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益土走了之后,徐东升听了一下院里的动静,易中海还在躺在床上,聋老太太坐在了易中海的床边上。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易中海,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于易中海的情况,徐东升已经有了猜测了,如果不是遇到了这方面的宗师大家,过了今天,这老小子就算是废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让那些他指使的人不把他供出来的,但是徐东升可不在意这些,他只要结果,莫海林他们这些人被抓了,徐东升估计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了的。
这些害人的祸害,他们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再去害人,敢算计徐东升的,哪怕这是被指使的,徐东升也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徐东升,准备等他们在监狱里面彻底适应了之后或者是等他们出来之后,送他们归西,这些人,徐东升就不准备留着了,不像易中海这种,他还能看着他被折磨,他们罪孽也没那么深重,让他们去阎王那问问,阎王原谅不,原谅了就下辈子,不原谅,就无所谓了。
“老闫,现在咱家可怎么办啊?您现在的工作也没了,当初我就让您不要贪心,让您和老大他们收手了,您怎么就不听呢?”
生日前一天,阎埠贵一家三口已经被放回来了,虽然说阎埠贵他们被放回来了,闫解放还好,他只是小学五年级,而且是未成年,思想还不成熟,被教育了几天之后,闫解放就被放出来了,而且闫解放被放出来之后,易中海还帮着走动了,让闫解放能够继续读书,但是这个蹲班房的记录,要在闫解放的身上背一辈子。
而阎埠贵和闫解成就更惨了,阎埠贵的职业生涯已经毁了,他这可是赌博被抓的,作为老师,这是老师的耻辱,也是学校的耻辱,经过研究决定,让阎埠贵去当扫地工,每月领最低级工资,一个月就只有二十三块钱。
这一下子,阎埠贵家就成了院里的贫困家庭了,因为闫解放,闫解旷要读书,最小的闫解娣也要到了读书的年纪了,小学两块五的学杂费,中学五块,这一下来,他们都不用交了,但是他们吃饭的问题可就困难了。
所以,阎埠贵家,自从回来之后,一下子家里就没有生气了。
“这谁能想得到?这一天天的钱来的多块?最多的一天,我们爷仨带回来五十块钱啊,这是多少钱?你当时看着这么多钱,不还说再赚两天就能买缝纫机了?谁能想得到这是一个坑人的大坑?
当初老易还说这小子的来路是正当的,是可靠的,结果呢,现在咱家成这样了,老大书读不了了,老二要背着蹲班房的记录一辈子,老三老四更是要背着他们爸是坐过牢的。
唉,这前途全毁了啊。”
阎埠贵闻言面色苦闷,眼睛也变得红了起来,本来还想着,以后,闫解成他们读书出来了,能够大放异彩,成为院里的年轻人榜样,现在好了,一锅烩了,只能当工人了,而且当工人都还得被说道两句。
“那当初也是你们说你们掌握了他们的手法了,自己开干了,这才几天时间?就把这家底给亏空了?你们自己好好的跟着人家混,就算是赚不了大钱,那我的缝纫机肯定是有的啊。
还说人家老易,要不是老易帮忙,现在解放都只能出来当街溜子了,您看看解成,这回来了,天天就躺床上,饭也不吃。”
三大妈还没反应过来,不管是继续跟着混,还是自己干,他们都逃不了被宰羊的命运。
“哼,不吃更好,这事的起因终究还是这小子和胡毅那个黑了心的搭上线,要不然,怎么会遭这一遭啊?唉。我这终日打雁,没想到这还是被雁啄了眼,算计了一辈子,这到头来还被人家给算计了,而且还被算计了一个请假当场的下场。
当初徐家那阴险黑心的混账小子怎么就能够抗得住胡毅那小子的诱惑,我就扛不住呢?”
阎埠贵苦闷地想着,这胡毅可是在阎埠贵他们仨的面前絮叨过好几次,说是他邀请徐东升没有邀请成功,说是徐东升这么快就当上了正式采购员,这运气肯定了不得,要是将徐东升拉入伙,他们肯定能赚的更多。
结果呢?结果徐东升下乡去两个多星期才回来,他们想要拉他入伙都难。
“那可不,当时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了,这胡毅进入了徐家,那热乎劲,不知道还是以为是亲兄弟见面呢。
结果,没多久,胡毅那狗东西就黑着脸从徐家出来了,而且人家公安来做完笔录之后说了,老徐在屋子里面听着他们的谈话,徐家那小子一听就觉得这人不是好东西,他的钱也没那么好赚,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还说以后要远离这人。
也就是你,人家才说两月赚大钱了,你就扑上去问人家怎么赚钱的,还掉进沟里去了。”
三大妈闻言,连忙说道,徐东升虽然阴险,算计了阎埠贵的鱼竿,但是人家徐东升就知道一个道理,天上没有白吃的馅饼,所以没中招。
“唉,算了,我这一个月二十三块钱,我们家六口人,一个人才四块钱不到,现在解成已经没法读书了,那就出去找活干吧,要不然,咱家,稀糊糊都喝不上了。”
阎埠贵听完,脑子里面全是火气,随后就站起来,朝着闫解成兄弟的房间去了。
而和阎埠贵家的一片死气的场景不一样,这时候萧益土兴高采烈的来到了灯盏胡同九号,这户人家,不是别人家,正是王满堂家,王满堂家,一进门,就是一块大大的影壁,影壁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在左下角的刻字上写着的字,也验证了,足有一百多年了。
萧益土来到了王满堂家,这时候王满堂还没回来,就王满堂媳妇和儿媳妇在家带孩子。王满堂的孙子,现在才出生没俩月,孩子哭得哇哇的,王满堂的小儿子倒是已经大半岁了,但是也在哼唧唧,萧益土知道,这都是饿的。
大人吃不饱没奶,小孩没奶吃不得哭?萧益土进屋看着俩孩子,王满堂媳妇看着萧益土来了,还以为是这萧益土又没钱了来打秋风了,脸色有些发黑,倒是王满堂儿媳妇惠芬连忙给抱着孩子站起来,请萧益土坐下,然后给他倒水。
萧益土坐下,然后将那皮纸包着的麻糖递给了大妞。
“这什么?鸭架子?”
大妞还以为萧益土这是又去吃烤鸭了,然后把鸭架子给他们带回来了,连忙打开,这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竟然是麻糖,这麻糖,可不好弄啊,麻糖主要是靠着麦芽糖糯米这些东西弄出来的,都是稀罕物。
“老萧,这。”
大妞看着萧益土,按到自己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萧益土是来救命的,谁能想得到这平时不靠谱的萧益土,竟然也有靠谱的时候。
这麻糖虽然不能给刨子这个月大孩子吃,但是门墩能少少的吃啊,而且他们大人也能吃,这是糖,也是粮食,他们大人吃了也能有奶。
“这是我一朋友给带来的,现在百货大楼都不见有货,难买。王大哥呢,还没回?”
萧益土看了一圈,没看到王满堂,当即问道。
“去建筑队了,说是又有什么任务来了,您找他有事?”
看着桌子上的麻糖,这稀罕物弄来了,看着萧益土问王满堂,还以为是萧益土是专门来找王满堂帮忙的呢。
“没,我就是想问问最近有没有啥任务,我这最近想了点思路,我就想着,这要是有任务了,我的思路也就能用的上了。”
萧益土摇摇头,这计划他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等成功了再说,他现在只需要一个能够展示的机会,只要有机会展示了,就能够和王满堂商量,然后让石书计给他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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