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多多的话,李二狗一脸不屑道。
“八百个鬼兵,让咱们带二十个雇佣兵就给打败了,你让我怎么高看他们?”
黄多多还想辩解,却被常乐开口打断道:“这事回头再说。”
“李家镇恶鬼伤人的事情,你们听说没?”
李银玲闻言,立即回道:“我听李爷爷说过,已经连续死了十多个人了。”
“现在李家镇天没黑就家家户户大门紧锁,跟座死城似的。”
李二狗不禁问道:“一下死这么多人,就没人管吗?”
李银玲解释道:“前几天常爷爷和李爷爷去了趟李家镇,看过几个死者。”
“他们有的是上吊、有的是跳楼,还有的是自焚……”
“所以,无一例外,全都被法医鉴定为自杀。”
“后来镇子上花钱请了好多法师做法驱邪,但都无济于事,到目前为止,每天都会死人。”
常乐疑惑道:“李老爷子也没办法?”
李银玲一脸无奈道:“李爷爷年纪大了,眼睛又看不到。”
“而且那些行凶者全都神出鬼没的,他试着抓捕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无功而返。”
“他和常爷爷现在就是去找土老六商量对策去了。”
常乐闻言,立即说道:“走,咱们去对面找李老爷子了解下情况。”
此时,土地庙中……
李瞎子、常云山还有土老六三人,正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商讨着李家镇的事情。
“爷爷,我回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响亮的声音。紧接着,常乐几人就接连进入房间。
常云山见到常乐后,心头一喜,但还是故作生气道。
“兔崽子,去个葡京居然走这么久,连个电话也没有,我以为你死外面了呢。”
常乐一阵无语道:“爷爷,你怎么说话呢?能不能盼我点好。”
常云山闻言,板着脸说道:“你小子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老头子我说两句都敢跟我犟嘴。”
眼见气氛即将陷入尴尬,李瞎子忙出来打圆场道。
“小乐呀,你这次回来是为了李家镇的事情吧?”
一旁的李二狗闻言,一脸惊讶道:“李老爷子,你真是神了。”
李瞎子摆摆手道:“神个屁,没要紧事这小子才不会回来。”
“要说龙山最近发生的大事,也就李家镇那十几条人命了。”
常乐也一脸严肃道:“李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李瞎子闻言,摇着头说道:“老夫也不清楚,到现在都没跟那凶手打过照面呢。”
常乐略作思索后说道:“二狗,咱俩先去李家镇探探情况。”
黄多多闻言,立即喊道:“师父,我也要去。”
李银玲见状,也急忙说道:“那我也去……”
常乐无奈道:“两位祖宗,我俩就是去打探个情报,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就别跟着啦。”
李二狗也在一旁嘲讽道:“就是,你俩弱女子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别到时候遇到危险,我和师父还得分神照顾你们。”
黄多多冷哼一声道:“你看不起谁呢?我们能保护自己。”
常乐伸手打断道:“不用说了,你俩还是乖乖留下吧。”
“二狗,咱们走……”
李二狗闻言,急忙答道:“好嘞师父,我这就去开车。”
说罢,得意的冲着黄多多撇了撇嘴后,便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去。
很快,李二狗和常乐便驱车赶到,位于四方山与天柱山之间的李家镇。
此时刚刚夜幕降临,整个镇子上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家家户户门窗紧锁,许多人家大门上还贴着好多符纸,微风一吹沙沙作响,阴森地好像一座鬼城似的。
二人沿着主路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后,隐约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于是,常乐便让李二狗靠边停车,两人寻着声音向一处大院走去。
随着越走越近,一阵敲敲打打的锣鼓声,越发清晰。
很快,二人就寻着声音来到一个偌大的院子中。
院子中央是很大一片空地,前方是个古朴的戏台。
此时,居然正有一个戏班在戏台上卖力表演。
台下没有观众,但却摆了个法坛,一个身穿黄袍的道士,正有模有样的做着法事。
旁边不远处,站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他看到走进来的常乐二人,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讶之情。
“大爷,你们镇子里唱戏,怎么连个观众都没有呀?”
那老头白了常乐一眼道:“愣头青,这台戏可不是你们能看的,想活命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
一旁的李二狗闻言,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
那老头见李二狗长得人高马大,体壮如牛,不像是个善茬。
瞬间就换了副嘴脸,语重心长地劝道:“年轻人,这戏是给枉死的孤魂野鬼唱的。”
“那法师就是在做法招鬼呢,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常乐闻言,嬉笑道:“哦…这是在招鬼呀,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这鬼长啥样呢。”
那老头见常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摇着头说道。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摇着头,往身后一间黑灯瞎火的小平房内走去。
紧接着,“砰”的一声,那小平房的门便被重重关上。
常乐见状,又将目标转向一旁做法事的道长。
就见他手持法剑,踏着罡步,口中念念有词,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常乐不禁开口问道:“道长,你这一单法事能赚多少呀?”
那道长听到常乐的声音,原本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指着常乐喝道。
“小子,休要打扰贫道做法,速速离去。”
李二狗闻言,一脸怒容道:“你个假道士,我师父问你话呢,你听不懂是吧?”
见李二狗怒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那道士瞬间慌了神,紧握着手中的桃木剑,冲李二狗喊道。
“你…你想干嘛?”
李二狗一把夺过那道士手中的桃木剑,在手中掂量两下后惊讶道。
“嚯…还是雷击木……”
随后,就一把抓住那道士的领口,将他凭空拎起道:“我师父问你的话,你听不见是吧?”
那道士颤巍巍地说道:“这…这个……恕难奉告。”
李二狗闻言,正要发飙,院中突然刮起一阵阴风。
那道士和戏台上的戏子全都露出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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