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秦银落毫不犹豫:“以咱们的身手,用飞虎爪连接树枝,我们可以踩着过去。”
幽灵瞬间恍然:“这个可以,就是危险点,之前我们干过,杀人杀的非常顺畅,而且之后撤的也快。”
伏仓:“好主意。”
郝林昆:!
哥,你们之前这么玩命啊。
龙指挥长思考半秒,及其委婉的表达了否决:“万一踩空了掉下去,这不就悲伤了么?而且咱也不知道他树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秦银落以正道的思维琢磨了一下,觉得有道理,毕竟又不是当年玩命的时候了,现在只求稳妥的上班,然后稳妥地回家,再稳妥的玩玩男朋友。
他点了点头:“先看监控吧。”
龙谨枫抬手示意:“哎哎哎,都紧张什么,先坐先坐,咱们离那边都快10公里了,蛇跑过去也需要时间。”
秦银落眉心微蹙,表情没有丝毫的放松:“我担心他们撕票。”
“放心。”龙谨枫单手把老婆拉过来:“医护人员不管在哪,都不容易出事,毕竟在这边,这可是最宝贵的战略资源。”
秦银落在一旁坐下来,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势: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找到人之后我们怎么救,不论是火力还是人手,就我们六个人冲上去就是送死。”
郝林昆目光滴溜溜的在秦银落身上转了一圈,试探性的开口:
“嫂子,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银落下颌微抬一下,示意有话直说。
郝林昆贼眉鼠眼:“我听说,你…您当初自己一个人端了一支雇佣兵?”
秦银落抬眼:“哈?”
伏仓和幽灵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幽灵目光微动,突然了然的“奥”了一声:
“有这么个事。”
秦银落眼眸微微睁大:“什么时候?”
幽灵揶揄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一旁满脸震撼的龙谨枫:“确定要说?”
八卦的气息突然涌现,原本处于省电模式,即将断电待机的彪刚闻声而动,瞬间闪充满格,前窜半个身位:“说嘛说嘛,一人杀一帮,这么宝贵的经验,咱们现在可以借鉴。”
伏仓“嗷”一声,猛然想起什么,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龙谨枫。
龙谨枫:?
“跟我有关系?”
秦银落观察了一下两人的神情,突然福至心灵,头疼的别开目光:“哎呦,那件腌囋事,想听就说吧…”
伏仓笑容意味深长:“龙指挥长。”
不明所以但不耽误惊恐的龙谨枫:“嗯?”
幽灵接上兄弟的话茬:“在金三角那种地方,不管男的女的,美人就只有两种人生,第一种高高在上没人敢碰,第二种…”
他顿了顿,不知是惋惜还是无奈的一摊手:“众所周知,就是早晚有天被玩死。”
伏仓笑嘻嘻地又拆了一根棒棒糖:“我们老大肯定走的是第一种路径啦,但是吧,总有傻逼觉得自己能成为那个把神拉下神坛的人…”
郝林昆目光炯炯,彪刚全神贯注。
龙谨枫眉心微蹙又突然舒展开来,无声地暗骂了一句脏话:“是不是独孤悟那傻逼?”
“哎。”伏仓头一次对这祸害了自家老大的畜生表示了欣赏:“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什么事儿哈。”
幽灵悠然一笑,从兜里摸出一个根烟刚想点上,就突然想起来这是密闭空间,只能向着伏仓伸出手。
伏仓无比自然的从口袋里拿了一根蜜桃味的棒棒糖放到他手里:“大概是五年前,我们老大十六岁那年,一次出任务回来受伤了…”
他绘声绘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块,断了两根肋骨。”
幽灵含着棒棒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里,静脉都被挑开了。”
“那时候我和伏仓不在,重弧血流多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独孤悟那王八羔子以为他机会来了,当晚就摸人房间里去了。”
秦银落左手随意地撑着下颌坐在一旁,眼中带着笑,仿佛不是在听自己的事,当年无数痛苦的夜晚和纷至沓来的危机,当初不愿回忆的伤痛,此时想起来恍若隔世,就像那只是一场不会再现的噩梦:
“他来的时候我就醒了,吓我一跳,那时候没力气,也不知道进来的是谁,还以为是来杀我的,所以我直接拔枪就给他来了一枪,那时候虚弱的连枪都拿不住,结果…”
银发美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殷红的唇抿起,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睡前忘了换弹夹了,开了一枪空枪,然后我也没想到…”
“独孤悟直接吓的‘啪’一声跪下了。”
郝副指挥长和彪团长同时笑出了猪叫声,龙谨枫眯了眯眼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心疼还是好笑。
伏仓笑的前仰后合:“重弧是活招牌,老东西当时可不想让他死,所以在外围安排了一圈人远远的看着,枪声一响全都围过去了…”
“这就导致,一开门,好,他们二少东家跪的板正。”
秦银落无奈一笑,也伸手从伏仓口袋里抽了一根棒棒糖出来:
“所以,癞蛤蟆恼羞成怒,第三天就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一个人去端那支雇佣兵。”
伏仓阴阳怪气:“当然了,癞蛤蟆还是很仁、慈、的。”
他着重强调后三个字,随即发出了一声嗤笑:“还给了另一个选择。”
郝副指挥长有点小小的好奇:“啥?”
伏仓瞥了他一眼:“还能是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呗。”
秦银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侧头贴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龙指挥长的耳朵悄声细语:“他说,要么我就在tio的中心区域,脱光了…”
“嘘!”龙谨枫猛地竖起一根手指抵在老婆唇上:“可以了,别脏了宝宝的嘴。”
秦银落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的一笑,慢悠悠地靠了回去:“那一次真的打得很艰难…”
他掰着手指数:“布置陷阱,埋地雷,隐藏炸药,最后还要把那个人引到我的布置圈里…”
“一打五百,我请赛亚上身都未必能赢。”
两句话轻飘飘带过的是无尽的腥风血雨和数次的生死一线,郝林昆慢慢收敛了笑容,不自觉地放轻声音:
“那最后…”
“怎么赢的…”
秦银落无声地叹了口气:“也是我命大,蹲了他们整整七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炸药和地雷先爆,之后就是持久战了…”
他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郝林昆:“都是自己人,你应该也感觉得到,我跟旁人不太一样。”
郝林昆瞬间了然,点到为止:“明白。”
彪刚:“呱?”
啥啥啥?我不明白。
秦银落笑了:“纯用命熬出来的。”
伏仓点头:“我和幽灵赶过去的时候,那可老惨了。”
彪刚:“怎么说?”
伏仓:“简单来说,横尸遍野血溅三尺,重弧中二十来枪,但凡来的不是我们俩,他都死定了。”
秦银落明显感觉龙谨枫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紧,他安抚了拍了拍人的手背,平时耀武扬威的龙某人低头耷脑的把脸埋在老婆颈间:“我的宝宝,怎么受了那么多苦…”
秦银落无奈的一笑,抬手摸了一把某人仿佛跟随主人情绪软下来的刺头,目光却突然一凝:
“不过话说回来…”
“我当年用的其中一个方法,我们现在也可以借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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