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本小百合一路拉到了她家,这小妮在他锁门的时候都要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给夜长流风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换了鞋到厨房,看到围着围巾颠勺的松本清长,强烈的反差感扑面而来,让夜长流风装出的扑克脸瞬间破功,捧腹大笑。
“哈哈哈,松本老哥,你这料理水平可以啊,这颠勺水平,以后退休了可以开个居酒屋当大厨了。”
松本清长一边翻炒着菜,一边回道:“夜长老弟,你跟小百合先出去坐一会儿,我这边还有两个菜要做,好久没下厨了,有点儿生疏了。”
松本小百合拧着夜长流风的胳膊,坐到沙发上才松开。
夜长流风疼的冷汗直冒,捂着胳膊说道:“哎呦,你干嘛?”
“我这胳膊都要被你拧紫了,很疼的。”
松本小百合冷着脸说道:“原来你还知道疼啊?知道疼还一个人跟十几个拿着武器的混混搏斗,被他们捅了两刀,还打好几棍子。”
“知道疼在受过伤之后,还一个人去制服持枪的强盗们,我看你是完全不知道疼才对。”
夜长流风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她话里的关心,连忙认错。
“抱歉,小百合,这段时间思想出了点问题,让你担心了,以后尽量不这样了。”
“什么叫尽量不这样了?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做这种傻事了。”
松本小百合听到夜长流风的保证,板着的脸才舒展开来,眼眶含泪的说道。
“流风哥,你知不知道,你出去这几年,我有多担心你,听爸爸跟我说,你在东南亚当雇佣兵,我每天都担心的睡不好觉,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到你是满身是血的倒在我面前。”
“知道你平安回到东京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我一直等着你回来看我,你却连个消息都没有传过来,还要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你自己不在意自己的安全,但是我在意啊,流风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夜长流风温柔的摘下松本小百合的眼镜,左手手指慢慢擦去她的眼泪,右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再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让你担心了。”
“都已经是当老师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脸上妆都哭花了,再哭就要从大美人变成小花猫了。”
松本小百合被逗笑了,红着脸从夜长流风的魔掌中脱出,起身抹了抹眼泪,向洗手间跑去,边跑边说道:“流风哥,你可是答应我了的,可不能反悔哦!”
夜长流风笑着说道:“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情我有哪件没做到过,快去补妆吧,到了学校,可别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才不会呢!”
夜长流风捏了捏耳垂,突然笑了出来,历时太久,他都快忘了曾经在黑暗圣经世界,有一个小丫头,也是这么关心他,可惜自己已经死了,也没办法在回去了,希望她能过得好吧。
夜长流风笑着摇了摇头,算了,现在在想这些已经没意义了,还是先顾好眼前吧。
身边多了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还真有些不习惯,还真是奇怪,一个人的时候总渴望有个人能安心自己,在意自己,现在反而还觉得麻烦,真是够贱的。
“夜长老弟,怎么苦着个脸,心情不好?”
松本清长端着一个大餐盘放在桌上,笑着问道。
夜长流风秒变阳光开朗大男孩,笑着说道:“松本老哥,这菜做的可真香啊,也不算心情不好吧,只是想到了一位,曾经对我很关心故人,有些感伤罢了。”
松本清长从餐盘里拿出碗筷和杯子,按位放好。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对今天谈判的事情,感到苦恼呢。”
夜长流风拿起茶壶给松本清长倒了杯热茶,笑着说道:“我怎么可能会这种小事儿烦恼呢?我就怕这竹杠敲得太狠,警视厅的面上挂不住。”
松本清长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回厨房盛饭去了。
饭菜都上齐了,松本小百合还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夜长流风不禁感叹,女人化妆真的是太费时间了,只能跟松本清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了五六分钟,松本小百合终于补完妆出来了。
松本小百合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笑着问道:“爸爸,流风哥,你们觉得我穿这一身好看吗?”
松本清长淡淡的说道:“不管你穿什么都很好看。”
“我同意松本老哥的说法。”
松本小百合瞬间就丧失了热情,嘟着嘴坐到夜长流风旁边,嗔怒道:“爸爸,流风哥,你们两个真是的,回答也太敷衍了吧,明明都没有注意看我,我要生气啦!”
夜长流风夹了一块儿鸡腿肉到松本小百合的碗里,笑着说道:“你可不要觉得我们是在敷衍你,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小百合你就算不化妆,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不比那些大明星差。”
“更别说你还专门化了妆,换了身漂亮衣服,这气质就更没得说了,就两个字——漂亮!”
松本小百合被夜长流风夸的小脸通红,默默低头吃饭。
吃完了饭,夜长流风跟着松本清长一起把松本小百合送到学校,就驱车往警视厅赶了。
沉默了有一会儿,夜长流风率先发言,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松本老哥,你们至于往我家里装十几个摄像头吗?厕所都装,也太变态了点儿吧。”
松本清长干咳了两声,尴尬的解释道:“夜长老弟,我们也是有苦衷的,而且我在监视的时候,也不可能去看你上厕所吧,我也不是变态。”
“一会儿让人把这些摄像头撤了吧,知道警视厅经费紧张,没把它们弄坏,下次别搞了,看着烦得慌,我真怕我忍不住把它们砸了。”
松本清长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们走的时候,就安排人过去,进行拆除工作了,现在应该已经拆完了。”
松本清长把车停在路边,回过头死死盯着夜长流风,面对面的时候,这张带着疤痕的脸显得极为恐怖。
“话说,夜长老弟,关于你的能力,不打算跟我们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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