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守常,曲秀珍,祁鹏都有些沉默,他们没想到周秉昆有这样的想法。祁鹏沉默一下,突然道,“秉昆,我支持你。洋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们对我们实施各种封锁,对我们不断下各种狠手段,把我们坑的太惨了。现在你一定要往死了坑他们,不坑都不行!”祁鹏知道一些事,他知道洋人坏事做尽、做绝了,他恨不得杀光洋人。“没错!洋鬼子们坏透了,他们和小鬼子一样坏。几十年前,洋鬼子在我们国家搞军阀乱战,让我们死了多少人?秉昆,你要往死里坑那些洋鬼子,还有小鬼子也要不放过。小鬼子更可恶,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比禽兽都不如那群乌龟王八蛋,都该死”马守常出人意料的爆了粗口。他有好些年没说脏话了。“秉昆你做的不错,我也支持你。”曲秀珍语气坚定道。在大是大非上面,老一辈人更明白一些道理。周秉昆点点头,“我一定往死里坑洋鬼子和小鬼子。”他其实还有一篮子计划,都是坑倭人,坑棒子,坑白皮猪的。后世的食品添加剂泛滥,转基因食品泛滥,等等,源头都是老外搞出来的。现在,他周秉昆要把这一切都还给老外。他要让老外吃着美味儿而又致命的食物,里面饱含添加剂,饱含农药化肥,让老外在不知不觉中生病,然后吃上他的西药厂生产的‘救命药’,把家里的积蓄和平时赚的钱,都用在买药上,直至死去。周秉昆就是这样一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正人君子。他发起狠来,连他自己都怕。曲秀珍起身给大家续了杯茶。“秉昆,咱们该说说你投资的事了。你为什么非要提那么过分的要求呢?”曲秀珍这次把周秉昆请过来是要谈事情的。周秉昆因为肖国庆姐夫的病回来过几次。他回来后,就不能不找祁鹏聊聊天,叙叙旧什么的。然后,他就被祁鹏要求在吉春投资建厂,解决一下吉春的就业问题。周秉昆本来也想在东北建几个中药材处理中心,就答应派人考察一下,合适的话,就建厂。一段时间后,得出结论,吉春符合投资中药厂的条件。接着,周秉昆就派人来谈投资的事。本来谈的不错,就要准备签约什么的,但周秉昆突然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必须在同乐区建厂,而且必须是曲秀珍负责中药厂的事。“我提的要求过分吗?”周秉昆反问道。“当然过分了!我明明都要退休了,你非要让我负责中药厂的事,这不合理呀。”曲秀珍无奈道。她也想负责中药厂的事,但她到年龄了。“曲同志,首先你还没退休,其次,你想放下工作吗?”周秉昆换了称呼,表明是在说工作的事。“我”曲秀珍无法昧着良心说想,她只能说“我觉得我还不老,还能干几年。”她是个工作狂,她身体还可以,精力也还行,她是真的还想在同乐区好好干几年,发挥一下余热。“这就对了。曲同志,我对您是认可的,对别人,我不怎么认识,我不放心啊。我一次性投那么多钱,我有顾虑,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周秉昆笑道。他就知道曲秀珍不愿意退休,所以,他打算帮一把曲秀珍,让她继续工作几年。曲秀珍这样的好干部,多工作几年,对所有人都好。“秉昆,你有啥好顾虑的,我不是还在吗?”祁鹏突然道。他就觉得周秉昆是在无理取闹。他听到周秉昆的要求,一开始还以为是曲秀珍让周秉昆这样做的。他找到曲秀珍一问,才发现,曲秀珍都不知道周秉昆投资建厂的事。“你有你要忙的事,你代替不了曲同志。曲同志在同乐区做的事,我都亲眼看到了。只有曲同志负责,我才能放心,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能改!”周秉昆拍板道。“秉昆,其实还有不少好干部的,你不能一叶障目,只见泰山。”曲秀珍又劝了一句。但她的话有自夸的嫌疑。“曲同志,我只信你。”周秉昆说了一句,就闭口不说,任由祁鹏和曲秀珍劝,周秉昆都不答应。“呵呵,看来我们家老曲还是个受老百姓认可的好同志啊。”马守常笑呵呵道。“那是,我工作干的确实不错,既坚持底线原则,又不拘泥规矩,该灵活变通时,也不含湖,我想办法一分钱不花,这都是有目共睹的。”曲秀珍很善于自我表扬。她说了很多自夸的话。这次不是自夸的嫌疑了,这是明目张胆的自夸啊。“既然这样,那还是让你多干几年吧。”马守常笑道。“老马,不能这样做,我们”曲秀珍劝了几句,意思就是周秉昆这个要求很不合理。“老曲呀,也不是真的不合理,你其实可以继续负责中药厂的事。你继续发挥余热是被允许的。这没有违反规定。”马守常笑呵呵道。曲秀珍担心的事不存在。周秉昆提的要求符合规定,没有过分,也没有不合理。不过,需要灵活变通一下才行。“是这样啊?既然上面有意让我多干几年,那我一定好好干,保证把同乐区建设的更好。”曲秀珍高兴道。她是个喜欢工作的人。“恭喜啊,曲同志,你又能继续为老百姓做些实事了。”周秉昆恭喜道。“是呀,曲姨,恭喜啊。”祁鹏也恭喜道。“哈哈,好呀,那个,秉昆,快说说你投资建厂的事,我们要好好研究一下。在建厂前,先把各种问题捋顺,不能建到一半,又遇到各种意外情况”曲秀珍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曲同志,我要投资的是一家中药厂。首先要有中药种植基地。这药材种植有要求的,我这里有不同药材不同的种植要求,还有不能使用化肥,不能”周秉昆也是有准备的,他带来很多资料,很快和曲秀珍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周秉昆宾馆的房间,电话响过好几次。“老姚,秉昆肯定不在宾馆,他在外面有事,我晚上再跟他打电话吧?”周秉义道。他从李素华那里要到周秉昆的电话,就打了过去,但一直没人接听。“行,周院长是个大忙人,大白天他肯定有事要忙。秉义,那就麻烦你晚上联系周院长了。”姚立松笑道。“不麻烦。老姚,你现在没事的话,去我家吃饭吧。”周秉义邀请道。“不用了。我还要继续向帮过我和我们单位的人表示感谢去。”姚立松远道而来,也是有不少人情礼往的事要办。“那行,你留下电话,我和秉昆联系好,给你打电话。”周秉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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