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杨政在寒凉的夜晚,连夜正前往社区的找家住宿的地方,只因合作商家的全款全都提前结算入账,并且各商家都没有继续合作的意向发来,这问题显得那么熟悉又易解,资本的力量干涉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朋友当不成,反目成仇,我真傻一样。
杨政心情逐渐焦躁起来,靠边停下,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杨沅的电话。
嘟嘟嘟
半分钟后电话出提示挂断,即便现在十二点有睡觉的可能,但她是杨沅,夜猫子不接的可能性太小,杨政懊悔的愤怒,不再冷静,一边点拨墨姨电话。
电话响声持续十秒后蓦然接通,似当初一样,威慑的话语出口,“你把杨沅杨梁什么了!黑卫是我个人的事,你要敢牵涉给孩子,我让你下地狱都不得好死!”
墨姨轻皱眉头的将手机出音处略微远离耳朵,听完这极其暴怒的话语后,平静的抬手触碰一旁席位上目光闪烁着杨沅,亲和的呼叫,“小沅,等会再看,你爸打电话找你来了”
杨沅转过身,眼神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伸手接过了手机。
“爸,我在呢”
杨政已经从电话中的音乐,觉察出了是在歌会现场,现在听到杨沅带喜悦声音,担心是消失了,但威胁的话是撤回不了了。
“哦,我刚刚打电话给你了?没听见吗?”
“啊?弟弟没接吗?手机我留给他了,可能睡着了吧,爸,有什么事吗?”
杨政现在并没有关心这个问题了,想着给赶紧结束对话的开口。
“我下次给你们再买一个手机,别玩太晚,就这样,挂了,再见”
杨沅急忙开口拒绝,“手机一个够了,不要浪费钱买了,弟弟不太会用的爸,辛苦了,回家我给你捶背哈”
作为半道而来的第二任父亲杨政,被其懂事着想的性格所感动,接着开口的言语似乎也有些沙哑起来。
“你有这份心,我还节约这点钱干啥,说了对你们好,就不会失约的”
“大话说的好听哦,那能早点回家吗?”
墨姨轻柔的声音蓦然出现,悄然而至的凉风又使得杨政身躯寒颤了一下,沉默的三秒后给出回答。
“墨姨,我的工作已经转给陈晗奕接手了,花楼也没我什么事了,就孩子信任您,能跟在您身边接受教育,是天大的好,这样我也有理由常来花楼,行吗?”
周边沉寂的树林,听着对话那头传来躁动的音乐,很快墨姨吐息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朵,似乎为接下来刻薄的气调做预警。
“无事可做是吗?”
杨政眼里的视角是漆黑的树林深处,向其表明了心之所想,“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离开,抱歉”
墨姨毫不客气的戳破这自认为的话语,“装作一副思儿念女的样子,以此走的心安吗?那请你记住,我对小沅小梁的好,是身为长辈的职责,从来都不是因为你的存在以后无人为你温茶等候,无人在灯火下迎你,也在无人解我梦,愁我心”
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提示,杨政望向天上明月,感受着许久未有的惆怅若失。
花街区。
中午时分,杨政从南街花店出来,因为白天的缘故,人少,要是晚上,他绝对能给不让路的行人打起来。
之所以性情大变得,是因为从始至终都在忽视陈母的存在,现在对方回以各商家律师函,甚至包括花店都能够寄到,这种干涉程度,已然触怒起前世界的恨意。
回想起墨姨说过的权力,狂妄自那时起,至今天认清,杨政越想越气的在一家咖啡店的店前桌子坐下,拨打了陈母电话。
这也是杨政第一次打电话过去,然而接听的却不是陈母,而是其助理的声音。
“您好,陈总现在不方便接听,有事请留言,我会转达”
“算了没事”
杨政挂了电话,好似也在这一刻想起了两者之间的差距,静静地思索一会后,起身向着花楼的方向走去。
此行的目的其一就是去和墨姨来场坦诚相待的谈话,做足了思想准备,然而在不远处看见花楼的好像是闭门不开业时的景象时,心中不由的一惊,在几步路后确认了是不开门的情况后,犹豫在了原地观望。
啧,来都来了,被黑卫女人坑,总比被花楼女人记仇好心跳好快,我日。
两三分钟后,缓解了心跳速度,有了鼓起勇气去敲门的念想时,手机电话响起,给他吓得一惊,随后看到是陈母的电话号码回拨过来,眉头一皱的接起。
“杨政,在?”
“嗯,我在”
杨政听出了是陈母的声音,但无法预测对方此次目的,而有些紧张有些结巴。
“你来电不留言,我们不妨见一面,高尔夫球打吗?在立昏高速边上”
“那个苏阿姨,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搞我?”,杨政从江湖道意的方向质问了一句。
“咯咯”,陈母带开朗的笑声似乎被这个问题逗笑,“阿姨怎么搞你了?”
“你断我合作商,有好处吗?”
“这事权益部做的吧,断人财路确实不妥,趁现在午休时间,我让相关人也过来,你们线下对质一下,这样可以吗?”
杨政哑然,几句话下来,对方都未曾问责欺骗的事,内心莫名不安。
“在?”
“没问题,我来”
“好,到西门石碑处,我叫人接你了,待会见”
电话挂断后,杨政望了眼花楼,随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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