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指挥长满脸都是被杀猪盘了的悔恨,吐字不清的小声曲曲:
“早知道就不心疼,狠狠灌他一下,看现在还能不能跟我玩文字游戏…”
室内无比安静,一时间只有空调凉风吹拂发出细微声响,俗话说的好,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经过大半年的休养生息安居乐业,秦银落感觉一到金三角就全身不得劲,他颇有些眷恋,扯住龙谨枫的手轻轻向下拉了拉,声音轻轻的像是羽毛扫过心尖:
“想死你了。”
龙谨枫:!!!
听听都听听,老婆说想我,我们是双向奔赴。
银发青年抱着他的手臂,软软的脸颊贴在他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小声哼哼:
“天天勾心斗角的,好烦呀。”
龙谨枫喉结上下滚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老婆无意识夹住他手腕的大腿根,默默收回了目光,表情空白的望天
——何方妖孽,夺舍我宝。
不过,龙指挥长何等人士,仅仅几秒,飞速调整状态,一个翻身就把小宝贝压回了身下,轻轻在锁骨上那个颜色极浅的疤痕上亲了亲:
“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秦银落不动声色的把腿紧紧合拢,一瞬间变了脸色:“滚下去。”
龙指挥长从心且安心的滚了——这对味了,刚才那小妖精是什么?
所谓小别胜新婚,一点不假,两人又胡天胡地的闹了半天,秦银落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反复被扒下来两次,兜兜转转终于想起来了正事。
龙谨枫掐着人的下颌,用力亲了好几下:
“之后什么打算?”
秦银落抿了抿嫣红的唇,透亮的眼珠雾气朦胧:“不着急,明天再行动。”
……
“啧啧啧啧…”伏仓堪比x光射线的眼睛,上下扫视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嗯,战况很激烈。”
秦银落抱着抱枕缩在沙发里,穿着毛茸茸的小狐狸睡衣,神色慵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回来了?”幽灵靠在另一边坐下,手在他身上各处捏了捏,最后满意的做出点评:“还行没缺胳膊少腿。”
一片的安静祥和中,秦银落眯了眯眼,似乎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最后终于开口:“那群雇佣兵活不了,我动手心里有数。”
“嗯。”幽灵点了下头,沉静的黑眸望向窗外,透过澄净的玻璃遨游向广阔的天空:
“其实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感觉了,现在挺好的。”
“哎?可别这么说。”伏仓也从旁边捞过来一个大玩偶抱在怀里:“他们死了,我觉得我人都舒畅了。”
他坐没坐相的头一歪,靠在秦银落肩膀上:
“你简直不知道,当时那帮人一出来,我有多害怕,我还以为那孙子要学他老爹,要对你干那畜牲事呢。”
秦银落修长白皙的食指伸出点了点他脑门:“ 那群人都绑住了,怕什么?”
伏仓头一抬幽幽的看着他…
秦银落莫名其妙:?
幽灵在旁边给伏仓的表情配音:“就算你有鲁智深的灵魂,但这张脸一露出来…”
“豁——潘金莲。”
秦银落:…
龙谨枫在旁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
秦银落幽怨的目光一秒转向他:“大郎,你笑什么?”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去预测龙指挥长的底线,龙某人神态自若的捏起了嗓子:
“嫂嫂,人家是二郎。”
秦银落:。
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龙谨枫眼神猛地一亮,兴高采烈的看向旁边的老婆:“宝宝,咱们好像没玩过…唔唔唔!”
秦银落速度快如闪电,毫不犹豫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咬牙切齿的低声耳语:“要点脸吧。”
龙指挥长满脸无辜:“怎么啦~俗话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
他微微偏头,嗓音低沉,带着莫名的挑逗意味,气息吹拂在秦银落耳畔:“好玩不过嫂子。”
伏仓哼哼:“你俩有完没完?别当我面把孩子生出来。”
秦银落耳廓瞬间红了,一本正经的坐回原位,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调整话题:
“独孤衡跟我说,这是我爸入局的地方。”
幽灵:“所以?”
秦银落:“这个我让花拐去求证过,说的确实没错。”
“一年前我回国的时候,公安曾经把他的遗物交给我,但是里面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龙谨枫捏了捏老婆毛茸茸的尾巴尖:“what?”
“日记本。”秦银落双目虚眯:“我没有看到他的日记本,一本都没有。”
龙谨枫思索了一下:“这个也正常,毕竟如果执行卧底任务,写日记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
“是。”秦银落垂眸注视着桌上的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起伏:
“这个每一个卧底都会明白,但是我父亲还在写,说明这部日记不是写给他自己看的,而是他在用这部日记引导其他人,又或者在隐藏什么东西。”
龙谨枫目光一凝,豁然开朗:“需要我怎么做?”
秦银落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杯:“我知道这本日记在谁手里,但我不方便见他,所以需要你帮我拿回来。”
龙谨枫:“好。”
“哎不是?”伏仓从旁边伸过来一个头:“你们俩这思路跟飞一样…”
他越想越愤愤不平:“你说说哈,老天给了一个人美貌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么高的智商?”
“明明有当被人捧在手心里娇养的花瓶的资本,却偏偏要出来玩命…”
秦银落叹了口气,伸手撸了一把伏仓的狗头:
“长的漂亮是优势,活的漂亮才是本事,我生以悦我,而非他人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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