,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如果因为赚钱把身体搞坏了,那我宁可不赚,再说咱们赚钱是为了享受生活,如果单单为了赚钱,那方便面工厂就足够咱们生活了,何必这么累呢?”
金日天见李一花有些意动,有添了一把说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自己有兄弟,不如咱们就找他们来,左右是自己的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
李一花还真没办法拒绝金日天的建议。
“行吧,等回去我就跟我哥说,他在家里种地也赚不到多少钱。”
金日天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自己的家庭,不由多问了几句。
李一花对金日天是毫无保留,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家庭和盘托出。
李一花是家里的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都已经成年了。
越是战乱、穷苦,老百姓生孩子的意愿就越强烈。
因为孩子不仅可以传宗接代,还是重要的劳动力。
农村孩子早当家,说的就是农村孩子长到六七岁,就开始帮着大人干家务,稍大一点,就能帮着种地干活,放养、打猪草、喂鸡喂鸭都不在话下。
只是农村的土地产量不高,生孩子只能帮着分担家务。
还有一个就是想生更多的男孩,在农村,一个家庭男人的数量是立足的保证,因为没有男人的家庭会被吞并、瓜分。
有时候,农村更像是奉行丛林法则的原始社会,这里讲究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生产力越是低下,这种情况越是严重。
反倒是在生产力、生产物资充足的城市,老百姓生育的意愿不高,生男生女都一样。
这一点金日天感受颇深。
他前世是个北方人,北穷南富,小学到高中一直在家乡读书,大学走出了县城,来到省城上大学。
在大城市,金日天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样。
因为在他的老家,家里的女性亲戚都把生一个男孩当做执念。
不管偷偷流产了多少个孩子,都要再生一个男孩。
金日天自己也很不理解这种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们持之以恒的想要生男孩。
“花姨,你老家这么困难怎么不跟我说?我之前给你的钱是不是都被你补贴娘家了?”
金日天目光灼灼的问道。
李一
花低下头,嗫嚅道:“我是用自己的钱,没有花你一分钱。”
金日天差点被气笑了:“我是计较这些事情的人吗?我实在心疼你!给你的钱当然就是你的,不过你这么做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共同富裕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好嘛,共同富裕都拿出来了,这可是个大杀器。
金日天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直面自己。
李一花的脸清清瘦瘦,带着一丝丝幽怨,两道眉毛泛起小小的涟漪。
眉毛下是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风吹日晒有些小麦色的皮肤衬托着薄厚适中的嘴唇,一头乌黑长发盘起,隐藏在遮阳帽里。
身上的花色长袖衬衫被撑的鼓鼓的,即便里面只有一条薄软的文胸也无法阻止那犹如大海一般汹涌的波涛。
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裤,小腿白皙光滑,脚上是一双凉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动人的韵味。
金日天凑近,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说道:“如果再被我发现你擅作主张,我就打你!”
李一花有些泛红的脸稍显窘迫,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出海的确是辛苦活,更是体力活,靠着李一花一个人,根本支撑不住,金日天也不想因为赚点钱把身体给累坏了。
如果是李一花的兄弟,金日天觉得靠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自己的大舅哥、小舅哥,带着自己的亲戚一起赚钱,金日天觉得没有问题。
亲情是维系的纽带,但利益才是永恒的。
万一以后出现了什么问题,金日天相信,只要自己能带着他们一起赚钱,他们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李一花倒是感动的够呛,泪眼盈盈,“你要怎么打我?”
金日天轻轻的将对方玲珑有致的娇躯抱在怀里,抬起手掌不轻不重的在她的腰臀处拍了一巴掌,肉乎乎的,软绵绵,弹性十足。
李一花忍不住娇呼一声,连忙捂住,“坏人!”
看着对方欲拒还羞的模样,金日天真想以天为被,以船为床狠狠教训一下李一花。
可旁边还有一个高正秀,估计对方肯定不愿意。
没办法,金日天只能将船开到下蟹笼的地方开始起蟹笼。
在这片礁石的底部,一只只的螃蟹、龙虾成群结队,这里的礁石底部附着着苔藓、珊瑚,堪称天然的海底粮食基地,还有许多天然的洞穴为螃蟹们提供了栖息的住所,螃蟹龙虾泛滥成灾。
这里不仅仅有龙虾和螃蟹,还有海星、海参、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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