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说话不算数的秦苒,正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瘟疫作战中去。
诚如苏越找人调查到的那样,秦苒和端木笙的手机,在登上飞往瘟疫的国家时就彻底的没了信号。
他们是国际医联组织的志愿者,在机场依然被严格的海关官员盘查,通过一系列的检查后,才得以顺利过关。
这个国家安排了专车来送他们去瘟疫最重的地区,只不过这所谓的专车,也只是一辆的士头的货车而已。
秦苒和端木笙带的物质被放在第二排的空间里,好在东西不是特别多,挤一挤也放下了。
司机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跟他们交流着,告诉他们,瘟疫地区距离这里有一百多公里,这一路上还要经过两个战乱区,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端木笙听完瞬间就紧张起来:“战乱区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在争地盘嘛,红巾军想要推翻现有的政府,现有的政府既要镇压红巾军,又要控制瘟疫,就显得力不从心”
力不从心已经美化了当地政府,真实的情况是,政府现在主要精力是对付红巾军,只派了少部分的人维持瘟疫地区的和平。
司机在咳嗽,秦苒给了他一个口罩让他戴上,然后主动坐了副驾驶位置,让端木笙坐在了后排空出来的座位上。
刚开始一路上还算平稳,只是随着距离城市越来越远,尘土飞扬的道路两边显得极度荒凉,偶尔能看到野兽在慌乱中奔跑。
意外发生路过第一个战乱区,当时司机已经挂出了国际医联组织的旗帜,可红巾军里有人还是没认出来,直接对着司机开了枪。
司机应声倒下,好在旁边的人认出了国际医联组织的旗帜,阻止了他的继续开枪,然后那些人走过来了。
秦苒亮出了国际医联组织的志愿者证,红巾军也还算讲理,知道他们是来自国外的医生,也就没再阻拦,拖走了道路上的阻碍物,让出了道路。
司机受伤了,秦苒简单的给他做了手术和包扎,让他坐在了后排,而端木笙坐在了驾驶位,充当了司机的职责。
道路不熟,好在也就一条道路,司机有本地的导航仪,端木笙按照导航仪前行。
快要进入第二个战乱区时,司机提醒他们赶紧把国际医联组织的旗帜挂出来,而且最好用喇叭对着那些人喊话,否则很难过得去。
这一次,秦苒不仅把国际医联组织的旗帜挂了出来,还把鲜红的华/夏旗帜挂了出来,同时拿着喇叭用英语对在道路上设置障碍物的红巾军喊话。
“我们是国际医联的志愿者医生,我们来自华/夏,我们的目的地是前面的瘟疫区,我们是来控制瘟疫蔓延的,请允许我们通过”
红巾军里的人听懂了秦苒的喊话,同时也认出了华/夏鲜红的妻子,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开枪,而是迅速的挪开了障碍物,顺利的让开了道路,并在这辆车通过时,给秦苒他们行了军礼司机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羡慕起来:“还是你们华/夏的旗帜好使啊,我们都喜欢华/夏,现在脚下这条路,都是你们华/夏援建的,我要是能做华/夏人就好了”
秦苒和端木笙听到他这样说,心里都非常激动,国家的富强,让他们在国外能抬起头,能挺起胸做人。
不仅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而且别人还对你无比的尊重,不管是政府一方,还是红巾军一方,听到华/夏都非常敬重的。
而当他们的车路过一个村子时,秦苒看到了外边患病的人们,他们苦着脸围过来要吃的,这些人的眼神呆滞,几乎看不到希望,她的眼眶瞬间就泪目了。
司机提醒他们,不用理会,这些人都是重病之人,他们很快就会死了,东西给他们等同于喂了狗,起不到任何作用。
明知道司机说的是事实,也明知道疫区肯定会更辛苦,秦苒还是让端木笙把车停下来,然后翻出了一部分方便面和压缩饼干递了出去。
这些人没有疯抢,他们接过食物时对他们深深的鞠躬,甚至有人用汉语跟他们说着“谢谢”。
我希望,能早点研发出抑制病情的药来,能早点让他们脱离痛苦。
秦苒看着车后那些站在那目送他们车远行的人们,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等他们赶到疫区,才发现事情比他们预想的要糟糕很多——藤野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不过见到秦苒时还是表示出了极大的狂喜,拉着秦苒的手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停下来。
“啊,秦苒,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跟麦瑟夫一样当骗子,说了来不来呢?”
“什么?麦瑟夫没有来吗?”秦苒大惊;“他比我还早出发一天的啊,怎么会没来呢?”
“谁知道啊,反正到现在也没见到他人。”
藤野叹息了声:“巴瑞倒是来了,不过他跟我意见不合,我们俩在研究疫苗这一块产生了分歧,现在他自己带了个医疗组在搞,和我的医疗组分开了。”
秦苒听了皱眉:“你们现在主要研究的是疫苗吗?那治疗这一块呢?谁在负责啊?”
“治疗是其它医生在负责。”
藤野叹息着:“国际医联的医生来自世界各地,大家意见不和,已经分成了好几组,疫苗肯定要先行的,我全力以赴研究疫苗,这病必须得阻断,我们的想办法让没有患病的人不被感染上”
“但我们也要想办法让感染上的人恢复健康啊。”
秦苒接过藤野的话来:“既然你和巴瑞都在研究疫苗了,我就不加入了,我负责治疗这一块吧,否则越来越多的人感染上不能治疗,而疫苗又没研究出来,这岂不是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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