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啊,谁叫你这想坑我呢?所以,你这钱,可不能就这么白拉拉的的给你了,不过,这钱就这么毁了还是可惜了,我也发一会善心吧。”
半夜时分,徐东升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小老鼠,想了想,徐东升还是决定将闫埠贵家里面存的钱,毁掉一部分,不能是弄成被偷了,不然到时候闫埠贵肯定会报警,所以徐东升便决定,将钱毁掉一部分,弄成被老鼠咬的碎片,然后,将其他的,拿去送人好了。
徐东升有着驯养精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驯养,徐东升的小老鼠们,都已经变得极其听话了,而且似乎因为徐东升的驯化,这些小老鼠的智商也有了提高。
随后徐东升一挥手,小老鼠们全体出动,立马从墙缝里面的老鼠洞里面钻了出去,朝着闫埠贵家去了。
到了闫埠贵家门口,小老鼠们钻进了边上的做饭的地方,一群老鼠,飞快地打出了一个新的老鼠洞,从阎埠贵家做饭的地方钻进了阎埠贵家。
来到了闫埠贵家之后,老鼠们就开始闻味道,寻找钱的所在地。闫埠贵也是个狡兔三窟的人,将钱藏了三个地方,床底下,面缸里面,最后就是闫埠贵的枕头下面。
小老鼠们立马开始了分工,先将床底下和面缸里面的给弄了出来,带走了,等闫埠贵翻身的时候,将他的那个木盒子给一锅端了,弄到了地上,弄成了似乎是被摔倒掉在地上的模样,将里面的只要是纸质的,不管是粮票还是存折,全部用牙给咬成了碎屑,钱留下了一部分,咬碎了不少。
然后剩下的钱,全部都弄走了,最后只留下了做饭的那个墙角所剩下的老鼠洞残留。
而小老鼠们拿着钱,也没有在院里面逗留,朝着中院去了,到了中院易中海家,从易中海家房间里面打洞出了四合院。
出了四合院之后,小老鼠们就开始四散分开,从东城区到了西城区,然后才进入那些小门小户的院子里面,将从闫埠贵家搬来的钱财给分掉,有些人家留了一分两分,有些人家留了一块两块,大黑十的那种也有不少人家得到,总之,一晚上下来,老鼠们累惨了,但是所有的钱财也都分散出去了。
等小老鼠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快要天亮了,徐东升给了小老鼠一块肉和一堆粮食,让他们自己弄去藏着,他们家地下已经被这群小老鼠给挖出了一条地道,通往其他地方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徐东升不清楚。
处理好了之后,徐东升也进入了睡梦之中,至于明天四合院会发生什么样的地震,都和他无关,因为他明早上就会出去采购了,等回来也是周末了。
到时候应该有什么事都已经平定下来了。
“天杀的老鼠,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我的天啊,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第二天早上,徐东升起来做早饭了,这才开始蒸馒头,这时候他们家对门就传来了哭天喊地的咒骂声还有哭喊声。
“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啊。”
哭天喊地的声音在闫埠贵和三大妈之间此起彼伏了起来,显然是两口子发现了。
听到闫埠贵两口子的哭喊声,院里的人都朝着闫埠贵家去了,徐大壮起来了也没有洗漱就去了闫埠贵家,这不管是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街坊邻里的,感情再怎么不好,发生了事情,态度要拿出来,不然你家有事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
徐东升弄好了馒头之后,也去了阎埠贵家,只见闫埠贵家这时候已经围满了人,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就连傻柱这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也都来了。
“老闫,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嚎什么?”
刘海中现在是院里的二大爷,也是刘海中认为的院里地位最高的人,背着手,杠着腰,挤开了人群,进去了阎埠贵家。
只见闫埠贵和三大妈两人都坐在地上,抱着那个木头盒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在那里哭喊,刘海中进去之后,立马就拿出了领导的威严,然后问闫埠贵。
“老刘啊,你可得帮帮我啊,我这存折,我这粮票,还有钱,全部都给这造了天瘟的耗子给霍霍了啊,老刘,我这一大家子人,这可怎么办啊?”
闫埠贵看到刘海中来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和刘海中说了自己的遭遇。然后抓着翻倒在地的木箱子里面的碎片纸屑,和刘海中诉苦。
徐东升看着闫埠贵这哭喊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不过徐东升就是那种,你惹我,我就百倍奉还的人,闫埠贵想要他们家和易中海斗,还想拿他当枪使,徐东升可不会让他好过了。
本来徐东升都只准备帮闫埠贵将现金弄没的,但是后面想了想,闫埠贵着确实恶心到他了,既然这样,那就让闫埠贵去忙活忙活,省的他不在家,他还惦记他们家。
“老闫,你这,你的钱不是被坑完了吗?怎么还会有钱?而且你那存折上能有几块钱?怕不是几毛钱都顶天了吧?”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那如丧考妣的样子,笑着和阎埠贵说道。
“滚犊子,我那存折上,可是有,有好些钱的,就这么毁了,这些造了天瘟的死耗子啊,怎么能这么害人啊。”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那开玩笑的样子,整个人都气的跳起来了,他存折上面可是有七千块呢,怎么没几毛钱,他张嘴就想说了,但是连忙闭上嘴,随后开始骂老鼠。
“老闫,这还不是怪你们自己,去年除四害的时候不好好表现,现在好了,家里面的老鼠养成了,给你把家里的东西都给咬碎了。而且你们家被你们父子几个败成这样,老鼠都没的东西吃,只能吃你的这些钱了。”
刘海中看着气急败坏的阎埠贵,倒是出奇的没有发火,因为现在阎埠贵家遭了鼠灾了,原本就一贫如洗的闫家,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他也不好得再落井下石。
“三大爷,我记得存折好像是可以去银行重新补的,要不您准备准备材料,去您存的银行里面去问问看。”
刘海中调侃完了之后,院里的一个年轻人突然想到了,他们家以前存折也丢过,好像是可以去银行补办的?
“真的,龚镜?我这存折真的能补办?”
听到龚镜的话,阎埠贵就像是快要溺亡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稻草一样,一下就来到了龚镜边上,随后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记得当初我们家的存折丢了,我爸去银行好像弄回来了。不过好像需要什么证明和手续,您可以去银行问问。我爸都出去了,要不然您可以问问我爸。”
龚镜挠了挠后脑勺,然后确定地和阎埠贵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阎埠贵的眼睛里面重新看到了希望,随后一下就朝着人群里面开始往外面去,大家伙看到阎埠贵要出去,也连忙给他上开了一条路。
“行了,他三大妈,也别难过了,可能老闫就能弄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龚镜,以后有解决办法就早点说,让人家干着急。”
刘海中被龚镜打断了施法,让他的威严受损,没好气的和龚镜说了一句,龚镜被刘海中一说也是脸上有些挂不住,没说话,回去了。
“行了,都散了吧。”
刘海中见此,也就没多说了,让大家都先回去了,徐东升和徐大壮也回去了,回去的时候,馒头都已经蒸好了,时间可以说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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