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天色刚刚破晓,大地还沉浸在宁静之中。
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轰鸣声,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夏军营地疾驰而来。
这股强大的冲击力犹如排山倒海之势,让人心惊胆战。
巡逻的将士们瞬间被惊醒,他们瞪大了眼睛,立刻敲响了手中的铜锣,发出尖锐而急促的鸣金声。
一时间整个营地警报声大作。
军营之外,一支凶猛的倭奴兵快马飞奔冲向营门。
他们手持锋利的倭刀,眼中闪烁着凶狠和残忍的光芒。
营门在他们的冲击下不堪一击,直接就被撞飞了。
倭奴兵犹如恶魔降临人间,疯狂地挥舞着倭刀,见人就砍毫不留情。
鲜血在空中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夏军营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士兵们仓促应战,但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时间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夏军营地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行人刁斗风沙暗,胡儿匹马俱胆寒。”
伴随着诗词从中军帐里传出,整座军营顿时风沙大作。
“拔个牙咯,这是什么鬼天气!”
大久保忠佐大呼倒霉,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了。
风沙越来越猛烈,吹的他几乎无法睁开双眼,只得用衣角勉强遮住眼睛。
军营四周灯火俱灭,风沙吹袭肆虐,倭奴兵眼前一片漆黑,根本就无法继续作战。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倭奴终不还!”
夏巽的诗词振奋人心,夏军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已经从慌乱中恢复过来。
军营中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天策军人人披上了一件黄金战甲,肆虐的风沙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
天策军士气大振,人人体内武道真气源源不断运转。
“弟兄们,随我杀尽倭奴!”
李存旭的满腔怒火正愁无处发泄,没想到敌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猛然运转一身灵力,手中的银枪闪烁着寒芒,如毒蛇般迅速刺向身前的几十名倭奴兵。
枪出如龙,劲气如刀。
倭奴兵根本无法抵挡李存旭的那杆银枪,纷纷成了他的枪下亡魂。
在黑暗中,他的眼神格外敏锐,一眼就锁定了领军的大久保忠佐。
“贼将哪里走?”
他荡开长枪展开身形朝大久保忠佐冲去,手中的银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
这一枪他要报昨天城下之仇。
炼神境尊者。
大久保忠佐心中一紧,只觉一股凌厉的杀意扑面而来。
他双手紧紧握住两把倭刀,舞动间刀光闪烁,密不透风地护住全身要害。
他将全身的功力都提聚到最巅峰的状态。
“倭寇去死吧!”
李存旭破口大骂,银枪泛起的灿烂银芒撞入刀光剑影中。
“锵锵锵……”
银枪倭刀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只听得当地一声脆响,大久保忠佐手中两把倭刀断成数截。
“那爸可能……”
“咳咳……咳咳……”
他口中咳出无数鲜血,不可置信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轰然倒地。
但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枪眼,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淌,已然断绝了生机。
一代名将战死中原!
李存旭还不知道,他刚才杀了德川甲亢的十六神将。
“大久保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啊……”
眼看德川十六神将被李存旭一枪秒杀,倭奴兵心志全都崩溃了。
四周风沙遮天蔽日,倭奴兵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慌不择路四下逃窜。
天策军如同虎狼入羊群,一路砍瓜切菜捞了无数战功。
喊杀声渐渐平息,天策军全歼来犯之敌。
李存旭立刻向夏巽禀报战况。
“倭奴偷袭我们,咱们也要偷袭他们。”
“来而不往非礼也!”
“命你的人马全都穿上他们的衣服,骗开城门后杀入曲阜,我亲率大军替你们压阵。”
“此计甚妙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存旭心下大喜,领了军令依计行事。
“我军夜袭得手,大败夏军快开城门迎接。”
晨雾还未散去,曲阜城上倭奴士兵听到叫唤,睁开朦胧睡眼,见到城外扬起的烟尘,以为大军偷袭得手,顿时都来了精神。
“恭喜大久保将军凯旋归来。”
“开城门!”
眼见城下将士都是倭奴兵的打扮,守城士兵不疑有他,连忙恭敬开启城门等候。
“冲啊!”
“杀啊!”
喊杀声震天,倭奴兵这才反应过来。
城下的根本不是凯旋归来的奇袭部队,慌乱之间连忙下令关闭城门。
李存旭岂肯放过如此良机,挥舞着长枪一马当先,将正在关闭城门的士兵全都撞飞。
他身后的将士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入,高大的城门瞬间就被人流轰飞了。
天策军如入无人之境,倭奴兵猝不及防,一时间城中大乱。
本多忠胜被嘈杂的喊杀声惊醒,一名副将匆匆赶来汇报。
“飞将军,大事不妙!”
“夏军伪装成大久保将军的部下,骗开了城门,如今已经杀进来了。”
“大久保忠佐,你这个废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子昨天应该连你也一起杀了!”
本多忠胜暴怒出口,要不是看在他哥大久保忠世的面子上,早就把他也一起杀了。
不然哪会有这些幺蛾子要他来善后。
“慌什么,本将军天下无双,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
“随我前去迎敌!”
本多忠胜戴上鹿角重盔,取来威震天下的蜻蛉切,翻身上马向城门拥堵处杀去。
李存旭抬眼就看到了一身焰红明光武士铠的本多忠胜。
他身形魁梧高大,就像一只人形高达朝自己飞马袭来。
“你们这群咸鱼杂碎,老子要把你们全都碎尸万段。”
蜻蛉切上下翻飞,天策军顿时人仰马翻,数千人的队伍被他一人硬生生杀穿。
“炼神三境!”
感受到他身上强悍的武道气息,李存旭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咸鱼翻身依然还是咸鱼。”
本多忠胜轻蔑狂笑,手中蜻蛉切狠狠朝前刺去。
“铿锵”一声巨响,蜻蛉切不偏不倚地撞上银枪。
李存旭如遭大锤轰击,一道庞大的武道真气沿着枪杆撞在他的胸口上。
他一口老血喷出,身上衣甲尽碎,整个人朝城外砸去。
在他即将昏厥之际,耳边传来了阵阵熟悉的诗文吟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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