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显眼的紫发男孩也同样的靠在赌场墙壁。
过了一会就向杨政索要烟。
“大哥,给一根”
杨政出来时烟也没剩几根了,所以换成口语教育。
“成年了吗?”
紫发见索要失败,就再次靠墙壁,眼神低头不知是看地板的华丽,还是想事情。
进出赌场的人来来往往,不变的是那来时的新鲜感,和离去时的平常。
最后杨政把最后一根烟递给了这个紫发男孩。
“附近有没有好玩不要钱的地方?”
目前来看,那两女人完全不需要杨政的贴身跟随,所以只能独自找不要钱的地方玩了。
紫发没有选择接过,反而开口的询问。
“大哥,你有钱吗?我可以帮你赢钱的”
杨政因为不太熟悉赌博套路,加上没多少钱交学费,所以不敢轻易去赌,但还是想体验几把。
“你真的能赢?”
这个男孩说话的口音就能听出是本地人,所以杨政还是不怀疑他啥也不懂的。
男孩听到有希望,一瞬间就精神了,语气也兴奋了。
“一定能的,一百就行”
“好,给你一百”
杨政现在觉得亏个一百也没啥大不了的,毕竟受这边环境影响,掏出一百给紫发。
男孩接过,就开心的带路进赌场。
不过没有去一楼大厅,而是去了三楼的老虎机的位置。
杨政看着各式各样的机子,而且图案和玩法都不一样,所以就是新手迷茫的时期。
不过紫发熟练的去换了币,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杨政在后面迷茫的看紫发非常快的塞入硬币,一下就明白是老手,然后敲了几下下面的按钮。
过了一会,中奖的声音出现。
只见一堆硬币从下方口子吐出,杨政傻眼了。
而男孩却不兴奋,只是继续塞硬币,然后重复之前的操作。
杨政默默着看,但内心兴奋之情还是紧抿嘴唇。
今天所有的不幸就是为了撞大佬吗?太棒了。
男孩再次爆金币,转头看向杨政。
“换台机子”
然后就手掏了一把硬币去别的机子,杨政过去收集了这推硬币。
走路都感觉沉了,不过是快乐的沉重。
男孩找了个画面更复杂的机子,杨政依然在后面兴奋的看着。
熟悉的塞入硬币,不够了就伸手问杨政要。
现在形式成了杨政是小弟了
再次爆出大量硬币,不过杨政忽然不满足在这里赚了,因为硬币实在是太麻烦了。
而且周围那些坐在机子前很久的人听到这声音也注视了他们。
“大佬,去下面玩大点要不要”
“嗯”,紫发也收集了硬币。
找前面的要了袋子,然后去楼下兑换筹码。
杨政还是留几百在身上,其他都兑换了筹码。
男孩领路,杨政拿着放筹码的盘子。
最近的就是那陈晗奕说的百家乐,杨政看着桌上的图案,一点都看不懂。
男孩转了几圈,找到了空的位置,就坐之后就接过杨政手中的筹码。
一局开始。
男孩往前面的方口中放入手上目前最值钱的数额千币。
然后荷官发牌,庄和闲开牌,补点。
然后同坐的几个懊悔的烦躁的神情和动作,荷官把桌上的一些筹码推给了男孩这边。
杨政瞬间知道赢了,这激动的脚颤抖,因为赢了万的数额币,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赢了万,这谁都难以压制那多年打工的心情,一个月无法赚的钱,这里一分钟赚到了。
那么辛苦打工不如在这博一回合。
杨政思想着,男孩又再次赢了一波钱回来。
“晦气他妈的”
周围有一个顾客似乎厌烦了,直接骂了一句离开了。
杨政开心的收钱,几分钟的时间,赢了十万,男孩这时看向杨政。
“换了玩法吧”
“没问题”
杨政装好桌上的筹码,然后跟男孩去了另一张赌桌。
这次大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桌面上色子的图案,就看出了是赌大小。
不过男孩却让出位置,“你也玩几把吧”
“一把,一把之后给你玩,我不懂这些的”,杨政还是想体验一下的。
把筹码中的数额是千的取了出来,荷官开了新回合,看那边放的比较多,就跟着压了一样的了。
很遗憾也是最倒霉的,三个色子一样,庄家通吃,一桌的人都不悦,两千砸没了。
杨政很自觉的让出位置,“大佬,你来你来,到时候分钱四六行不行”
男孩点了点头。
杨政在后面准备看男孩表演,在荷官摇晃好色子时,准备出结果时,肩膀被用力拍了一下。
本来刚刚倒霉心情就不好,直接爆粗口,
“妈的,傻逼是”
杨政转头的脏话嘎然而止,因为看清是季闲怕的。
“人渣,你在骂一句!”,季闲不客气的危险。
杨政懒的理,回头看结果,果然男孩压中了色子的大小,直接翻了几倍的万数额。
杨政兴奋的收回荷官推来的筹码。
“人渣,你还真敢赌啊!”
后面季闲发现杨政在赌博,非常不客气的一把拉杨政的衣服,出了赌桌。
杨政本来就记恨刚刚不借钱,现在还过来打扰自己。
“闲女士,你神经啊,老子赌关你屁事”
说着甩开季闲的手,而她已经瞪大的眼睛,直逼的面容骂出口。
“沾染了赌,你考虑过孩子吗?人渣!”
好在一旁的陈晗奕拉住了季闲,这时周围也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一眼。
杨政无语,这一下变的是他抛弃季闲和孩子,然后过来当赌鬼,道德的谴责就这样出现在他身上。
忍受着周围的目光,急忙开口解释,“闲女士,我要是赌输了一把,早就滚了,我又不是傻子”
“人渣”,这时一旁的陈晗奕也气愤的骂出口。
杨政也不想在理会她们,眼神也不客气了。
“但老子又没用你们的钱,滚”
说完,转身回到男孩身边。
而季闲气的直直握紧拳头,眼神紧盯着杨政。
杨政快速的放好筹码,就带男孩去别处了。
“你怎么看上这种男人的?”
“才没有呢,晗奕,是因为墨姨交代了,不能让他去赌,这人渣有孩子,我怕到到时候孩子的父亲沾染赌博是我们造成的”
季闲已经缓过了气头上,和陈晗奕解释着。
“那个女孩看上这种人渣,真的可怜,还生了孩子”
陈晗奕为那女人感到惋惜。
妈的,钱没赚多大,就遇见着吊毛事。
杨政无语季闲不带脑子的多管闲事,那种情况明显是赢钱,还搞出这事。
“大佬,刚刚不好意思,那个姑娘是我一起来玩的朋友,不懂事,抱歉,等会去那玩法赚钱?”
紫发此刻的心情平淡的显得低落。
“大哥,赢那么多钱,可我却感受不到开心,为什么?”
杨政眉头微皱,不太理解着话。
“为什么呢?可能是赢的还太少,大佬,真的在来几把吧,我难得有机会来这里,大富贵的梦第一次那么真实,求求你了”
杨政真诚的眼神,要不是手上拿着筹码,不然就双手合十的恳求了。
不过这时二十小时营业的赌场,灯光瞬间没了。
周围纷纷拿出了手机照明,然后嘈杂的议论声,杨政也同样单手拿出手机,照明,不过发现面前的紫发消失了。
杨政也迷茫,不过不好的感觉起于心,果然再次亮起时来了一批新客。
一群黑色武装服的纷纷举着枪从大门闯了进来。
而随之就是喊着双手抱头等相关词语。
杨政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去找季闲和陈晗奕,想着刚刚没有离开多远。
想法是好的,不过这空旷的地方也没有人山人海的地步,所以马上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就自觉的蹲下。
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分出部分人走扶梯上二楼三楼。
倒霉倒到姥姥家了,该死。
好在带枪的这群人没有开枪,只是控制了这里,手机更是直接让丢在原地,然后往角落赶去。
好在季闲和陈晗奕的身影刚好在前面,如果她们出事,杨政也明白自己承担不起。
半个小时多的时间里,这个赌场酒店的下面几层就被完全占领了,而上面不知情的从电梯出来也知道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默契的是没人敢起身反抗,也就没有了开枪射杀,害怕和恐惧依然在心中和表情之间。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依然是这种情况,关键是总是能看见新的人到来这个角落群体。
当地政府肯定出警了,赌场里听不到外面那警笛声,原本蹲也成坐下。
杨政还处在人群外围的地方,所以很清楚看见他们这群人的分布,时间很漫长,平静的风云,让一些人觉得没事,举手想上厕所。
很快有一位歹徒带他去,然后很清晰的枪声从那厕所的方向传来,默契的眼神都往那边看去,然后就是再次害怕和惊慌的面容。
直到一位摘下面罩的人在二楼的扶梯处,然后往朝上开了一枪。
歹徒就点着最近的人出来,谁都知道这是当小白鼠,但却不知结果是什么样的。
十个人有的脚很明显的颤抖的走去大门,结果如何就是看有没有枪声。
很显然,大门那边出现了枪声。
这让杨政原本想着能活着心思变为零,因为靠前的人都试图往后退去。
真他妈倒霉,净是这些该死的生死时刻,不能平凡一点啊。
在外围,所以下一轮就轮到他了,脑海思想着,能够不被枪打死,又能一下解决一切的办法。
苦恼的抬起头再次看歹徒的分布情况,果然在赌场不玩几把都不可能的,换岗的人在一个赌桌上玩起了百家乐,还找了一个荷官过去。
看到扑克牌的那一刻,办法油然而生,锋利,能飞,黑白反转。
很快上面那个头目又再次往天上开了一枪
最巧的是要点到杨政的时候,歹徒忽然举着枪选择了最里面的人,被点到人都眼神害怕的不敢起来,人性的那一刻也在这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和他在一旁的都纷纷的远离和推开他。
杨政也犹豫着要不要那么快动手。
妈的,你有病啊。
内心臭骂了一句,然后缓缓站起了身。
“我去吧”
歹徒有点懵的看向起身的杨政。
“赌光了?”
杨政点了点头,歹徒面罩下不知是嘲讽还是可怜,此刻从人群里拉出那人还是太浪费时间,就晃头示意杨政过去。
杨政得到指令时,往人质推里看了一眼,刚好和季闲对上眼,她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疑惑,有吃惊,还有隐约的愤怒。
别这种眼神啊,我可是要当救世主了。
杨政特意靠近赌桌的一边走着,目光寻找有卡牌的赌桌,不过选择不能离歹徒太远的位置。
黑白反转。
这一次,杨政终于不认为这是bug技能,这十米高的二楼没有跟着黑白化,但一楼的视野所及的地方都已然黑白化。
此刻二楼的人要是知道了,杨政也不知该什么办,牌靴处,抽出一张牌,被白流化之后,那些缝隙成了白色的,然后对着最近的歹徒飞去。
杨政紧张的看牌飞去,几秒的时间已经想出要是不成功,只能去大门那边玩命跑出去了。
歹徒此刻白色脖子区域,很快就被卡牌穿过的脖子迸发处黑色墨水。
杨政明白成功,再次抽取卡牌,在一楼的歹徒都被三张以上的卡牌穿透了。
此刻也感觉到眼睛流出了液体,在生死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点痛苦,依然为最后一个人补上最后一张卡牌在大腿处。
心中不妙的感觉忽然升起,眼睛看向通往二楼的扶梯处,能俯视一楼的地方,紫发的男孩站在那里与杨政对视。
一眼的功夫,黑白反转解除,杨政整个人单手扶着赌桌,眼睛眯着,脑海还在回想刚刚那一眼的恐惧感,连周围的惨叫声都被无视。
不过勉强睁开眼再次看向二楼扶梯处,杨政很疑惑,但一楼的人质更加疑惑,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就是歹徒莫名其妙的的大出血。
唯独季闲知道这一切有杨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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