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那些人说,在找什么王墓,听他们的意思,并没有找到真正的王墓,那,这些文物就肯定是他们从山里另外的墓里挖出来的!”

    “也就是说,他们要找的墓没找到,反而发现了别的古墓!”容桦回想着那天在山洞里听到的只言片语说。

    “看来,这些人还没有全部交代!”徐副县长听了,脸上带了一丝怒容。

    “王墓?咱们这山里还有王墓?”冯书记他们都有些诧异。

    “呵呵,别小看咱们这小小的安县,参考文献,你就会知道,咱们县曾经可是一国王都!”孙局长一脸自豪的笑着解释。

    “这大山里,肯定在某个宝地葬着仲王以及他的后妃!那些坏分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估计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这个我好像听到他们说,抓到一个海国人,从他身上搜来的什么地图!”容桦又补充一句。

    “我们的人,并未搜索到你口中说的那地图,这也是一个线索!”孙局长说着,便看了秦科长一眼。

    秦科长正拿着小本子,将容桦说的话,有用的信息都记了下来。

    容桦说完这句,那秦科长又在本子上写了一笔。

    ……

    怎么有种公安同志审案子的既视感?

    “咚咚!”

    这时,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屋里几人对视一眼,这才让距离门最近的容跃进去开门。

    门打开,穆阳和陆志亮急切的窜了进来。

    “容知青,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们正想着问大队部的干部关于你的行踪呢,快!快!跟我们走一趟!”

    穆阳这个急性子,看到容桦眼前一亮,顾不上搭理别人,催促容桦快跟他们走。

    “出什么大事儿了?”容桦问着问题,也没耽误功夫,人已经站起来了。

    “十万火急!”陆志亮也跟着说了一句。

    平时搞怪逗趣的二人,今天都是一脸严肃的。

    “好!我跟你们去!!”

    容桦见状,也不问了,能让这俩人都这么着急的,肯定不是小事儿,难道,是陆星川出事了?

    “徐副县长,孙局长,各位领导,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了!”容桦临走,给他们道了声别。

    “不用管我们,你快去,快去!”徐副县长挥手,让容桦赶紧跟穆阳他们走。

    容桦点点头,跟着穆阳他们离开了大队部。

    “到底怎么回事儿?”坐上了军用吉普,容桦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要命的事儿,县里医院缺麻药做不了手术,得借用卤肉一下……”

    “……所以,卤肉呢?”容桦满头黑线,果然,不靠谱的人还是不靠谱。

    “没跟你?”

    “家里呢!”

    “返回去!”

    吉普车在大队部门口转了个弯儿,直接回头往容桦家的胡同口开去。

    车停在胡同口,容桦跳下吉普车,跑步往家门口冲去。

    “容知青这是又跟那些大兵混一起去了?”

    下工回来的知青们,在知青院儿门口,都不进去,站在那里看着吉普车嘀咕。

    徐副县长他们本来就是特意选了下午五六点钟,下班后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来给容桦送锦旗和奖励。

    带的还都是信任的人,参与会议的也是村里的三名骨干,连驻村干部都撇开了,就是为了保护破坏了敌人阴谋的容桦。

    在大队部耽误了一段时间,差不多快七点了,人们也下工了。

    容桦跑到门口,开门,喊卤肉,一气呵成。

    “卤肉,快点儿!上车!”容桦锁门后,快步往胡同口跑。

    卤肉小短腿儿比容桦跑的还快,跑到胡同口的车边,一跃而起,直接从窗口窜了进去。

    ……

    容桦无语,所以,慢的是我自己。

    容桦也快步奔跑,开门窜了进去。

    刚坐下,吉普车又“嗖”的一下窜了出去,直接从胡同里跑了。

    这开车速度,风格,实在太穆阳了。

    胡同仅仅比吉普车稍微宽一些,吉普车开进去,都打不开车门,人都出不来。

    穆阳硬是直接开车从那么窄的胡同里窜了出来,直接上了容桦院子后头的那条土路。

    吉普车一骑绝尘,带着滚滚烟尘往村外驶去。

    “他们怎么又来村里了?”在容桦对面空地看垒地基的大妮看到吉普车往村外驶去,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不是吧?我看到容知青上车跟他们走了?”在知青院儿门口站着的钟玲目瞪口呆的问了一句。

    “是啊!都这么晚了,怎么容知青还跟他们走了呢?”

    “从下乡以来,她都不跟我们一起好好干活儿挣工分儿,都不知道天天往山上跑个什么劲儿!”顾雪一脸羡慕嫉妒恨,说话都酸溜溜的。

    她可认出来了,那开车的就是上次跟陆星川一起来的那个人,陆星川没坐在车里,他们肯定带容桦去找陆星川了。

    现在的车,都没有那种遮光遮热的大黑车膜,从外头看里面是一目了然。

    而且,这个季节天气也不冷不热的,车窗还是降下来的,更能看清楚车里的情景了。

    “人家可是不缺那几个工分儿,就是天天睡觉都行!”方媛媛也有些酸酸的阴阳怪气。

    这段时间,她们一个个都晒的黑不溜秋,伙食也差,干活又累,一个个都苦不堪言,已经磨灭了最初的意气风发。

    看到依然娇嫩白皙,穿着也干净利落的容桦,心里难免不忿。

    “你说你们这些女知青,没事儿叽叽歪歪什么?有本事,也去拿鸡腿喂猪啊!”放牛回来的李晖,自然也看到了,听到了,忍不住怼她们。

    “眼红是病,得治!”谢小苗白了那几个废话连篇的女知青,便回知青院儿洗漱。

    洗漱完,就马不停蹄的跑去那边看自己那三间房的进度了。

    “嘁!哈巴狗!”李媛媛待谢小苗走了,才嘀咕一句。

    谢小苗在的时候,她不敢吭声了,怕谢小苗又发疯揍她。

    “李知青,你怎么总向着容桦?你跟她什么关系?”顾雪故意往舆论上引导大家,不怀好意的问。

    “革命同志关系,我不向着天天被表彰的容知青,难道向着你们这帮天天嚼舌根的八卦婆?”

    “你说谁八婆呢?”

    “谁接话说谁!”

    “李晖!”

    李晖的毒舌,把顾雪气够呛。

    “别喊我名字!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请喊我李知青,我跟你不熟!”

    李晖把刚才的话还给顾雪,成功化解了顾雪的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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