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凌厉的刀芒落在拓跋菩萨的身上时,都会被他的护体罡气所吞噬,就好像是一颗石头落入水中未溅起一点水花!
两人之间的攻势愈发的凶猛,在空中不断爆发出剧烈的轰鸣,每一次碰撞都会在虚空泛起一阵阵的涟漪,恐怖的气浪向四周扩散而开!
在这两股力量的碾压之下,方圆八百丈范围的武者纷纷吐血,脸色煞白。
:这就是两位指玄境宗师之间的战斗吗?
:我的天啊,好强的劲气!
:单单是这散发出来的余波恐怕都能绞杀任何一尊先天之下的武者。后方,刘涛洪脸色凝重!
他原本以为只要出动五位金刚境宗师圆满就可以试探出这烟雨楼的底细,可如今哪怕又加上一尊指玄境宗师圆满也依旧不行!
围观的众人惊骇万分的议论着,看着两道身影在虚空中不断闪烁着,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镇山拳!拓跋菩萨大喝一声,四层拳意融入拳风之中,右拳之上迸射出璀璨的拳印,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的巨山般砸向黑鹰!
这一拳,蕴含着拓跋菩萨拳意,真元,精气神的全力一击,若是打在义阳城之上,足以毁灭一座城池!
黑鹰瞳孔紧缩,脸色大变,这一拳若是挡不住自己会死!
连忙将右手翻转,手掌挥舞间,太溪的刀锋上凝结出一抹的黑雾,顷刻间化为一面盾牌挡在身外。
三层的影意外加半步真元全部融合在一起,加持在黑色盾牌之上,挡在自己的面前。
嘭!嘭!嘭!
拳罡狠狠地撞击在黑色盾牌上,一圈圈涟漪在盾牌有扩散游荡,仅仅维持了一息之后,盾牌瞬间崩溃,化作一道道黑光四处乱窜!
黑鹰的身躯被轰击的倒飞出去,最后狠狠的砸进地下,在土地中犁出一道道深达百丈的沟壑!
高判立下!
紧接着,拓跋菩萨将目光转向刘涛洪五人,让他们感到汗毛直立,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要被冻结!
:跑!见到黑鹰生死不知,刘涛洪感到大事不妙,立刻大吼一声,猛地朝着远方遁去,其余四人也是分散成四个方向逃窜!
:跑的掉吗?拓跋菩萨冷笑一声,右手猛地探出,任由着他们五人如何逃窜,依旧被一遮天巨掌所擒拿。
拓跋菩萨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就是刚才苏辰通过密法传音给他,让他将这些全部擒拿起来,想通过这次的行动侧面试探一下朝廷对于烟雨楼的态度!
他也不废话,抬起右手半步真元涌入他们的体内,将他们五人的丹田,经脉全部封锁起来,左手伸向那堆废墟之中,把那个半死不活的黑鹰提出来,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的义阳卫,消失在烟雨楼的高空中!
完了,这下子整个豫州的天都要乱了!
:这烟雨楼怎么敢的,违背北离律法就算了,还捉拿朝廷人员,简直是太肆意妄为了!
:这下子估计是直接捅了整个豫州的“马蜂窝”,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些被朝廷镇压已久的世家大族,江湖势力恐怕都会坐不住!
随着拓跋菩萨的消失,底下围观的众人一下就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震撼之色!
这烟雨楼竟然连朝廷都不惧怕!
哪怕是强悍如玄水宗这等宗门,或多或少也要给朝廷三分薄面!
就连被抓走的刘涛洪他们五人也是满脸呆滞之色,这烟雨楼当真敢公然违抗朝廷,莫非他们的背景大到可以抗衡整个北离?
:我想起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对呀,我家的衣服还没收,我也先走了!
……
:公子。刚处理完刘涛洪等人之后,拓跋菩萨走进顶层,对着苏辰行了一礼。
:嗯,这件事你处理的不错。
:把他们几个被我们抓得消息放出去,跟豫州刺史传句话,想要赎回刘涛洪等人每个都准备五百万两黄金,至于那个半死不活的先吊着他一口气,出价三千万两黄金外加十万枚中品灵石!
:也该让他们出点血了。苏辰微眯着双眸,冷笑一声。
:是,公子!
对于刘涛洪他们的做法自己可是非常的不爽,怎么说也得薅点羊毛吧。
:公子,接下来咱们什么行动?一旁的龙布诗问道。
:义阳城稳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们之中轮流去闭关,争取突破到指玄境,至于下一个任务是将烟雨楼布满整个豫州,这个义阳城始终还是太小了。苏辰说着,还将系统给的玄品破境丹发给龙树僧人他们。
:是,公子!
苏辰准备沉淀一段时间,先等这里的烟雨楼稳定发展之后,在继续下一步!
虽说自己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这北离王朝,但他们的处境也是非常艰难,北方有着凶悍的北莽盘踞着,西边又有柔然古国等等这些西域国家盯着,他们这些对于北离这块肥肉早已垂涎不已!
更何况,北离的内部也不是很稳定,朝中的宰相和御史一派一向不和,皇帝身边的宦官又和地方王侯勾结在一起。
除去这些,又有诸多世家大族和江湖势力不满于朝廷的号令,对朝廷颁发的举措更是阳奉阴违!
再加上手底下还有李淳罡这个核弹般的存在,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让苏辰觉得可以放手一搏!
就在苏辰还在计划着下一步时,烟雨楼擒获义阳城城主刘涛洪等人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仅仅过去四天时间,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豫州!
而且,这个趋势还朝着北离其他的道州扩散!
烟雨楼,也是一战成名!
黑夜,子时!
豫州刺史府中虽是灯火通明,但却显得极为安静,这里所有人都进去了梦乡。
就在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额外洪亮!
:报,义阳城传来急报!
:报,义阳城传来急报!
:报,义阳城传来急报!
:还请刺史大人亲览!
听到这道声音,一位年纪约莫六七十岁的男子猛地从床榻上站起来,他的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长袍,腰系青玉带,脚踏一双黑色锦靴,身形魁梧,面貌堂堂,气质沉稳,颇有大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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