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一把将李二狗做的项链拍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道。

    “我昨天咋跟你说的,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做的漂亮点。”

    “你看看你做的啥玩意,刻了条狗还拴跟红绳,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李二狗弱弱地说道:“那…那不是狗,是兔子,和小姐不是属兔吗……”

    常乐闻言,哭笑不得道:“大哥,你在哪找的大神,能把兔子刻的像狗一样?”

    李二狗一脸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呀……”

    “你要的太急,人家珠宝店私人订制最快都得三天。”

    “没有办法,我这才在天桥底下找了个刻印章的……”

    “那刻印章的说,要是送女孩儿的话就得穿条红绳,象征月老的红线,好寓意。”

    听到李二狗的话,常乐差点气到吐血。

    李二狗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师父,那现在该咋办呀?”

    常乐一脸无奈道:“还能怎么办,只能用强的了。”

    李二狗拍手道:“要我说,早就该这样,咱啥时候……”

    感受到常乐那刀人的眼神,李二狗急忙转移话题道:“那个…师父你吃饭没?”

    “我点了外卖火锅,要不要一起吃点?”

    一提到吃饭,常乐更加恼火:“吃个屁,我筷子都没拿起,就被人家给扫地出门了。”

    眼见自己又将常乐惹恼,李二狗立即闭嘴,默默地低头干饭。

    晚上夜深人静后,常乐直接以阴神状态飘到和榕房间。

    看着和榕熟睡的样子,常乐轻轻伸出手将她的樱唇掰开,随后便把那金香玉吊坠慢慢地塞入和榕的樱桃小口中。

    感受到口中异样,和榕猛然惊醒。

    常乐见状,只能狠下心来给了她一记手刀。

    第二天天光大亮,和榕才揉着脖颈苏醒过来。

    将口中的金香玉取出后,近期发生的种种事情,跑马灯似的在和榕脑中快速闪过。

    和榕一脸懊悔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长发,皱着眉头自责道。

    “和榕呀和榕,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平复心情后,和榕立即跳下床,急吼吼跑去隔壁常乐家。

    此时,常乐正在院子里教李二狗使用雷法。

    “啊……”

    和榕刚进入院子,正好被李二狗一道雷法劈在脚下,顿时将她吓的花容失色,跌坐在地。

    看清来人后,李二狗阴阳怪气道:“呦…这不是和大小姐吗,不去找黄多亿那个渣男,跑我们这儿来干嘛?”

    和榕闻言,樱唇一撇,双眸中打转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看着和榕穿着身睡衣,披散着长发,光着脚丫,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常乐顿生怜惜之情。

    立即对李二狗呵斥道:“你少说两句吧……”

    李二狗愤愤不平道:“可是她……”

    “她什么她,和小姐也是被黄多亿给迷惑的。”

    常乐话音刚落,和榕就猛地跳到了他身上,并嚎啕大哭道:“常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常乐急忙伸手抱住和榕,一边安慰一边向别墅内走去。

    把和榕放在沙发上后,常乐就转身跑去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贴心的为和榕清洗那双沾满尘土的小黑脚。

    “你看你,出门也不知道穿双鞋,要是磕破脚咋办?”

    感受到来自常乐的温柔,和榕抽噎道:“人家…人家着急…找你嘛。”

    看着和榕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常乐不禁笑道:“咋?昨天还非要赶我走,今天就后悔了?”

    见常乐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和榕立即举起粉嫩的小拳头,对着常乐胸口捶了两下。

    然后气鼓鼓地说道:“你不让二狗说我,你自己却在这里取笑我。”

    常乐一把握住和榕的小拳头,凑到她耳畔一脸严肃地说道。

    “鉴于和大小姐先前对我做出的伤害,本人决定,要对你好好惩戒一番。”

    看着一脸坏笑的常乐,和榕紧张道:“你…你想干嘛?”

    常乐一把将和榕抱起后,就急匆匆地朝楼上卧室走去。

    常乐这个直男,说是惩戒和榕,果真一点都没讲怜香惜玉之情。

    在常乐一顿猛烈输出下,和榕的叫喊声响彻整栋别墅。

    在院子里练功的李二狗听到那声音,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摇着脑袋说道。

    “唉…师父这惩戒真是惨无人道……心疼和小姐三秒钟。”

    常乐对和榕一番蹂躏后,见和榕几近晕厥,方才罢休。

    等和榕稍作恢复后,常乐便开口问道:“榕儿,说说吧,你跟你那亿哥哥到底咋回事?”

    和榕用尽力气砸了常乐一拳,气鼓鼓地说道:“你正经点,不许再拿这件事取笑我。”

    常乐嬉笑道:“好好好,我不提你的亿哥哥就是了,赶紧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着了他的道的。”

    和榕闻言,仰着脑袋思索道。

    “你去了龙山的第二天,黄多亿就绑着郑乾送到我爷爷面前。”

    “因为黄多亿抓到行刺我的凶手,出于礼貌,爷爷便让我接受他的邀请,陪他吃了顿饭。”

    “当时他拿了瓶74年的罗曼尼康帝,说是在苏富比拍的酒王,非得让我尝一尝。”

    “我推辞不过,就喝了一点。之后没过多久,我就感觉自己思想不受控制。”

    听和榕说完,常乐喃喃自语道:“看来是酒有问题……”

    一想到酒有问题,常乐猛然从床上坐起,一脸严肃道:“不好,你爷爷好像也中招了。”

    “不可能吧,爷爷又没喝……”

    和榕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改口道:“你是说那瓶虎骨酒也有问题?”

    常乐点头道:“对,昨天你爷爷喝了那酒后,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大发脾气。”

    和榕闻言,不禁摸着佩戴在胸口的金香玉吊坠说道。

    “嗯,爷爷他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绝对不会因为什么不入流的项链对人大发脾气。”

    常乐见状,不禁调侃道:“呦…不戴你亿哥哥三个亿的鸽血红,戴我这三块钱的破石头干嘛?”

    和榕娇嗔道:“说正事呢,你给我正经点,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常乐略作思索后说道:“要不陪黄少继续把戏演完,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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